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些,省得都有味儿了。
一来二去的,这狱卒是熟练得很。
清洗他就跟清洗肥美的鸭子一样,一只手稳着漏斗,一只手揉弄着他的肚腹,却是刺激得他前面的性器都洒落了几滴尿液。
看见这画面,狱卒更是发狠的握着漏斗在他后穴里重重捅插了起来,像是幻想着是自己那根在操弄人。
“你这骚货,水真多啊,就会喷水,喷水!”
“呜啊……别……住手哈……”
他意识不清也不知道在发生什么,只感觉浑身滚烫,头也很痛。
身体不自然的热度让他像是置身炼狱之中,又或者说是真的堕入了地狱中,受那火刑,直到骨头都被烧化。
眼前的那团火焰燃烧的越来越旺,猛然间变成了滔天火焰,将他吞噬其中,他痛苦的在火海里翻滚着,想要躲避痛苦,却是被锁链紧锁在地面上,寸步难行。
实际上只是狱卒按着他的身体,再往他后穴里灌水,帮他清理肠道。
但说是清理,本质上也是为了满足狱卒的私心。
看着他白嫩的屁股上满是凌虐的痕迹,后穴敞着个肉洞合不上,还被迫吞吃着两指粗细的细长漏斗,摇晃着臀部,狱卒就觉得快意。
而且那漏斗是铁制的,塞入后穴里比凉水还要冰冷,此时已经被他的穴肉捂得温热了。
那漆黑的颜色,光是嵌在他白花花的屁股里,就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狱卒很喜欢这样的场面,且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场面,不觉越发兴奋。
在往他后穴里灌了三次水,搞得他虚脱后,狱卒才探手在他后穴里搅弄了一番,发现没有黏糊的液体后,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之后的清理也不好过,狱卒又打了一桶水来给他清洗身体和脸,还有头发。
还好他是一头白色的短发,清洗起来不算太麻烦,那张脸擦干净后,双颊带着诱人的潮红,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狱卒的手在擦洗过他胸前和腿间时,不由得毛手毛脚,手指偷偷捏了一下那两颗果子,感受着硬挺的触感,还自言自语道。
“不知道被搓了多少次了,奶头硬成这样。”
他何其无辜,还不是嵬崖总是喜欢将他抱到腿上来,让他结结实实的把那根粗长的肉棒吃到底,他难捱的想往前挣脱,又被对方揪着两颗红果搓揉,感受到敏感的乳粒被肆意的玩弄,酥麻刺痛感传来,他应激性的收缩起穴肉来,把嵬崖夹得舒舒服服的。
那两点就像是开关一样,嵬崖多玩了几次,也知道了,一捏他这里,他就夹得厉害,便是乐此不疲的捏着两颗果子搓弄掐捏,时间一长,自然而然就充血红肿的不像话了,比那种熟透了的桑葚还要烂熟几分,仿佛表皮随时都会爆开,流出汁水来。
嵬崖还笑他是不是喜欢被捏着乳头,不然怎么夹得那么紧,含得那么深,他喘气不匀的,稍稍一动,脊背蹭过嵬崖厚实的胸膛,又想往前逃离,正好被人的两手捏着乳头拉扯,身子发着颤想要直起腰来,却是一屁股坐到了底,那根在他肚腹上顶出的轮廓,他都看得清楚,进而更加羞耻。
“不要哈……松手……嗯……”
从嘴角泄出的喘息声是那么无助,除了让人更兴奋外,没有任何作用。
狱卒也是玩上瘾了,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就看他一双眼眸朦胧不已的看了过来,想必人都分辨不清了。
“看什么,你这身子脏成这样,还得老子费力气帮你洗,晦气!”
对方装作一本正经的骂了出来,手却不老实,在他乳尖和屁股上摸来摸去,最后流连在双腿间,手掌反复擦过大腿内侧。
“浩气盟那地方就是养人,这皮肤滑成这样!”
狱卒凶恶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淫笑,先前对方在大和尚还有嵬崖面前,都是不得不装出老实忠诚的模样,这会儿胆子大了起来,在他身上又掐又摸。
他在昏沉中,只感觉身体越发难受,一刻不得安宁,当真是如同野兽在撕咬啃噬自己的身躯一样。
发觉他的气息微弱下去,叫也不怎么叫出声了,狱卒也不敢太过火了,给他擦干净身体后,套上了新的囚衣,把他扔在了床上。
然而当晚他还是发起了低烧。
不间断的侵犯还有羞辱,让身体负荷过重,发出了抗议,而且那狱卒还用冷水给他冲洗身子,他哪里挨得住,自然是后穴发肿发炎,身体也烧了起来。
整个人面色憔悴的穿着黑色的囚衣躺在床上,看起来更加苍白和脆弱了。
狱卒怕摊上大事,只能赶紧将他昏睡不醒,还发起了低烧的事汇报给了嵬崖,没想到嵬崖只满不在乎的笑了声。
“当真是细皮嫩肉的小耗子,身子骨娇弱得很。”
也不想想是谁造成的这一切。
“行了,去把谷里的那位万花大夫给人叫过去,诊治一番,我还得留着他套取情报,牵制那浩气指挥呢。”
嵬崖话锋一转,还是让狱卒去请了那位神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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