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当时在位的齐侯,现在那卷帛布流传到姜愉手中。
在知道姬琼华来使齐国后,姜愉便把当年姑姑孟姜公主和姬琼华的事告诉了齐姜。
如果姬琼华是个小人,他自然会顾及颜面不愿意认这个账,想方设法摆脱齐姜。
可姬琼华是个君子,他怎么会薄待一个因为酒后乱性被自己糟蹋的“弱女子”。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齐姜深知姬琼华是可以欺负的,所以她才敢给姬琼华下药。
笑得贼兮兮的齐姜在姬琼华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哼,倒霉的家伙谁让你落到我手里。
事到临头姜愉又有些吃醋:“可姑姑孟姜也是这样做的,她不也被冷落吗?”
齐姜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姜愉:“那是因为事情发生时姑姑孟姜已经是姬琼华的庶母。我则不同,我还没有嫁给公叔段呢。”
哑口无言的姜愉想起身离开,他可没那个度量继续看妹妹猥亵姬琼华。
“兄长!”齐姜却喊住怅然的姜愉。
齐姜表情惊悚失声道:“他怎么没反应啊!他不会是不能人道的天宦吧。”她还不死心的摸了一把,表情如被雷劈了一道。
姜愉一愣,凑上前一看,姬琼华腿间布料下的性器果然肉眼可见地还软着。
孟姜当年可是和姬琼华滚过床单的,姬琼华怎么可能是不能人事的天宦。
姜愉隐隐约约猜到原因,和齐姜面面相觑:“会不会是喝太多酒影响了药效……”
这样一来,齐姜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无法接受的齐姜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披好衣服狼狈离去。
独留姜愉和姬琼华在空荡荡的宫室。
宫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姜愉的心跳渐渐快了。
姬琼华就衣衫不整的躺在身边,姜愉紧紧挨着姬琼华坐着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
这个人他十五岁时初见就很喜欢,后来也念念不忘,一直惦记到现在,以后漫长的岁月估计也会被少年时的不可得所困。
半阖着眼眸的姬琼华温顺地将脸挨近姜愉宽厚的手掌,姜愉红了脸,心中窃喜。
昏昏沉沉的姬琼华感觉身体非常不舒服,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几乎将自己燃烧殆尽,他屈起一条腿前脚掌轻轻踩在木质的地板上缓缓蹭动,黑色的下裳半缠半裹在雪白的腿上,半遮半掩间,隐隐约约的欲感让姜愉失魂了,他伸出手握住姬琼华纤细的脚踝……
手掌触碰到温热光滑的肌肤,姜愉又陷入纠结挣扎,不行,自己不能这样做,他还不喜欢自己。
同时姜愉又控制不住顺着姬琼华的小腿往上摸,纵使再努力克制的他疯狂贪恋和姬琼华这样亲近。
陷入苦闷燥热的姬琼华却喜欢这样的触碰,被微凉手掌包裹的感觉足以抵消一点难受的感觉,见姜愉欲迎还拒浅尝辄止,不满足的姬琼华喘息着,小腿晃了晃挣扎开姜愉的手,然后用脚背勾住姜愉的腰往前一带。
完全不抵抗的姜愉顺势压在姬琼华身上,由此与姬琼华的目光相接。
姜愉呼吸一滞,他印象中姬琼华的眼神是温和的,像一片深邃的湖水,那股成熟的魅力里又往往带着一种奇妙的性张力。
可姬琼华现在的眼神比湖水还温柔,里面含着的情欲,如同黑夜里涌动的潮水,汹涌又盲目。
虽然知道姬琼华不算清醒,但姜愉还是被引诱得垂首与他接吻,两人的距离拉得无比近,彼此的呼吸交缠,就在姜愉亲上姬琼华的唇时,姬琼华下意识偏头躲避。
姜愉便沿着姬琼华下颌亲吻,密密麻麻的吻从优美的下颌线沿下至脖子,停留在姬琼华的喉结上然后含住。
姬琼华被亲得浑身颤抖,被姜愉这种温柔的亲吻舒服得几乎要呜咽出声,忍不住用手勾住姜愉的脖子。
姜愉色欲既起,岂会轻易放过姬琼华。
姜愉听见姬琼华细弱的哭腔便将姬琼华翻过身,果然看见姬琼华眼睛里水波荡漾,嘴唇无意识咬得殷红如同涂上胭脂,并衔着一缕被口涎濡湿的发丝。
姜愉目光一怔,激烈搏动的心脏仿佛在这一瞬间都停滞下来,连动作都停下来。
他怔怔看着垂着眸喘息的姬琼华,像是叙述一个事实般自言自语:“琼华,我想让你成我的夫人,我只要你,没有子嗣也没有关系,我有很多兄弟,齐国以后可以交给其中一个。”
“如果你不愿意让别人看见,我可以为你在宫外筑一座高台,就像卫宣公为孟姜筑的桃台,你可以在里面永远享受荣华富贵,避开一切纷争。”
姬琼华没有压根听见姜愉说什么,终于停下的性事让他如死里逃生般松了一口气。
见姬琼华不答,姜愉又回过神来,失落道:“我在说什么疯话……”
姬琼华眼睫颤抖,眼神迷蒙,他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只有胸口起伏着证明他没被玩死。
姜愉又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你弟弟公叔景昭是个坏种,我知道他惦记你的君位,可我想帮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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