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自己插飞机杯插得很开心呢,现在该我来了。”
——什、什么?
岄突然拿起了刚被射得水光淋漓的飞机杯,对准了自己的阳具。
喻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身却传来被蹭弄的瘙痒触感。
岄慢慢地用龟头研磨着飞机杯的穴口,然后缓缓地向下压去。柔软湿润的穴肉瞬间包裹住了岄的肉棒,乖软地吮吻。
“嗯、等等、别这样……”
喻霖慌张起来,想要用胳膊撑起身体,腿却向两边打开得更大,惹得腿间无人顾及的挺立肉屌耻辱地左右摇晃。
他意识到岄是想用飞机杯代替自己的身体接纳他,通过飞机杯的共感……玩弄自己。
“你的意思是,不要飞机杯,直接操进你的逼里吗?”
岄一边律动腰身,嘴上故意曲解喻霖的话:“待会儿会的。嗯、放松……”
飞机杯到底是刚刚被喻霖自己奸弄得松软了,此时被直入主题地肏弄也没有什么不适,光是传来一阵阵被摩擦敏感内壁的酥麻,却又因为饥渴贪吃的肉道没有被实质性进入而泛起星星点点的空虚热痒。
尽管难堪地想要逃离,却无法抗拒对方给予的欢愉,喻霖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中仿佛真的在被岄进入的错觉快感。
粗糙的阴部毛发对准敏感的阴蒂,轻轻磨蹭起来。
“嗯…那、啊……不……”
喻霖很快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阴蒂摩擦的感觉和舔弄揉捏都不同,粗粝又刺痒,磨得肥逼果冻似的发颤抖动。
岄摆腰肏弄,撞击时鼠蹊与肥大的阴蒂紧紧贴在一起,娇嫩的肉粒被挤压成糟糕又可怜的形状。
“啊、啊、不、嗯——”
颤巍巍的呻吟随着节奏断断续续地溢出,连成一片。
肿胀充血的骚肉豆时而东倒西歪,时而被蹭得上下滑动,愈发烂红淫靡,看起来更添情色。
“慢、啊——慢点唔!嗯…………”
身下任人宰割的被侵犯者止不住地呻吟,明明半躺在桌子上无人触碰,却脚趾用力蜷缩、腰身抽搐着向上拱起,细嫩的龟头瑟缩着吐出几缕颜色浅淡的骚水。
岄握着飞机杯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由于飞机杯自重较轻,可以配合着狠心的肏干达到前所未有的速度与深度,只是苦了喻霖,每一下都恍然觉得宫口马上要被操开,变成一口淫具了。
“嗯、嗯……嗯!太深呜……”
喻霖受不住得跟着发出呻吟,快速的摩擦抽插尽数传到进自己的肥屄,宫腔一阵热涨酸痒,水已经从两瓣软烂蚌肉中间的细缝破口而出、黏哒哒地往下坠到桌沿,一副光靠放置就发浪的样子。
男人的手腕快速移动,飞机杯在他粗长的性器上粗暴地套弄,发出“唰唰”的水声。
“哈、嗯………”
岄紧盯着喻霖难耐吐出的鲜红舌尖与眸中生理性的湿意,也忍不住阵阵低喘,他从未用这种快速的节奏自慰过,龟头每次到底都被飞机杯的软韧宫口若即若离地吸啜,腰眼酸麻。
桌子上的祭品双腿大开、指尖按住桌面,用力到发白。逼人淫叫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让他止不住腰部痉挛。
阴蒂在反反复复的挤压磨蹭下变得更加肿大,颜色深红,乍眼一看熟得仿佛一戳就破。
“呜——哈、啊……”
过头的瘙痒与被填满狠操的充实感迫使着他大口喘气,口中发出“赫赫”声音,眼看就要在这激烈却实感不足的快感下喷出水来。
“不行……太、太快了……我要受不了了……”
喻霖哀求着,脚背绷直,脚腕被男人空着的手捉住,牢牢禁锢。
不得不做好被灭顶的快感冲击神智的准备,男人却在这时从飞机杯里抽离粗长肉屌,直直挺进了喻霖空置了好一会儿的水逼。
“嗯————”
腰身紧绷,蜜穴内壁的褶皱被一个猛插熨平,他往上挺着腰,却只是把自己更往对方胯下送了送。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几乎把喻霖变成哭叫的呻吟都尽数压过去了,蚌肉被卵囊拍得发疼,骚茓里的软肉却兴奋至极,记吃不记打,紧密又严实地往上缠裹。
“啊啊啊、不要呜——”
宫口被一个狠冲撞开了,身上的人没有停止动作,喻霖却有好几秒意识空白,全身抽搐,骚浪地大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溢出一缕,产生了自己就是一口飞机杯的淫乱错觉。
“嗯、呃!唔唔……”
两条腿被男人扯成了“一”字,喻霖腿根酸痛,逼穴里却有一个地方更是酸麻地让他几乎落泪,被操得双眼翻白,除了哀叫,完全说不出话。
“呜、呜——”
无情的侵犯者也无暇顾及其它,只把这讨饶的猎物干得像一头淫兽似的哀哀鸣叫。
“唔嗯————!”
随着一声绵长又颤栗的低泣,被持续冲撞鞭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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