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斯……」
今天早上,都银虎依旧是被咬醒的。
他0了0满是口水的後颈,翻身瞪向盖上棉被、翻脸不认帐的始作俑者,一脚踢开棉被,掐住他因做坏事而发烫的耳垂。
「哈…哥你最近是怎麽了?」
都银虎翻身压上去,粗糙温热的手指按了按蔡斑b的嘴唇,对着前几天咬出的红肿就是一顿蹂躏。
「怎麽哪里的嘴都不满足?」
蔡斑b微眯起眼,唇瓣不自觉地将指尖含入,都银虎趁机撬开他封闭的双唇,轻磨犬齿,弯下身,hanzhu他的下唇,激烈地x1shun着,汲取他唇瓣上的渴求。
发痒的唇齿终於得到些微抚慰,蔡斑b仰起脖子,捏住都银虎粗壮的手臂,像是在索求更多。
身上蒸腾出的汗ye彷佛形成防护罩,冷气分子完全无法攻陷进入,全被阻隔在外。
气氛逐渐升温。
「我哪有…」蔡斑b小声反驳,听上去有些心虚,「就只是嘴巴有点痒而已……」
「这叫有点痒?」都银虎质疑地皱眉,拉开一边肩头的衣服,密密麻麻的齿印交错,像蚂蚁巢一样,每一道痕迹都在对蔡斑b提出控诉,「前几天的帐,我还没清算呢。」
没等他狡辩,都银虎立马用一个深吻封住他的嘴,不安份的手探入他宽松的k管里,燥热的情慾缓缓燃起。
直到晚上,蔡斑b才从暖和的被窝钻出来,坐在床边,碰不着地板的双腿在空中可ai地晃了晃。
活动完僵y的腿部肌r0u後,他扶着发酸的腰板艰难地下了床,一瘸一拐的走向客厅。
白se脑袋在厨房左扭右扭,经过一早的c劳後,蔡斑b正想上去掐他脖子,一gu清甜的n香味传入鼻中,心里所想的各种暴力行径缓缓被这gu味道吹散到各处。
他挺起鼻子,pgu翘得高高的,像个小兔子,踩着小脚步一跃一蹦,循着香味寻找食物来源。
「斑b哥你醒啦。」听到动静的都银虎回过头,将冒着热气的n油义大利面放在饭桌上,递给蔡斑b一副碗筷,「快吃吧,哥应该饿了吧。」
「喔……谢谢。」正好,他的牙又开始痒了。
他微蹲低,刚想坐在椅子上,腰杆传来的疼痛却y生生让他打退堂鼓,最後只能直挺挺地站在餐桌边,一脸尴尬地吃着饭。
罪魁祸首一脸幸灾乐祸,明知故问地调笑道:「嗯?哥怎麽不坐下来吃饭?站着多辛苦啊。」
蔡斑b瞪了他一眼,心里抱怨:「啧,还不是都因为你……!」
他赌气地鼓起双颊,羞恼不已,耳根烫红到都能拿来煎蛋了。
他迅速填饱肚子後,毫不理会吃得正香的都银虎,转身径直走回房间,站在电脑前就开始打游戏,背影充满冷漠,不带一丝情感。
都银虎这才意识到自己错了,他立刻放下重要的饭碗,跑向更重要的斑b哥,巴住他的肩,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唇紧贴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哥……哥,对不起嘛,我错了啦。」
「理理我嘛。」
撒娇堆积於话语之间,柔和地安慰着蔡斑b萌生的小脾气。
蔡斑b只是向後身後r0u了r0u他的头发,嘟起嘴很快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小声说原谅你了。
半夜,透骨的冷气打醒了都银虎,他微微发着抖,徐徐睁开蒙着水雾的双眼。
「斑b哥真是的……」
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又把冷气调低了。
都银虎叹了口气,0了0身旁,打算劝劝那个屡教不改的小不点哥哥,却只0到一片冷冰冰的空气。
「斑b哥?」
都银虎赶紧坐起身,左看右看,连个影子都没有。
「哥又去哪了……」他懊恼地抓了抓头,下床去找人了。
喀喀喀。
某种咬合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都银虎还处於睡迷糊的状态,没意识到那是什麽,只是一个劲地寻觅着声音源头。
厨房的深处,某个粉se小不点缩在冰箱旁,手里抱着冰桶,本来就是粉se的手指被冻得更加嫣红,微融的冰块染sh指尖,出现皱摺。
蔡斑b脸颊鼓胀,双眼空洞地直视前方,冰块一颗一颗往嘴里塞。咬动冰块的声音很刺耳,牙齿感觉下一秒就会断裂。
「哇?!斑b哥?」
眼前奇异的一幕映入眼底,都银虎冷静的表情扭曲,平静的思绪被打到千里之外,他冲上前,一把拉开蔡斑b的齿瓣,内部的冰块滚落回桶子里,他又夺走蔡斑b紧抱的冰桶,将剩余的冰块全倒入洗手台里。
最後他托起蔡斑b的t,圈抱着他回到房间,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他将蔡斑b轻放到床上,调高冷气温度,随後躺shang,把棉被拉到头顶,制造独属两人的温暖空间。
「真是的,哥就算牙痒也别咬冰块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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