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起,声音如吼出来一般,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样。
就似一只碰到危险的猫,背毛竖起,利齿毕露,用凶恶的外表掩饰自己的弱点。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
“你就怎样?”
瞿硚反客为主,迅速将他推倒在床,铁链又哗啦响起,右脚像算计好了似的踩在了何陈颈侧。锁链很长,瞿硚捞起其中一段,绕在了何陈脖子上。
oga从发懵中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被瞿硚完全控制住了。
“钥匙在哪儿?”瞿硚冷冷地问。
何陈却笑了:“你勒死我也没用,我不会说的,除非你让我快活。”
瞿硚默不作声,提起何陈一条腿,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肉屄上。
巴掌声无比清脆,甚至能在这间昏暗的集装箱屋里听见细微的回响。
“啊!”
何陈骤然一抖,可怜兮兮地叫出来。
嫩屄外侧的浅色阴唇很快晕出一片深红,整张屄哆哆嗦嗦。
“这样够快活吗?”
瞿硚问完,又扇下去一巴掌,力道与方才一模一样,深红的阴唇上又飞速叠上另一层深红,这雌蕊就似彻底熟透盛开了似的,竟有几分冶艳之态。
不等何陈回答,第三掌接踵而至,那阴唇被扇得朝两侧绽开,里头两片嫩软的内阴唇颤颤巍巍露出来,这朵艳蕊开得更加娇媚了。
“快……快活……”
断断续续的音节从隐忍的叫声中传出来。
瞿硚:“……”
何陈难道是个?瞿硚真的快搞糊涂了。
在连续不断的扇打下,oga那根阴茎也自发竖挺起来,随着一下下拍击而来的掌力摆晃。
另一条没被瞿硚提起的腿则自己曲到一边,腾出更多空间给瞿硚下手。
何陈甚至探手将阴唇完完整整地拨开来,特地把那颗躲藏在唇翼下的阴蒂凸露出,迎着掌风落下的位置摆腰。
瞿硚的那双手修长匀称,指关节很是明晰,竖条状的掌骨时不时浮凸出手背,浅色的经络隐于皮下,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谁不想被这双好看的手拍打阴蒂呢。
与其说是,不如说是违反常理的变态占有欲。
何陈渴望拥有这个beta,但他不知道用什么合适的方式,从小到大的教育只告诉他,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得不惜一切地占有。
掌风落下,这次,何陈主动抬起胯部贴了上去,他把自己精心准备好的蒂果奉献出去,结结实实地承受了一番扇碾。
瞿硚没有留手,拍下去之后,手掌没有离开,仍贴在屄肉上辗轧。尤其是那颗自动送上门来的蒂肉,他竭尽所能地折辱着,拇指顶住那一小块区域,连同方才喷尿的部位一起蹂躏,将那块软嫩的肉块用力向下摁,摁到彻底变形为止。
他想,做到这地步,何陈该知道服软了吧。
结果阴洞里泌出一汪淫水,毫无征兆地往外溢,将瞿硚的大半掌面弄得黏腻不堪。
何陈的两腿肌肉同时绷紧,那双手抓紧了身下床单,臀部悬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揉得……好舒服……”
oga弯着嘴角看向瞿硚,面颊红得像抹了腮粉。
不用想都知道,何陈高潮了。
“你没有痛感吗,这都能爽?”
瞿硚松开抓着脚腕的手,才发现脚腕一周已经被掐红了,就好似这只脚上也套着一具无形的锁链,并不比瞿硚自由多少。
“痛啊,”何陈喘着热气,“但痛和爽的边界点其实很模糊的。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是爽。”
瞿硚:“有病。”
鸟雀的啼叫声透过这间铁皮屋传进瞿硚的耳,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打算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腰正被另一条手臂搂着,下半身还搭着同样肤色的腿。
何陈正安静地睡在他身侧,呼吸平稳得像个孩子。
瞿硚捏了捏眉心,搞什么,不会就这样搂着睡了一晚上吧。
他明明记得何陈最后只身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何陈被他推醒,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指指床尾说:“我不是给你准备了临时尿壶么?”
“你是把我当狗养吗,圈在一块地方吃喝拉撒?我要洗澡,我身上很难闻。”
瞿硚被黏糊的汗液裹了一晚上,已经忍到极点了。
何陈凑到他胸膛处闻了闻,使坏般一口咬住了胸肉,牙齿发力,在皮肤表层留下一圈殷红的牙印。
瞿硚眉头一皱,揪着他的头发不客气地把他拉开,“大清早的,别发疯。”
何陈舔了舔嘴唇,“我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证明你是属于我的。”
瞿硚脸色阴冷地看着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这种打标记的行为,跟在自己玩具上贴姓名标签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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