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一句:工作压力大孕妇身心c劳,羊水破了一层剩下一层,想要没事就多休息,最好在家静养。柳谦和只好请求主管帮个忙,最後江欣辰以留职停薪的方式提早请了长达一个多月的安胎假。结果就是柳谦和的工作更忙碌了,为了顶下江欣辰的工作量,柳谦和不得以加班,但他做得心甘情愿,只要老婆身t无恙,小孩也没事。
不过孩子要出来很难止住,做父亲的喜悦跟工作繁忙的双重压力下让柳谦和忘记令他痛心的日子,等到孩子嘤嘤哭泣的被护士抱出产房让他们看过进了婴儿室後,柳谦和才在父母亲纪录时间的行为中赫然惊觉今天是陈景熙的忌日。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站在产房外扶额低笑,眼角凝着的眼泪骗过了爸妈的眼睛,以为只是顺利生产松懈下来的反应,殊不知柳谦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到底算什麽呢?算不算去了又回来,以不同的方式承接陈景熙的生命?
柳谦和坐在江欣辰旁看她哺喂儿子的画面不禁落泪,他边笑边哭着实吓傻了江欣辰,ga0得她又要喂儿子吃饭还要关心莫名其妙哭泣的丈夫。後来柳谦和抹掉泪水才一一道来有关陈景熙的事情,听完後江欣辰有些埋怨地说:「你刚才吓si我了,」她伸手g过柳谦和的脑袋在他额上一吻:「你一定很ai他。」
柳谦和毫不忌讳的承认,毕竟无论是在亲情还是ai情上他都确实很ai陈景熙。
「那麽儿子的名字给你取吧?」江欣辰的指尖抹去柳谦和眼角的泪水,温柔的说。
柳谦和握住江欣辰的手,轻吻她手背摇头拒绝了。「这是我们的儿子,名字我们一起想。」江欣辰回以一记温柔的吻。他们替儿子取名静时,愿他时常静好。
有了儿子後生活变得不一样,柳谦和的生活重心转移了。见孩子从襁褓中到牙牙学语,踏着摇摇晃晃的步伐,软着声调咿咿呀呀地走过来倒在怀里,柳谦和觉得心都变得柔软无b。他常常带着儿子跟江欣辰外出旅游,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景象俨然成为他人眼中羡慕的鸳鸯夫妻。
柳静时是个聪明的孩子,虽个x有点倔强,但不太会吵闹,讲话也能g0u通听得懂,而唯一令柳谦和头疼的是这个儿子非常喜欢探索陈景熙的房间。
起先柳谦和很怕儿子进去捣乱里头的物品,总是跟前跟後的看着,或者在儿子拿起什麽物品时紧张兮兮地要儿子放下,几次下来儿子深感不耐烦,站在房间中央嚎啕大哭,那模样像极了陈景熙小时候。柳谦和当下犹豫是要去安抚儿子,还是要像以前不懂事那样嘲笑。最後柳谦和靠上前蹲在儿子旁边认错:「小时,爸爸错了。」
柳静时便会哽咽的说:「拔拔知道错就好。」
事情至此柳谦和还未有任何感觉,随着时间推进,柳静时进幼稚园小班就读。某日柳谦和回家在被当作书房用的陈景熙房间里找到趴在床上翻看相簿到睡着的儿子,他轻轻地靠上前在儿子额头上落下一吻,取过相簿坐在床边翻看,他这才发现幼时的陈景熙已在他的记忆中模糊了,这会鲜明的再度想起。柳静时恰好嘤咛一声的翻身睁开惺忪睡眼,软软糊糊的音调喊着:爸爸。双手双脚并用像条虫往柳谦和爬去,无尾熊一样的抱住他的腿继续睡。
柳谦和霎时将儿子看成了那个依赖他的幼时陈景熙。
「景熙……!」柳谦和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来,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名字震惊到连忙收口。他在想什麽,这是他儿子柳静时,不是陈景熙。
柳静时没有醒来,他只是用他稚neng的脸颊蹭了蹭父亲的腿边,睡得更加安稳香甜,丝毫不知父亲内心的挣扎与彷佛找到突破口忽地排山倒海而来的思念。
当晚柳谦和趁着妻子熟睡时起身溜进了陈景熙的房间将自己关在里面,他的儿子柳静时则睡在独属他自己的房间里,包含睡在另一头的父母亲们没有人察觉柳谦和的异样,都在深深的夜里深深的睡着。
他从架上ch0u出相本,那是陈景熙跟他nv友的婚纱照,柳谦和心想自己根本讨nve往针上撞,刻意翻看婚纱照,以为痛完就可以忘记的念头实在太傻了。他捧着相本呆坐在陈景熙的床上,一直到下半夜听见柳静时嘴里嘟囔着些什麽跑进厕所才惊醒。登时心虚的柳谦和垫着脚尖把相本放回去,确认儿子又回房继续睡才躺回妻子的身边。他现在是江欣辰的丈夫、柳静时的父亲。
只是柳谦和从未想过思念会如野兽,在被打断睡眠後暴怒的啃食他。
起先柳谦和会在夜半时痛得醒来,躲进陈景熙的房里一边翻看相簿一边掉泪,柳谦和会一边想:正因为他ai陈景熙所以他更要去ai他的妻儿。但儿子受他的影响言行举止越来越像他怀念的人,柳谦和知道自己正一步步的朝向不可挽回的境界去。
当影响越来越严重,柳静时年纪也随之成长,那谦和的x子益发与陈景熙相似,柳谦和逐渐沉溺於当儿子有行为与陈景熙不同时便出手矫正的快感。
第一个发现的是江欣辰,成亲十多年夫妻俩第一次吵架为的是儿子的教养方式,江欣辰吼他:「柳谦和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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