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指导你琴艺的人,我的琴艺说不上有多好,但自小学习至少还是有些基础的,不知小玄师弟是否能接受区区在下的自荐?」
嘴上说着「至少还是有些基础」,但阮菁玄清楚,案顾余的表现来说,这话明显是在自谦。
「学生阮菁玄拜见老师。」
「欸欸欸!可别,好友有难自当相助罢了。刚好我有将琴从家中带来,等会回去取後便开始练习吧。」
隔天卯时,房间内一圈人都还在熟睡,阮菁玄迅速的洗漱完毕,便出了房门。
训练t能这事,阮菁玄上辈子从没g过,也没什麽好的想法,只能想到最单纯的跑圈。於是他开始绕着凌天殿跑圈,直到实在撑不下去後才放缓了步调,调整呼x1走了一圈,这次他使劲全力跑了四圈。
边走,边思考之後的计画,先持续每天跑四圈两周,等身t能适应这种运动量後,再继续递增。
今天的剑术课,段如松又教了几项动作,见众人都练习的差不多後,他演示了一套完整的基础剑法,里面的动作都是这两天学过的。
大概就是所谓的:上帝为你关上了一道门,便会为你开一扇窗。阮菁玄在音律方面一窍不通,但於剑道之上领悟力极高,段如松那套剑法,他只看了一遍便全都记下了,连阮菁玄自己都被震惊到了,他不由得怀疑,难不成自己还真学过剑?又或者他身上有挂?
阮菁玄学会了,少数弟子们亦学会了,但大部分的弟子就没那麽好的情况了。
弟子们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教导的师兄们包含段如松也才五六个,因此今天的剑术课便以这套剑法画下句点。
未时,阮菁玄如昨天一般,来到了习武场,继续昨天未完成的坎木桩,一样在桃木剑断裂後才结束。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今天下午上的不是声乐课,而是符籙。
此次授课的师兄开玩笑道:「师弟你很有当神棍的特质。」
这次是阮菁玄这两辈子第一次用毛笔写字,按理来说他平时的字迹并不丑,甚至可以说的上漂亮,但是毛笔跟原子笔终究是不同的,看着眼前鬼画符似的杰作,阮菁玄沉默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阮菁玄仍旧是早起晨跑、未时砍木桩、戌时同顾余练琴,终於今天有了不一样的进展,他成功将木桩子劈成了两半,耗损了不知道多少柄桃木剑,如此看来明天开始便可尝试单手了。
所谓积少成多,缓慢的成长也是成长。
又是一天剑术课,弟子们皆已学习过几套剑法,段如松依旧打算采用两两对打的策略,但不同的是,这次的对手并非自己选,而是靠ch0u签。
「五十招内,剑落地或者踏出圈子者,败。」ch0u完签,段如松说完了规则便开始喊人上去。
没有一个人是不紧张,就连前几次剑术课都会被段如松叫上去演示的阮菁玄也是。
阮菁玄专心致志的盯着前方b赛的人看,试着观察他们的不足之处,而这些不足将会成为他省思的一部份。
终於,轮到了阮菁玄。
正式踏上场时,段如松点了点头,嘴唇无声张合了几下,大概是在跟他说加油。
阮菁玄深x1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剑。
这是他第二次与人交手,第一个则是平常一直陪他对打的顾余。剑身上所传来的力道若是从前的他,大抵会被震得虎口发麻吧,但如今天天砍木桩的他却并截然不同了,他迅速ch0u身,见对方因此略微踉跄,他便猜测:对方下盘不够稳。
训练下盘力量的方法,蹲马步?
阮菁玄默默将这个计画放到脑袋里。
方才那一失误,令阮菁玄掌握了战局的优势方,对方只得被动接招。不过多时,那人右脚便出了圈。
段如松面上再次浮现了「慈ai」的神情,对此阮菁玄已经习惯了。
回到台下,同顾余击了个掌,便重新当起观众。
上清殿内。
许久未见的清涯道长静立在最前方,一手捋着胡子、一手背在身後,十分熟悉的动作。台阶之下的一侧几人坐在座椅上,阮菁玄猜测大概是宗门内的长老,另一侧则站着几人,苏穆青及段如松正在其中。
所有弟子们皆拿到了统一分发的桃木剑和用以放弃考核的传送符後,清涯道长自袖中抛出一块镜子,那镜子旋转间竟是放大了数倍,停止旋转後的镜面正好映照着大厅上的众弟子们,阮菁玄站的挺靠前的,因此很快便在镜面中找到了自己的身影。
就在此时,耳边忽闻一阵声响。
阮菁玄转头看去,竟是一名弟子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声响不断,倒下的人愈来愈多。阮菁玄震惊不已,最可怕的是,他竟觉得自己意识似乎也有些迷糊了起来,眼皮在疯狂打架。
该不会这也是考验的一部份吧?控制住瞌睡虫?
摇了摇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了一些,他朝前方望去,却见清涯道长张合着嘴似乎在说甚麽,他眯了眯眼试图看清。看懂後,他心神一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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