给我的答案,我所经历的一切会因为你而改变。韩非看似是在询问,语气却极为坚定,他侧过头吻上了她的唇角。
忘机眼含笑意,感受到嘴唇上温热的触感,清冷的声音变得甜软,君子不夺人所好,这就是你儒家的君子之道吗?
韩非捧过她的脸,将唇瓣完完全全贴了上去,二人发出暧昧的喘息声,唇舌相交,韩非极为小心的试探,一点一点攻陷她的防御,我乃法家之人,难道说,你自认为是他人之物了吗
男人宽厚的舌头与少女的丁香小舌激烈的纠缠着,发出滋滋的水声,透明的唾液从粉嫩的樱唇里流出。
唔唔,我以为,以为凭你们的关系,你会,你会忘机脸色酡红,双手不自觉的扣住韩非的腰,身子靠在他肩膀胸前。
我会?我会什么?你频频提起卫庄兄,是觉得我会因为他,什么也不做,在一旁看着么?韩非挑了挑眉,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忘机的嘴唇,以利群聚,亦以利开。我跟卫庄兄不过是有暂时的目标而已。
好不容易被韩非放开,忘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可我觉得,你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而且,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那些所谓的未来。
也许吧。韩非将她打横抱起,只是能看到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忘机以为韩非弱不禁风,但他终究是个男人,在紫色的华服下,消瘦的身体布满结实的肌肉,十分有力,像是看穿了怀中少女的心思,对上她狡黠的眼神,韩非无奈,君子六艺,射,御二道,我在小圣贤庄时同样是第一。而你这么瘦,就几步我怎么可能抱不动。她在他怀里轻的像根羽毛似的,怪不得脸上一点肉都没有。
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到的那些片段的,那把剑又有怎样的故事?忘机搂着韩非的脖子,仰着头望着他。
韩非将人放在软榻上,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这些。等正事做完,他可以慢慢告诉她。
忘机乖巧的躺在软榻上,动作却妖异魅惑,她眼睛微阖,勾出一个诱惑的笑容,双腿轻巧一动,变为侧躺,你不是也一样么?坐怀不乱,好像我不点头,你就不会继续一样。怎么,难道你不行?
韩非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这话对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紧紧躺在忘机身边,狭窄的软榻因为两个人变得十分拥挤,我只是怕你不愿意。
若我不愿意,你就会停下吗忘机的青葱玉指轻轻拂过男人衣袍下的凸起,指甲来回划过,她的声音糜丽诱人。
唔!韩非身子一抖,闷哼一声,有些咬牙切齿,这丫头不声不响的给他来了这一出,害他差点没控制住。
忘机捂着嘴笑的前俯后仰,胸脯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我要是不愿意,你连我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更别说这样手指半握住韩非硬挺的肉物来回抚摸,让清俊的男人脸上一片绯红,眼角都透露出微微的红色。
你该不会还没碰过女人吧?忘机有些惊诧,流连风花雪月的九公子,居然话还没说完,便被恼羞成怒的男人一把按在身下。
韩非将忘机的藕臂高高折过头顶,一手将两只纤细的皓腕按在榻上,语气酸酸的,话里带刺,这么说,你好像经验很丰富的样子。
忘机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语气淡淡道,你介意?那现在大可以从我身上下去。
韩非立刻正色,慌乱中不停地亲吻着忘机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他舔舐啃咬着锁骨,低低的说道,我只是嫉妒,为什么不是第一个遇见你。他胡乱的转移话题,显露出未曾在人前走过的狼狈感,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卫庄兄,要不是因为他,你也不会来韩国,我就遇不到你了。
忘机看着韩非长长的睫毛下深邃的桃花眼,盯着他那双睿智的黑灰色瞳孔,忽而失笑,她认真道,还是那句话,我从来不骗人,我来韩国,是为了你。不管韩非能够通过这句话猜到多少她的目的,是否能意识到她才是真正以利群聚之人。
至少,此时此刻,对着韩非温柔真挚,而又复杂的眼神,忘机想告诉他这句话,只为了你。
韩非的心怦怦跳着,月色如水,她的笑容干净纯粹,他对她心动过很多次,直至这一秒,彻底沦陷,无以覆底,不愿舍弃。
他不想去思考背后的深意,韩非解开少女的衣带,剥去了她的层层轻纱,只剩一件亵衣,却无法包裹住她隆起的浑圆椒乳,简单的动作却像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他扯开线头,薄薄的亵衣自动从凝脂般的肌肤上滑落到地上,韩非的喉结微动。
忘机被他的手足无措惹笑,轻轻睁开他的束缚,没什么耐心的扯开了韩非的衣服,等她伸手去抓裤子时,慌乱的韩非终于反应过来,红着脸表示自己脱,二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皱巴巴的重叠在一起。
两个赤裸的身体在一人宽的软榻上紧紧贴在一起,忘机被韩非压在身下,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炽热坚硬的棍状肉物。
经历过不少的性事,她敏感的身子,光是与人肌肤相亲,就十分饥渴难耐,花心流下潺潺的透明蜜液,大小花肉都紧紧的一张一缩,穴肉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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