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老公。”
江翊被这称呼点得浑身一抖,一双形状偏狭长的眼眸微微睁大了。
景思泽好像能看到自己,那应该是有实体了。
这么想着,江翊心跳猛然乱套:他该怎么向梦中的前上司解释怎么突然想出现在对方房间里,还一言不发看着对方自慰了半天?
可预想中的惊叫和提问都没有出现,景思泽只是停了几秒,接着就带着哭腔继续手上的动作:“呃嗯、啊……”
“哈啊——江翊、嗯……”
刚刚只是隐隐约约的水声清晰起来,带着煽情的黏腻。
“唔、我、啊——我想你了……”
江翊站在卧室中央,被这一声声指名道姓的淫叫弄得脸色发红,再到耳朵、脖颈,一点点全染透了。
景思泽还在叫,随着黏腻水声的节奏越来越快,他声线中的战栗与哭腔就愈发明显,“咿咿啊啊”胡乱叫着,简直可怜得不成样子。
如果说一开始江翊只是觉得荒诞,现在就是震惊加无措了。
“啊、啊啊、呜!——”
总裁双手在被子底下快速晃动,一声声地喊着,喘叫一句比一句破碎,又一声比一声高昂。
在最开始时还算是普通的……呻吟,后面带着哭腔的惊叫就无限接近于哭泣了。
江翊曾经绝对不会把这个形容跟永远淡漠又不讲情面的景思泽联系在一起。
“啊啊啊——老公、江翊、唔……!!”
景思泽脸上尽是被情欲浸透的红晕,身体突然弹动了几下,腰胯在遮掩下不受控制地耸动,脖颈高昂着,脆弱的喉结展露在江翊眼前。
“啊、哈啊……”
大约足足十几秒之后,他拱成一座桥的身体才猛地塌陷下去,沉闷地砸在床上,带动整张床轻轻摇晃。
他似乎仍然没有质问江翊的意思,反而把手臂从被子里颤巍巍伸了出来,用在高潮余韵中还哆嗦着的手去掀被子,遮掩一点点被去除,底下的情形也彻底被江翊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景思泽穿着的黑色睡裙被堆在腰间,精韧紧实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腿心大敞,刚刚被江翊以为承受抚弄淫玩的阴茎现在直愣愣趴在小腹上,看起来已经是射过一次了,布料上洇着泛白的水迹。
在微微瘪下的阴囊下面,是一片湿淋淋的靡红软肉,被黏哒哒的汁水糊了一片,还在淋漓往下溢出透明汁水。
江翊喉头滚动,眼睁睁看到景思泽双手摸了过去,对着他掰开肥润腿根,接着又分开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这个部位的两瓣饱满蚌肉,露出中间红肿挺立着的硬籽和两片又薄又皱、还扯着银丝的小阴唇。
在蜜核更下面的位置,是一汪正在小幅度抽搐痉挛着的、还在淌水的水滴形肉洞,柔软地嵌在那里,内部的软肉随着翕张而轻微吐出一点点,是极其鲜嫩的肉红色。
“……”
江翊一时间完全失语了。
景思泽脸上还是那种哭了似的神情,抖着声音喊他:“老公,我想你……”
等了几秒,发现江翊不答应他,又含着醉意格外难过又熟悉地分出一只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按摩棒。
然后,他把按摩棒往江翊这边递,声音又潮又哑地请求他:“你要是不喜欢……就还用这个吧。”
江翊几乎是下意识接过来了,那按摩棒上沾到景思泽手上的淫汁,有些滑。
他听到景思泽声音低下去,又哽咽着问他:“……就一次,好不好?”
“江翊,我想你了。”
说完这句,景思泽看着江翊的脸,眼眶就失控一般落下一串透明水液,流经脸颊,浸入软枕。
景思泽竟然长了女屄。
这个事实让江翊宕机了好一会儿,站在床边一动不动,景思泽不知为何不敢催他,张了张带着欲色的唇,又闭上了。
等江翊努力说服自己“要尊重别人的身体构造,不应该戴有色眼镜”,又马上陷入另一个窘境。
他有点为难。
手里是一根前尖后粗、形状狰狞的紫红色触手状按摩棒,眼前是浑身潮红的景思泽毫无矜持对自己敞开的女屄,中间汁水丰沛的穴眼颤巍巍翕张着,随着其主人话音落下急促地又吐了一小口透亮淫水,隐没在幽暗股缝之间。
在说完刚刚那句话后,景思泽的手就又伸回去,按着鼓胀滑软的两瓣阴唇,往两边一扯,等他握着按摩棒插进去,好好填满这张空虚酸软的淫洞。
“……”
要是江翊知道自己的新工作包含这样的内容,他未必会这么利落地入职。但他一来箭在弦上,又想起任务做完就能消除掉景思泽的记忆,竟然也屏气凝神,挪动步子,慢慢靠近那张大床。
离得近了,他就能看到景思泽似乎在紧张,骨节分明的一双手上都暴起青筋,还细细发着抖。
那口看上去已然熟透的殷红蜜穴被他往两边扯得变形,饱满的外阴在指腹的按压之下微微凹陷,又骚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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