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断裂的声音直到窒息。
乔治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来,几缕发丝还粘他脸上,“换个地方,让弗雷德也见识下你的卧房。”他望着还沉浸在吻里的弗雷德不怀好意的笑着。
幻影移形的失重感不再令她恐慌,因为无论到哪里她都不再是孤单一个人,至少此时此刻。
只是她没有让乔治如意,她带着两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公寓。居两室的公寓里已经铺满了纷杂的文件,行李箱里的衣物摊在沙发上,厨房的水槽里还有胡乱堆放的煎锅和餐盘,看得出来没有了家养小精灵的洒扫她一个人的生活慌张又热烈。
菲欧娜勾起嘴角低头笑道,“我在这里过暑假。”
弗雷德拉开房间的白色纱帘,日照下泛起粼粼波光的泰晤士河在窗外静静流淌,“这是……”
“我在伦敦的公寓。”她双臂挂在乔治肩上,鼻尖来回轻点着乔治的高挺的鼻梁。
乔治倒吸一口气抱起菲欧娜向卧室走去,像是在完成他生日宴会那天没完成的事情。
弗雷德也走了进来,他背抵着门将其反锁,咬牙切齿的说,”你死定了。&ot;
其实没有人会来这间公寓里打扰到他们,毕竟这里连壁炉都没有,可他还是固执的反锁上房门深怕被人知晓了他们脆弱的平衡。
乔治的吻像夏夜的微风在她皮肤上回旋,弗雷德绕过床尾把她偎在怀里,他的胸膛跟乔治一样结实炽热,他同样炽热的手剥开彼阻挡此间衣物,抬起她的腿搁在乔治的肩头,灵巧的手指毫不顾忌的插入她的隐秘,惹出一阵阵水声和呜咽。
“这里隔音很好吧,大声叫出来也没关系。”他呼出的热气像是让人失去定力的强效迷情剂。
乔治吮吸着她雪白的胸口,唇舌在雪地里留下清晰的踪迹,手指打圈玩弄着她的乳尖,发梢撩得她锁骨一阵酥痒。
她又想起脑中的幻境,现在她正被巨蟒吞入腹中,毫无反抗之力。
如果这是梦的话,那就在此间贪欢,永远不要醒。
不知何时他们两人交换了位置,乔治在她身后捧起她的大腿根,她的身体在弗雷德面前暴露无疑,她流下的爱液顺着股沟打湿了乔治抵在她臀瓣间磨蹭的硬物。
弗雷德定定的盯着她如振翅蝴蝶般开合的涌出蜜糖的穴口,理智和羞耻早被身体的纠缠驱散,她在开到荼靡的花朵上取了一点爱液抹在弗雷德的唇上。弗雷德会意到她的意思,俯下身来吸取她体内的蜜糖,鼻梁时不时的剐蹭到穴口的肉珠,引得她在与乔治唇舌交缠的空隙里惊叫,“……嗯…弗雷德。”
在她记忆里弗雷德似乎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形式满足过她,他总是用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出汁水后粗暴的进入,和他的交合总是寒冷,他从来都吝啬拥抱,在冬日的酒窖,或是不生炉火的密室。
到后来他甚至吝啬冒充乔治接近她。
乔治伸出手指狠狠按在她的肉珠上,晶莹的液体从中溅射而出,沾湿乔治的手指和弗雷德的脸庞。
乔治扶起她颤抖着的绵软的身体好让她跪在两人之间,就着刚才的指尖的露水挑逗着另一个干涩的入口。
“不要…不可以…”高潮后回落的理智善意的提醒她,身体却诚实的将他们照单全收,“同时…啊…”
两人默契的在她身体里抽插,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在她耳边萦绕,弗雷德抱住无力的她,她瘫软在弗雷德身上,原来他的身体也如乔治一样温暖。
乔治用力的抓住她晃动的乳房,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掌纹,而刚才他留下的殷红像是在枝条般的掌纹里开出的花。
一种怪诞迷茫的情绪像把她包围的两人将她紧紧裹挟,“嗯…乔治。”她伸手抚摸着乔治埋在她颈间的脸庞。
弗雷德轻轻咬在她的唇上,“我呢?”
他再一次饱含泪水的眼睛失去清晰的影像,她用夹杂泪水的吻回应了他。
她想起幼时在福利庄园的波本制酒工坊里,令人陶醉的酒气在酒坊里蒸腾,一种堕落颓靡的美好。
深琥珀色的酒液带着隐隐约约的红,它从橡木桶罐装到瓶子里,被命名为萝塞拉。她像变成了酒体本身,迷醉了自己和与她交织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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