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喘息加重,两团软软的奶子在身前挺着,情不自禁随着男人手指那上下搓弄的动作张开双腿:“啊……别摸了,这个……唔,一直在流水,怎么办?我裤子都弄湿了,还让我到时候怎么给手下的士兵操练?”
“那就别练,才刚刚打完胜仗,让大家都休息一天,晚上你不是还要和大家一起喝庆功酒?湿着下面怎么喝?我给你看看,帮你把水止了。”
女人的逼流水了该怎么止?只能靠男人的鸡巴给操干了。
厉长盛瞪了方旬玉一眼,“不许想那种事!我又不是女人。”
话是这么说,厉长盛的下面的肉逼早就被方旬玉揉得淫水连绵了,两条精瘦有力的腿也一直紧紧闭着,夹着男人的硕大手掌,肉蒂被揉弄得快感不断,嘴中直往外冒出呻吟。
厉长盛长久待在军营中,很少泄欲,这会身体像突然开了个出口,所有欲望都尽数往外倾倒,被方旬玉揉得舒服极了,还想让男人再摸摸那地方。
原来女人的逼被摸的时候是这么爽厉长盛这么想着,脸上泛红了,心中更有种难以言述的隐秘快意,自己居然任由男人玩着身上那不应该存在的淫浪肉逼。
厉长盛这时候再说什么,都十分没有威严,方旬玉只笑着应是,把抚慰着花穴的手从厉长盛的腿间抽出来时,还能感受到对方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挽留的力道。
他到帐外,吩咐让众人都别进来,宣布今日不再操练,又让人打了一桶干净的温水来,再进入帐子,满鼻都是一股男人长久未释放过的浓重腥膻味道,厉长盛坐在榻边,两条腿大大张着,裤子还穿在身上,只有一根憋得通红的肉棒露出来,挺立在空气中,从那顶端马眼处不断喷射出白精,射了厉长盛自己满手。
他在等待方旬玉的时候,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刚刚被方旬玉亵玩肉逼的时候还不觉得,等帐中没人了,厉长盛又觉得空虚起来,想让男人狠狠揉弄那处淫浪的肉阜,却始终没法伸手下去抚慰那个脆弱又敏感的女穴。
尽管真正骚痒难耐的是那刚刚被揉得狂流水的小逼,他还是退而求其次地安抚起身前的鸡巴,等他射出来了,下面的肉缝又更加不满足了,因此他一等方旬玉进来,便开口催促道:
“快点!本将军难受死了!”
方旬玉身下的鸡巴早就硬得不行,心心念念想着待会要对厉长盛如何如何,这般那般。
厉长盛自小习武,身段却不像普通武夫粗人,整个人高挑精瘦,肌肉线条优美,倒有很有点温香软玉不同的风味,长了女人的奶子和逼,便摇身一变成了荡妇,待会不一定要怎么求饶。
方旬玉不多说话,只先将厉长盛手上的精水擦干净,又让对方在榻边坐着,帮厉长盛脱了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把他两腿扯得露出中间那娇嫩又还未经人事的肉花。
“唔”厉长盛自己都还未看过这个令他觉得难堪的地方,现在又被别的男人仔细查看,让他未免羞耻起来,肉穴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翕动,整个肉阜泛着发情般的潮红,那淫肉软乎乎的,手指一戳就陷下去。
方旬玉凑得很近,把洗干净的帕子重新覆在那绽着肉瓣的花上,上下轻轻搓揉几下,又分别把两瓣大肉唇给擦拭干净了,上边水亮的淫液刚被揩拭完,就又盈盈地从淫洞里涌流出来。
厉长盛只觉得那热热的帕子抹着肉逼,让他舒爽极了,两片有些肥厚的阴唇紧紧贴着外边更大的肉瓣,露出穴口艳红的肉来,肉蒂也肿得不行,刚被男人的手指隔着帕子按压几下,就让他受不了般地直喘叫。
“啊……嗯啊……”
厉长盛一脚踹在男人肩膀上,又被轻松地握在手掌里。
方旬玉从旁边取出一只准备好的毛笔,将它前端的毛刷沾湿,不停地围着那敏感的肉粒来回打着圈地轻刷,把那可怜的肉蒂磨得又肿大两圈、轻轻颤动。
热流一阵又一阵地顺着厉长盛此刻敏感得让人难以置信的身子往下涌动,直到那快感激得肉洞大股大股地往外吐出花汁。
毛笔顺着肉蒂往下游走,贴着小而肥的花唇上下滑动,湿热的笔尖抚得肉唇也充血了,变成红彤彤一片,每被触碰一下,厉长盛就止不住股间颤动,整个肉阜跟着一起害羞地微微开合。
男人炽热的呼吸打在娇嫩的穴肉上面,又让那肉逼更饥渴了。
方旬玉的手指轻轻一翻,就叫那手间的笔杆颠倒了个儿,细硬的笔杆将两片肉乎乎的花唇翻来覆去地碾弄,最后让笔根的硬头浅浅地戳操进肉穴的淫洞里,只几下就被那潮湿发热,又正蠕动着的骚肉吸扯得插进了小半。
方旬玉干脆把那笔杆全部插进去了,骚穴里面湿滑无比,几乎没有任何阻碍。
外表儒雅的男人拿捏着毛笔,叫那细杆在将军的体内捅插起来,看着上面不断被带出的,牵连着的晶莹水丝,心中兴趣大起。
方旬玉也不管厉长盛允不允许,当下一只手仍然握着笔杆,另一只手已经按着将军的肩膀,将他重新推到床榻上,大手覆上那柔软的乳肉,肆意揉搓。
嘴巴也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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