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止行耐心的站在床边等着此刻坐在床上一脸风云色变纠结磨蹭的青年,看着他挣扎的张合着手指,抿着唇犹豫了许久才慢慢的翻身趴下,姿势也做的不是很对,因为极度的羞耻虽然把白嫩的屁股翘了起来,可是两条大腿夹得死死的,企图通过这样的动作来遮掩双腿之间的两口小穴。
从头调教一个新人奴隶的感觉果然不一样,就这磨磨蹭蹭犹犹豫豫的行动再加上这老不听话的习惯,搁到以前的奴隶身上,今天的戒尺都要打断了。他也毫不客气,既然是教规矩当然是需要严厉一点,尤其是刚刚到家一点都不了解的奴隶,不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把规矩树好,接下来的调教都会乱成一团。
一个狠厉的巴掌啪的一下拍在了臀部白嫩的软肉上,伴随着主人冷漠严厉的指令,“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屁股翘起来,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腰塌下。”
沈玉白几乎被那个狠厉的巴掌拍得要从床上跳起来,大脑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等到身体意识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觉得自己的臀部火辣辣的一片,他的手抖了抖,呼吸不受控制的喘了喘,听着耳边的呵斥声纤细的腰肢控制不住的轻微哆嗦,忍耐着握紧双手将头埋进了床上,咬着唇将屁股翘起来,双腿分开跪趴在了床上。
白嫩的屁股不情不愿的被主人翘了起来奉献给自己的主人接受惩罚,一只手伸了过来摁住了他的腰强迫他把原本就压低的腰肢往下压,沈玉白打了一个寒战,身体跟着那只宽大的手掌被迫继续塌腰,因为姿势的调整不得已将臀部翘得更高,虽然看不到,但是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因为被迫分开双腿以及顶臀的动作,自己的后穴此刻肯定是一览无余。
沈玉白羞耻得脸颊通红,就连耳廓也携带着染上了红霞,两片蝴蝶骨控制不住的开始战栗着。身后的人专心致志的继续调整着他的姿势,手掌放在他的小腿内侧强迫他分开双腿,提醒他把握拳的手松开,掌心向下平放在床上。
“奴隶受罚的规矩:的送到极乐岛那种地方更方便。除非,对方的目的不是性,而是羞辱。
小奴隶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吗?不过凭他的性格,怎么会与人结出这种深仇大恨出来?
想到奴隶刚才的邀约,敲击的手指变得更用力了两分。
一个小时前还扭扭捏捏不肯让人碰,忽然就愿意想要把第一次送出去,是因为被戒尺打怕了想要讨好人吗?
只是五十下戒尺,后面更是用了手段来减轻痛苦,没有破皮更没有流血,这种程度完全达不到打溃人意志以及心理防线的程度,对方更不是教养多年的私奴,不存在刚到家就学会撒娇耍滑用身体来讨好主人的手段。
如果是别人还有可能,但是这个可是被封闭五感关上半个月禁闭出来之后还敢咬人的犟种,是敢面对逼迫从三楼跳窗逃生的沈玉白。
一边不肯服软的只肯叫先生,一边因为50下戒尺就献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链接上。
闭着眼睛思索了许久没想出答案,他干脆放弃不来想,总之现在人在他的手上,在眼睛还没有好之前对方就算是插上翅膀也找不到飞的方向。
这是一只已经关到笼子里面的鸟,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让他不会因为渴求自由而伤害自己,不用急,要有耐心!
你与他之间才刚开始,你会有很充足的时间来教导他,驯化他,保护他,让他留在你的身边。
“先生,午饭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在门口敲门。
“好。”
感知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奴隶有些慌张,随着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沈玉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可以吃午饭了,饿了么?”
“没有饿。”一个上午都呆在床上,被人亲亲抱抱来来回回折腾,根本就没有什么做什么体力消耗,早上喝得馄饨汤以及豆浆都化作了液体储存在膀胱里,鼓鼓胀胀的膀胱让他有些坐立难安,刚被打完的屁股火辣辣一抽一抽的疼,很想上厕所,可是想到某人的言出必行又不是很敢说话。
“吃完饭再给你上药。”看到他有些变扭的坐姿,师止行了然的扬扬眉,示意小奴隶乖乖跪坐在床边让他喂饭。
沈玉白真心觉得变扭,他只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手不能动弹,不明白这位位高权重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做这种照顾人的活。更何况作为一个手脚健康的成年男人被这样照顾,他总觉得有种让人难以言说的憋闷感。
下一刻尝到了嘴里的熟悉的酥式风味的清蒸狮子头以及干丝,他怔愣了一下,家乡的味道忽然出现在这个敌我难明,水深火热的环境里,让人莫名的觉得原本死寂的心被凿开了孔,冷冽的风吹得人心揪着疼,可是温热的泪水又控制不住的想要从眼眶中冒出。
难过之后又是警惕,他怎么会知道我是酥市人,怎么会这么巧做的饭菜都是他喜欢的?
“这么好吃吗,喜欢的话这个厨子就可以留下了。”看着他怔愣的神情,随后眼眶又开始一点点泛红,师止行闭了闭眼没有宽慰对方,若无其事的说道:“来了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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