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伟,杨晓伟应该不差钱啊,怎么房子也没买,钱最后也没了?”
“钱没了?房子我知道杨晓伟没买,他家拆了十几万,钱就没了?你让我想想,钱没了,钱没了……警官,有一种可能,不过我就是听说的,具体的我一是没见过,二是你们只能听听。”
杜大用点了点头,这会儿,餐馆已经开始上菜,谈话被打断了。
等到上了三个菜,杜大用也不能喝酒,所以只能拿了几瓶饮料来了。
“王卫兵,你说我听着,咱们一边喝点饮料,一边吃点菜,三方面不耽误功夫。”
“知道了,警官!我刚刚想说的是,杨晓伟在九九年时候认识一个女的,比他大好几岁,好像是啥证券公司还是银行的,反正就是和股票有关,要是杨晓伟钱没了,只能是折腾到那儿去了。”
杜大用听着有些疑惑,对于杨晓伟的账户都查了,没有发现他有任何炒股的迹象的。
难道是和那个女人有关?
“警官,这只是我听说的,是楼家群,群哥说的!那次还是我找他给别人平事,那天他酒喝多了以后说的,不过群哥不喝酒还好,喝了酒咱东鲁都是他的,青鹭都不行,所以听着不靠谱。”
王卫兵一边吃着菜,一边和杜大用说道。
罗新这会儿还拿出笔记本记录着。
“杨晓伟和你们当中谁的关系最好?”
“费拂晓啊!张军和我差不多,还有我刚刚说的群哥,主要群哥妹妹喜欢杨晓伟,不过杨晓伟不喜欢他妹妹。”
“在二机厂烟囱没拆的时候,就是00年开始到拆除那会儿,有人爬过那个烟囱吗?”
“这个不知道,98年以前爬烟囱,我算一个,还有揭武兵,张军,杨晓伟,谢翰文,朱福禄,陈挺不算,那小子爬到一半他老娘来了,一声吼就下来了,结果让他老娘撵房顶上去了。”
“后来岁数都大了,也没人爬了,不懂事那会儿,叫练胆子,到了岁数再爬,那叫二傻子。”
“不过你可以问问肖春英那丫头,当时她睡觉那屋的窗户正对着二机厂大烟囱。二机厂也只有她那间屋子是正对着的,其他的都没地方加盖,只有她家有块往外突的地方,大概最多十来平,后来他爸给她加盖了一间房子。所以冲着大烟囱的房子,只有那间加盖的有窗户,其他的人家都没有,这个你问别人还真不一定知道,就是我那时候经常拿铁夹子偷肖春英的磁带,这才对那里了如指掌。”
王卫兵一边傻乐着说着,一边满脸都是回忆之色。
杜大用听着也跟着笑了起来,因为他小时候是忘带家里钥匙,就拆自己房间的窗户玻璃,然后用棍子挑钥匙。
“咱们说说揭文兵兄弟俩?”
杜大用这么一问,王卫兵的脸色顿时就耷拉下来了。
杜大用一看王卫兵的表情就知道,王卫兵肯定是吃了揭文兵兄弟俩啥亏,过会儿说他们兄弟俩的话,他得敲打着王卫兵说。
询问(5)
王卫兵喝了一口饮料,接着吃了两口菜,才看了看杜大用说了起来。
“我偷东西,一半是为了这一对兄弟,警官,你信不?”
杜大用把饮料举了举说道。
“王卫兵,我信!可是咱们不能带着情绪谈他们,这样会让我对他们产生一定的误导,你可能说着没啥心思,但是你的潜意识会让你专门挑他们不好的地方说,我要的是你稍微客观公正的来谈他们兄弟俩,明白吗?明白,咱俩就喝一点儿!”
王卫兵听着把饮料也举了举,点着头喝了一口。
“警官,就是我再客观公正的谈到他们兄弟俩,我都不觉得他俩兄弟是啥好人。”
“我小时候偷东西,一半原因是找他们兄弟俩冬天弄煤炭给我,他老子是二机厂锅炉房的,那会儿还是烧焦炭的炉子,二机厂那里焦炭堆了可不少,我们齿轮厂条件没有二机厂好,一到冬天,暖气也不够热乎,家里就得用煤炉子。”
“那会儿家里兄弟姐妹多,哪儿有啥闲钱买煤炭的,我那时候才跑到二机厂这边来的,二机厂条件好一些,暖气热乎,人家里弄点煤炭最多就是烧个水,炒俩菜,蒸个馍的。”
“这一来二去和他们兄弟俩就认识了!我想着让他们帮我弄点煤炭,他俩就让我去齿轮厂里面偷黄铜的刨花,他们负责卖了,给我三分之一的钱,其他的就给煤炭,还是烧了半会儿的焦炭。”
“我那时候也傻,齿轮厂管理的又不严格,刨花还是好偷的,那会儿还是用布袋子,不像现在是塑料袋,我是一偷一布袋子,结果在十三岁就让咱们齿轮厂保卫科给抓住了。”
“那会儿,我老子把我领回来一顿打,愣是让我三天都下不了床。”
王卫兵说着,咕咚喝了一口饮料,杜大用赶紧给他又开了一瓶。
“那次过了,我也不敢厂子里面偷了,结果他们又给我指了一条道,去线缆厂去偷线缆,那种未成品的线缆。”
“那会儿也不能全怪他们,我自己也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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