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嫔妾愚笨,并不见有何成效。”沈榆跟在轿撵一侧。
话落,一把团扇就砸了过来,“那要?你这个废物有何用!”
花榕轻咳一声,示意自家娘娘注意言行,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人往外推。
德妃闭着眼靠坐在轿撵上,好像也没有心?情去责备,干脆眼不看心?为静。
待到长春宫时,里头已经坐满了人,沈榆不声不响越过王贵人,坐在了赵淑容的身侧。
后者面带笑意的道:“恭喜妹妹贺喜妹妹晋升之喜,我早就说凡事不能小瞧于人,妹妹果真?与常人不同,他日扶摇直上更是不在话下。”
王贵人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一个洗夜壶的贱婢如今竟然压了自己一头,这不是在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有多?无能。
“这才哪到哪,口气就如此大。”全婕妤似乎听不得这话。
赵淑容立马认真?道:“皇上一回宫就召幸了兰婕妤,可见有多?疼爱,今后再晋位也是难免之事。”
知晓她素来爱挑拨是非,可此话旁人听了还是不舒服,让一个奴婢占了风头,这不是在狠狠打她们的脸。
“你话如此多?,干脆去唱戏好了,一个人就可以搭一台戏班子。”吴婕妤斜了她眼。
赵淑容轻咳几声,还想再说什?么,这时皇后已经走了出来,只得随众人齐齐行礼,“臣妾叩见皇后娘娘!”
这日皇后脸色好转几分,仿佛休息够了,才说起这段时间趁着无人管辖,一些妃嫔在宫中肆意妄为,有违宫规之事。
待处置了一番,又?似乎想起什?么,“绪妃殁了,太医院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皇上已经下令肃清太医院的不正之风,免得让一些人浑水摸鱼,扰乱宫纪害人性命。”
话落,众人只是面面相觑,果然皇上还是念着那个短命鬼的,人都?死了,还要?彻查到底。
德妃忽然端过茶盏,轻轻抚动?着茶盖,“绪妃那是自己不成器,怨不得旁人。”
沈榆低垂着眼神色如常,她已经费心?费力起了头,如果陈妃还搞不起来,那就真?的是个废物了。
“话也不是这样说,这太医院是何等?重要?的地方,若是让有些人鱼目混珠,害了我等?事小,可若危及皇上与太后的安危事大。”佟妃突然道。
皇后难得附和,“说的对,御医言行不端乃危及皇上与太后的大事,太医院定?要?彻底整顿才行。”
德妃垂下眼帘,像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待到晨省散了,她瞥了沈榆一眼,继而就坐着轿撵离开。
出了长春宫,许是见她略显疲倦,吴婕妤上前?关切道:“难为妹妹了,这伺候皇上本?就劳累,还要?去受这气。”
说着,又?左右环视一圈,“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把这口气给顺了。”
沈榆看了她眼,“那姐姐便与我一同去,也好替我分担分担。”
闻言,吴婕妤连连摆手,“那你就是为难我了,如今那边怕是要?吃人了,我给妹妹殿殿后还行,可不敢迎头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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