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半个钟头。」
她吁出一口气,说:「你要做小偷?」他点点头。
「偷钱?」他又点点头。
她不解地摇着头,说:「不可能,你是好孩子,又是读最好的大学,最好的科系,难道你也学会吃喝玩乐,赌博赌输了?」他摇摇头。
她叹了口气道:
「这几天,你老在我家墙外鬼鬼祟祟,就知道你不安着好心,所以昨天我特地早回家,本来有个宴会,我辞掉了,十一点就赶回家,果然被我猜到了,来!坐下来,好好的告诉我。」
「我,我……」
「坐下来谈呀!」
「你……你不送我到警察局吗?」
「我不会送你到警察局,这会毁了你的一生。」
「真的?」
「不骗你,你坐下,我去关好窗子。」
她是走到窗门,往外一看,闻到一股腥味,看到一团像蛋白般的液体,芳心一阵的惊跳,她傻了。
呀!难道自己跟丈夫的车,他看到了!所以才手淫丢精的?
她愈想愈不对,芳心没来由的一阵热,而此这阵热传递达到了全身四肢百骸,有种不可言喻的奇妙感觉。
她拿起纱窗,振其放心,赶忙上前说:「对不起,我来……」
他接过了纱窗,碰了她一下手臂,两人都像是触上高压电似的。
现在,她也发觉只穿着睡袍,而且没穿三角裤和乳罩,然而睡袍又是半透明的,在这两支四十烛光的日光灯下,隐隐可见,穿了等于没穿,不由害臊得粉脸儿都发红了。
她急着想跑入浴室,可是,又没来由的舍不得走。她的芳心跳得比战鼓还急,心里只是想:他想看,就让他看个饱,反正自己让他看,又没损失什么?何况,他能在窗外手淫丢精,为何不能在……
呀!她整个人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有如贫血般,直过了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她轻轻叹口气后,默默自语:
「多么可惜,白白浪费掉,要是能在自己的穴里射情,那该有多美妙!」
自语后,她抬起头,用一对妩媚的眼神看着他,且双腿不自禁的移动着,直到身子靠近了振其才停了下,羞答答地说:
「把纱窗给套上。」
「好!让我来」振其应声着,即把纱窗拿的高高准备装上。
正快要装好之时,她故意伸手帮忙,而藉机把半边娇躯紧贴在他的身上。
「呀……」「嗯……」两人都低叫一声。
她的一只乳房已经贴上振其的肩膀上,一边的玉腿,也已贴在他的腿上,这是种很神秘很奥妙的感觉,既刺激又紧张。
两人都是如触高压电,两人都微微发抖。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得像小鹿乱闯;她也娇喘吁吁,心跳得如十五个吊桶在七上八下。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腰臀再往她这一边微一移,离不了一寸,就可以碰着了她那加半个圆球一样的阴阜。
他多渴望碰着那阴阜,于是他什么也没想,就移动了臀部。
「嗯……」「呀……」两人都感到一阵的抽慉,两人都魂儿飘飘,却不如该怎么办。
纱窗弄好了,她羞怯得粉险儿霞红。但她知道,她不得不离开了,他很年青、也很英俊,她若能把他收为己有,该有多好!
她退后了二步,他转过身来。
他,看到她双眼有种渴求的眼色。但他没经验,也胆怯,他多么想把她抱入怀中,甚至把她的睡袍剥下来,把自已的大家伙,插进她的死亡洞中。
但他就是不敢。而她呢?
她几乎投入他的怀中,是害羞?或是矜持,使她不敢有所行为?她也从他眼中渴望与色迷迷眼光。
他看着她的阴阜,那阴阜就像高山峻岭,乌黑的阴毛是森林。
呀!他的大家伙,已经暴跳如雷,且硬的都可以吊上十斤猪肉,在紧身裤子里,突得明显极。
她一眼就看了出来,不由得羞郝的低下头,而且芳心大惊失色,娇躯都麻了、酸了。好可怕的大家伙:差不多将近八寸长,有自己丈夫约两倍大,光那如乒乓球般的大龟头,就够销魂了。
在这种光线下,她等于是赤裸裸的。她摇曳生姿,婀娜地走到床上坐下,说:「振其来,坐下。」
「我,我……」
「告诉我,你为何偷钱?」
「我该……该如何称呼你呢?」
她嫣然微笑,玉脸含春道:
「随便你叫,叫姑妈也好,叫宋太太也可以,只要你高兴,叫我阿贞也可以,你随便选个名字叫叫即可。」
「我……我就叫你……你姑妈好吗?」
「好,就叫姑妈,来,到这儿坐下来。」
她已决定要定了振其,正如她丈夫说的,找个小男生。他不但是小男生,而且有雄伟壮观的大家伙,她现在负起了引导的责任了。
他提心吊胆的走到她指定的地点,那地点,正是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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