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跪趴在床边,被粗大的性器后入了半截。龚晏承双手按在她白皙泛红的臀肉上,目光在上面停住。她的身体微微弓起,皮肤上被热意熏染,散发出清甜与涩味交织的气息。腿心的湿热感随着动作而加重,腰肢显出几分脱力。她已经变得不同。而他呢?第一次让她那么叫,只是想起她自慰时胡乱喊出的称呼,一时兴起逗她玩。结果发现她一这么喊,小穴就会兴奋得直吸。仿佛被按下了某种神经反射的开关,生理与心理的链接被直接重构,变得原始而高效。软嫩的穴肉会立刻做出精准的回应,身体也变得顺从,贪婪得让他迷失。显然,她有这方面的癖好。而他,也从中获得了快感。于是,一直纵容着。毕竟,只是一种情趣而已。可今晚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那些故事,关于一个小女孩的过去,像一根细刺扎进他的胸口,随即有复杂的情绪从那里漫出。疼痛、怜惜,还有些许柔情,层层迭加,却没有撕开他任何理智的屏障。相反,它们像是化学反应的催化剂,将怜惜与欲望混合成一种浓稠的液体,在体内无声地燃烧。做的过程也变得不同。那种痛感伴随着快感产生,仿佛某种被侵入的错觉,每一次深入都贯穿了他的神经。有时候,他甚至分不清谁在被干,肉体的交缠变成了一场不设防的彼此拉扯,欲望不断攀升,渐渐将他淹没。清晰的堕落,清醒的沉沦。他却完全没有挣扎的欲望,只想就这样跌堕下去。龚晏承的目光再次落回苏然微微发颤的身体,手掌沿着她的腰线下滑,性器始终保持一个缓慢而沉稳的节奏进出。女孩子屁股扭得很好看,很淫荡。他无意把她变成这样。但现在这种结果,是他每一条神经都共同参与的合谋。并且,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为此沾沾自喜。性欲变得像一只困兽,沉默地积蓄力量,等待着一个无法避免的爆发点。苏然被反复折腾得腰肢发软,上半身软塌塌地搭在床上,绵软得像一团面。龚晏承握住臀肉捏了捏,感受到皮肤上的微微颤抖和火热触感,就着现在的姿势动了几下。忽然,他狠狠往里一顶,同时重重扇上她的右臀,浸染了欲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好好跪着。”白嫩的臀肉立刻浮现新的红印,他掌心覆上去,揉了揉那片发红的皮肤,力道缓而重,带来令人难以忍受的痛痒感。“啊……”苏然忍不住呻吟,声音含着一丝哭腔,本能地扭着屁股想躲。龚晏承低笑了一声,声音沉而短,像是某种压抑的满足在喉间滚动。他的掌心覆在发红的臀肉上,揉捏的动作精准且有节奏,力道游走在痛觉与快感的临界点,每一下都在试探她身体的极限。“还想躲?”他俯下身,靠近她的耳边,声音低哑,“刚才谁扭得这么起劲?”苏然伏在床上喘息着,眼尾微红,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小兽。她的手抓住床单,努力稳住自己,却还是被他的动作逼得身子一颤,细软的声音从喉咙间溢出:“呜……没有躲,喜欢daddy……”不得不说,这样的话,实在让人心头发软。他又笑了,微微沙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听起来愉悦又性感。苏然忍不住扭头看她,湿润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整个人侧着贴在床上,完全没了力气。龚晏承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她接吻,低低地哄,“有多喜欢?”一边问,一边缓缓地插。未知的敏感点被顶到,她忍不住攀住他的肩膀,呻吟着失去回应的力气。龚晏承蹭了蹭她的鼻尖,身下动作未停,继续问:“喜欢到可以承诺一切吗?”
手指抚过她汗湿的额头,注视着她,“一切是什么意思?”他的动作慢下来,女孩子因此恢复了一点神志,意识到他在问什么,脸更加红了。她往后挺了挺屁股,弹软的臀肉全部压在男人的下腹,期期艾艾地说:“这里……这里,可以全部进来。”龚晏承呼吸一滞,手掌掐住她的胯,动作停顿了片刻,随后用力顶着她的深处磨了一下。他尺寸偏大,而她的穴比较浅,很容易就会顶到里面,基本没有全部进去过。今天也一直只进去部分,刚才本来露了半截在外面,被她自己挺着屁股吃进去不少,已经有点多,现在再抵着里面磨,就有点过分了。苏然被逼得尖叫出声,身体微微发抖。“小坏蛋,”他低笑,语气带着调侃,“只会用性器官表达吗?还有没有别的?”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反反复复地叫他的名字,叫爸爸、daddy,声音黏腻地重复那些话,“呜呜呜……喜欢你……”龚晏承轻叹了一口气,不准备再跟糊涂蛋纠缠。将她重新摆成跪趴的姿势,掐住腰将她固定住,俯身在她腰窝上重重一咬,又用舌尖舔舐:“宝宝……再吃进去一点,把剩下的都吃掉,自己动。”“不要……”苏然不愿意,这样实在太淫荡了,像小狗。她哼哼唧唧地撒娇拒绝,“你动……你动……”龚晏承轻笑,声音低沉缓慢,仿佛每个字都压在她的神经上,“乖点,自己动。不是喜欢我吗?”他接着开口,语调不急不缓,“不想把daddy吃下去吗?”女孩子身体微微发颤,没有立即动作。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试着将臀部往后压,刚吃进去一点,腰又要往下塌,嘴里也咿咿呀呀地叫。娇气得不行,又开始嚷着让他动。回应她的是比先前更重的一记掌掴和狠狠顶在敏感点上的性器。他就这样插在里面,再不动作。苏然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呜呜求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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