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带着泣音回头,“小花……唔……”
花残雪凑上前贴上他的唇,将陈冠剩下的话都搅碎在水声里。
柳衫云扶稳他的腰开始动作,同时与两个人如此贴合,陈冠紧张又害怕,下身始终都泄不出来。花残雪将手绕到他胸前,轻捏上陈冠被玩了一夜红肿异常的乳粒。
“嗯呃……唔啊……”
不一会,陈冠便瘫软在两人中间,他还没缓过来,便察觉一根手指往下方探去,正碰到了他与柳衫云紧密相连处。
“不——啊啊啊——”
他尖利地叫出声,惊恐地瞪大眼睛,那带着茧的手指却按着已经撑开到极致的穴口,不容置疑地挤进来。
“呃啊——”
他全身都怕得觳觫,花残雪手指上的茧刮着肠肉硬生生插进来,陈冠痛到无声,他无力抓住柳衫云,便倒进了花残雪怀里。
花残雪亲了亲他的额角,见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后又试探着挤进第二根。
陈冠慌忙道:“不要——小花,我会痛死的……”
“柳衫云……不要这样……”
陈冠一下惊慌地哭出来,“我真的会死的……呃啊——”
花残雪挤进来第二根,他能感觉到极痛的地方裂开了……
陈冠两条腿无力地挂着,他的下半身好似被人腰斩,陈冠感受不到它们,却又能接受到疼痛的神经。
肠壁裂开后渗出了血,花残雪闻到让他着迷的香味,便将手伸直了,贴着另一根火热向甬道更深处摸寻。
“啊啊……呃啊……”
陈冠失神地望天,每一下呼吸喉间都带着疼痛和反胃的腥气,他感觉到有另一只手在身上摸着,最后停在他疲软的肉物上,但怎么弄,陈冠就是站不起来。
花残雪伸进来第三根手指……
全身只有那处地方还存在了,却被人硬生生撕裂,陈冠痛到眼泪断了线,呼吸也卡住。柳衫云凑过来给他渡气,花残雪将手指都撤离了,扶着自身挤进陈冠只能分开一点的后庭。
“哈啊——”
陈冠觉得他被人从下至上撕开,第一次花残雪也是这样,枉顾陈冠如何痛极,都要他全部接纳。
他滴下的血在地上汇成一小滩,花残雪顶着他撕裂的地方,像一个残暴的外来者那般将自己镶进陈冠体内。
等他进来后,柳衫云便抚摸上陈冠满是泪与汗的惨白脸庞,这人还是那般笑着,“你看,这不好好地将我们都吃下了。”
陈冠眼前闪着白光,根本看不清他,抖动的嘴唇依旧无法出声。柳衫云尝试抽动,陈冠的腿才开始发颤,但这更像是身体的本能。
“呃……呃啊……”
柳衫云压着能给他快感的地方,这将陈冠所剩无几的意识撕裂成两半,相互拉扯。
他的脑袋钝痛,这两人依然将他夹在中间,柳衫云动的时候,花残雪便在他脖颈处吻着。柳衫云时不时给他渡气,花残雪便小心翼翼地抽动,他贴着陈冠的血肉,让他痛到眼珠子全翻白了。
等这两人一同迸射在体内深处时,陈冠才弹了一下,彻底昏厥了。
他再次醒来,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下身还是没有知觉,他尝试坐起,筋骨都一抽一抽地发疼。
陈冠脸色一片惨白,这些人根本不把他的屁股当人的屁股!!
他们之前也有做得过分的时候,第二天就换了一个人照顾他,陈冠气一时就忍了。但是这次,也太过分了!
真不把他当人看……陈冠咬牙,非要他在阴曹地府走这么一遭,阴差将他的死因在鬼门关前念出,陈冠才又被气活了。
有病。
陈冠恨恨地想,他一下坐起来,当即感觉下身疼到极点。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陈冠坐着干嗷,不敢乱动了,这时门被人推开,却是李文溪端了一盆热水进来。
他的脸色不比陈冠好看,想是知道了那两人一齐占有陈冠的事情。
“你没事吧。”李文溪将木盆放下,转身从兜里掏出几瓶药膏。
陈冠瞧着他的背影,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
“南桧书还未回来,我去他屋子翻到了这几瓶裂伤药。”李文溪朝他走近,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我自己来。”陈冠摁住他的手。
李文溪死死盯着他,将他的手拿开,掀开被褥。
他抬起陈冠的腿,陈冠便开始叫唤。
李文溪脸色差到极点,每次柳杉云总在陈冠身上留下的痕迹最多,青青紫紫的小伤遍布陈冠全身。而这次陈冠下身像是来了月事那般渗出一圈血,后穴还未能合拢,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张地翕合着。
“你轻点,疼……”
李文溪在他腿上的手不由自主掐重了,陈冠蹙眉控诉。李文溪才松开他,拧干毛巾在他腿间擦拭。
陈冠被他的沉默压抑得心惊,便说:“好像清理过了……上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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