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的下巴、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最後,对上了那双目不转睛看着我的,淡然的眼睛。
这下可好—
原来那触手什麽的,只是一场梦。而在现实中,我不知何时枕到了闷油瓶手臂上,他的另一只手甚至环着我的腰,这样的姿势感觉应该挺唯美,但我现在的心情,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尴尬的不只是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亲密,还有我隐约可察觉到的,来自下t的黏腻感
拜托别告诉我,国中毕业数十年後,竟又再次出现梦遗这种不可言说的神秘生理现象!
我转了转眼珠,尽量不动声se地将头颅往後挪,然後是身子
我想在闷油瓶眼里看来,我的动作一定非常的怂,但他依旧什麽都没说,只静静地看着我滑稽地往後蠕动。
正当我的背部即将抵达床边的时候,淡淡的嗓音响起:
「吴邪。」他唤我。
「嗯?」我定住不动,努力维持面部表情的平静。
那双彷佛可以看透一切的墨se眼眸缓缓往下移我得发挥最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想要伸手遮住自己下半身的本能反应。
不可能吧这样也会被他发现?!
「你的k子……」
娘的!他说话就说话,手一声不吭地0过来是怎样?!
我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便是想躲,身子往後的同时才想起已经来到了床边—
这意识来得太慢,我整个人跌下了床。
木质地板的坚y度可不是盖的,我的腰骨跟它撞击之後发出了碰的一声巨响。
「吴邪!」闷油瓶动作很快地想抓住我,但仍是慢了一步。
他跪在床边,伸出手想扶我起身,我则是避开他的手,很快地从地上跳起来,一面龇牙咧嘴地r0u着发疼的尾椎,一面嚷嚷:「哎,地上太脏了,我去洗个澡。」
语毕,我半跛半跳地—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有多滑稽—逃之夭夭去了。
其实我一直不觉得自己那方面的需求有多强烈。
当然男人嘛,看看ap打打手枪偶尔为之。但在闷油瓶不在的这十年间,我并没有真枪实弹地跟任何nv人,或男人,发生过关系。
我的脑子里总是同时思考着许多事,布局着许多计画,坦白说,没那麽多闲工夫想这种风花雪月的东西也是真。
但是这几天,我几乎天天梦让我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以往的清心寡慾全都是自欺欺人,或者是过度压抑。而现在,因着某人回来了,一直压抑着的渴望就像解开了封印一般,开始反噬。
包括那光怪陆离的梦也是—
我仍然天天做着那触手的梦。当然每天的情节略有不同。
嗯……坦白说,是越来越露骨,越来越煽情。
跟第一天我还算是衣着整齐b较起来,接下来的几天,梦里的我几乎全是一丝不挂,那些触手是唯一覆盖在我身上的东西。
就拿昨天晚上来说好了—
我的双手和双脚依旧被綑住,但较之第一天而言,力道放松许多,也许它们已经料准了我不会再剧烈反抗。
它们依旧熟门熟路地刺激着我的rt0u和分身,除此之外,少了衣服的阻挡,它们无论是滑行过我的大腿内侧、侧腰或是颈子,那种冷凉中带点sh滑的感觉都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栗,全身的汗毛和j皮疙瘩一齐立正站好。
我短促地换了一口气,有一只触手便趁着这空档钻入我口中。
这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一开始我会疯狂地甩头想摆脱它,但现在倒是习以为常地任它在我口腔中翻搅,不断x1shun着我的舌头就像是真正与人亲吻那般。
只是这次好像有些不同……它向来在摆弄完我的舌头之後便会慢慢退出,但现在却是越进越深,直往我的咽喉深处钻……
「呜呜呜……」益发强烈的呕吐反s让我开始出声抗议。我胀红了脸,呼x1开始不顺。
我在心里说:太深了,退出来!我快吐了!
就如同以往的无数次那样,它彷佛可以理解我心中所想,停止了深入我咽喉的动作。但是我开始嚐到一种涩涩的苦味,它好像正在我口中分泌些什麽甚至因为它已经滞留在我咽喉深处,那带着苦味的yet直接被我反sx地咽了下去。
过去的几次,我并没有被它喂食过任何东西,导致此刻我越吞越觉得心惊胆战—不知道自己如果在梦里嗝p了,现实中的我是否也会不复存在?
吞没几口之後,我开始觉得一阵昏眩—人还清醒着,但就觉得思考上好像渐渐地罩上一层薄雾;脑子运转起来钝钝的,彷佛许多齿轮同时卡住那般
昏眩过後,是热。
在我身t内部,彷佛产生了个热源,而这个热源正不断地辐s出高温……我感到自己出了一身薄汗,只有与触手接触的部位,才得以觅得一丝清凉。
於是我张开了双手与双脚,於是我不住扭动着身躯,就希望自己与它们的接触面积扩展为无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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