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帕子捏紧一些。
莫不成,不是方才那位女子的。
让下人等的时间太长,苏妧有些不大好意思。
钻进轿子中拢下头发,这才缓过神来看眼前的绣帕。
虽说能从料子看出是多年前用的,且已经泛旧,用了有些年头。
但除了洗的有些泛白外,再也看不出任何的破损。
能将帕子保管的极好,定然是十分珍视的。
苏妧瞬间觉着手上沉甸甸的,拿着别人在乎的物什,却又寻不到失主当真头疼。
手摸上帕子轻轻摩挲,这绣法倒是与娘亲有些相似。
但娘亲的绣法也好上不少,这方帕子倒像是娘亲从前所绣。
手指突然摸到一处,苏妧将帕子给翻过来。
在角上有一处地方绣着一个“漾”字。
绣这方帕子的人绣技很好,若不是苏妧多摸上几下又或是不细心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帕子上的字与纹样勾勒结合在一起,才有了这样的一方帕子。
苏妧心头起了疑惑,却只是更加的想将帕子都收好。
万一日后有人来寻,还能将东西还给人家。
所以,此事她并未告诉旁人,只好生收在妆匣的下头。
天儿愈发地冷,苏妧在周氏的房中伺候着。
近些时日,倒是逐渐掌握同周氏相处的法子。
她恼怒,只管站在原处不动就是。
不说话没过一会儿周氏觉着无趣自然也不会说。
譬如现在,周氏推开她喂到嘴边的香瓜,“今日的瓜寡淡无味,又太冰一些,怎得不放在炭盆旁多温些时辰。”
苏妧沉默起身,将掐丝蓝蝶盘放在炭盆旁。
多放杯温水,防止一会儿又太干。
周氏被她弄得没了脾气,光是一人说话有何意思。
她又坐回美人榻上,问起在寺庙中的事,“你同老太太去礼佛,她可有同你说什么?”
苏妧顿了顿,而后沉默摇头,“并未,祖母礼佛认真,向来不大说话。”
周氏张嘴就骂,“你也同老太太住了这般久,就没多问一问?”
她在乎的中馈仍旧在二房的手中,现如今都还被瑄哥儿媳妇掌着。
眼看着她就要生产,届时若是苏妧再没点动静可如何是好。
周氏将目光放在苏妧的身上,“你进府也有三个月,怎得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自从回府上,瑾哥儿都是歇在瑞岚院的。
按理来说,怎么会这么久还没怀上。
周氏看向苏妧的眼神逐渐带些怀疑,她不会是身子出了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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