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今日怎舍得将安安放出来啦?”
苏瑾笑而不语,她将安安抱至怀中,心下却想着,总得让赵德泽吃吃瘪,谁让他老是不顾她意愿就强要她。
说曹c曹c到,苏瑾这番刚想着赵德泽,赵德泽便来了。听着g0ng人们齐声喊道“恭迎陛下”,苏瑾姿势却是变也没变,兀自逗弄着怀里的小家伙。
赵德泽抬手挥退一应g0ng人,接着便抬步走向苏瑾。大手方揽过nv子腰肢便触到一片毛绒,赵德泽一愣,再一低头,便恰好对上了n猫的眼。
苏瑾转过身,瞧见赵德泽面上的不自在,心里恼意稍降。但是没过多久,苏瑾心里便又燃起了一gu无名火。
这男人,她做得难道还不明显么?他居然还要待在这?!
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了么?
苏瑾也不想同赵德泽说话,只抱着安安便转身yu走。赵德泽见苏瑾这般,便匆忙将她往怀里揽,“阿瑾,别不理我。”
怀里的小家伙似乎察觉了主人的为难,贴心地跳了下去,走前,还抬起小脚挠了挠耳朵。
苏瑾收回视线,偏头去望赵德泽,还是不说话,只是紧抿着唇。
看来昨夜确实把小姑娘惹毛了,赵德泽悻悻然0了0鼻子,有心想说些什么,却一时木讷不能言了。
腰间的力道松了下去,苏瑾适时从赵德泽怀里挣脱,直咬牙低喝,“还抱,你身上不痒了?”
一gu怒其不争的语气。
赵德泽闻言,却是笑了。也许苏瑾自己未曾发觉,但赵德泽却看出她在他面前再度有了以前的小x子。
之前的揣测,落到了实处。赵德泽想,苏瑾大概确实已恢复了记忆,只是心里还恼他,不肯叫他知道。
身后久无声音传来,苏瑾转过身,便见赵德泽唇角驻足的温软笑痕。
被她无视又被她训斥,居然还能笑得这般开怀,当真也是没谁了。
“阿瑾,收拾行李,陪我一起下江南可好?”
江南想起手札上提及过江南水灾一事,苏瑾眉眼里不禁流露出困惑。前世,不是段宏去赈灾的么?也正因此,段宏才在百姓中得来极高的赞誉,以至于她与赵德泽的事情被世人知晓后,民间为段宏抱不平的声音此起彼伏。
“本以为阿瑾会喜欢出g0ng瞧瞧呢。”
虽然不解为何事情与前世发生得不太一样,但想到可以出g0ng,苏瑾还是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好,我去。”
在g0ng里,除了待在合欢殿,她几乎没有什么能去的地方,实在是折磨人。思及此,苏瑾又赶忙问了一句,“什么时候?”
小姑娘在g0ng里看来实在是闷得慌了,现下居然顾不上头先和他的置气,只巴巴地望着他。赵德泽心里一动,不禁抬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接着凑身附在她耳侧道,“明日。”
说完这句,赵德泽便轻笑着往外走了。
苏瑾咬牙,暗啐了一声,这混蛋,故意让她着急么?明日就走现在才来告诉她收拾行李!
“晴柔!”
晴柔听到苏瑾传唤,踏进殿内,“小姐?”
“快,收拾行李!”
————小剧场————
作者君:咦,y险,明明早就预备带阿瑾走,还假意来问一遭
赵德泽一边看奏折一边回话:怎么?不满?
作者君:我要告状!
赵德泽浑不在意:去吧,你穿进书里告诉她
作者君:……
乌云密布,连绵缠绕着,分明是清晨,却像是黑夜,浑浊苍茫的天地落入眼中,让人心里也不由泛起寒意。
马车渐渐驶进城中后,苏瑾便看到街道中间有着或深或浅的裂纹,而街道两旁,满是泥水冲击过后留下的垃圾渣滓。
稚子端着瓦罐在街上走走闹闹,待马车渐渐远去时,苏瑾还能听到那些孩子拿手敲打着瓦罐叫嚷的声音。苏瑾放下车帘,叹了口气,看来这回的水灾,很是严重啊。
约莫过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后,苏瑾耳边便响起了喧闹的叫卖声。听着沿街小贩的吆喝,苏瑾不禁抿唇,同时蹙起了眉头。
先前她还不知道赵德泽为何入城要无声无息的,更不明白他为何不从城正门进去,现在,却是都理解了。
江南知府,只怕有心想掩盖这场灾情。
马蹄声止,车外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纷纷攘攘的,苏瑾正怔楞着,却已被赵德泽牵着下了马车。
“状元郎您可算是来了,咱们可就等着为您接风洗尘呢。”
“是啊是啊,这一来路程艰辛,也着实是苦了咱们的钦差大臣了不是?宴席都已准备妥当,还不快进来哈哈哈?”
“哟,这是尊夫人吧?”
听到“夫人”二字,赵德泽脸上才渐渐有了笑意。在场众人又有哪个不是察言观se的行家呢?见到状元郎这般,心里也便有了成算,遂一时间谈话都围绕了苏瑾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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