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不该打你,不该不报备行踪……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真得错了……贺先生……”
他哭得太凄惨了,仿佛把多年来所有的压抑和痛苦都在这场痛哭中释放。
沉寂许久后,贺逐深挂断了电话。
言许安静地在落地窗前坐了一会儿,望着脚下绚烂的霓虹夜色。
大约二十分钟后,门边传来嘀嗒的解锁声,言许擦掉泪水,面无表情地扯出一个冷笑。
他判断对了。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要安全转移外婆,要不惜一切代价逃走。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
言许发现贺逐深开始常来公寓,但并不经常上他。
他在克制。
他还请了心理医生来公寓。
言许近几年的生活都被贺逐深包围,但和心理医生聊天的一个小时里,他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贺逐深,而是讲起了往事。
少年欣喜地提到妈妈,提到外婆,平静地说到被孤立、家庭暴力,然后说在艺术中找到了毕生想要追逐的光。他低垂视线,讲起他从初二开始就想做一名优秀的画家的梦想。
这些最后都被心理医生转述给了贺逐深。
“他有很强的心理韧性,但他眼中没有任何与当下有关的未来,现实让他感到痛苦,建议您多带给他一些可以让他享受当下的正向体验。”
贺逐深不语。
……
周末,言许有些烦。
因为贺逐深要带他一起去s市参加一场国际艺术展。贺逐深是投资方之一,到的时候人群乌泱泱一大片。还有很多媒体,他不想和贺逐深公开出现在这种场合中。
言许口罩遮得严实,跟在贺逐深身边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本来非常想参加的艺术展被搞得兴致缺缺但又不能发作。
贺逐深倒是没命令他摘下口罩,但贺逐深这样的业界“大人物”,果然遇到了熟人。
“哎呀贺董,可算把您这尊大佛请来了。旁边这位是?”
言许穿得是贺逐深亲自选的一套高级定制休闲服,对方是识货的,一眼看出在这样的场合能被贺逐深带在身边的人一定对他很重要。
言许心头一跳,转身想要跑,被贺逐深抓住手臂:“跑哪儿去?”
言许一僵,低着头不说话。
“是我的——”贺逐深控制住言许后扭头,声线极具磁性,而且贺逐深在外人面前语气从来都是很冰冷的,言许很害怕。他惴惴不安地听着,生怕说出他们不光明的身份。
贺逐深感受到言许的肌肉紧绷,淡声说。
“远方小表弟,在跟我闹脾气罢了。”手一边说着一边放到了言许头顶,揉了揉他的头发。
言许:?
言许小的时候营养不良,175的身高加上略微清瘦的身材,和那一双看起来十分漂亮的清冷双眸,让他确实很像一个高中生。
贺逐深目光很自然地回到言许身上,自然地攀过言许肩膀,极为自然地以一个成熟大度的兄长的口吻开口。
“怎么,言言想自由活动吗?”
可被问这话的时候,言许后颈也被若有似无地轻抚了几下,在无声警告他。
言许骤然抬头看向贺逐深。
贺逐深眼中带笑。看见言许喉建一滚,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才“嗯”了一声。
“我正好也要忙,那乖乖叫我一声哥,就允许你自由活动一会儿。”
言许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挥起拳头就想往贺逐深脸上招呼过去,贺逐深处变不惊地单手握住言许的拳头。也没动怒。反而笑意更盛。
那位朋友瞧出这对兄弟看来很不对付,正想劝两句,却见这个极为俊秀的少年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敷衍了一声“哥。”
几乎是一瞬间,他便在这位在商业战场上以冷血着称的年轻董事身上看到了愉悦到令他见鬼的笑意,而且有一种长辈逗弄小孩子时才有的宠溺的恶劣。
言许猛烈挣开转身走了。
贺逐深看着言许的背影,微笑着指了指手表:“注意时间。”
言许在心里把贺逐深骂了一千遍,但被手环束缚的他只短暂地自由了一个小时。
当晚,他还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内被领带束缚住手腕,被得了变态趣味的贺逐深压在床上含住性器,羞耻地强行给他口交,一遍遍被迫哑着嗓子叫出“哥哥”。
室内很昏暗。
言许窝在沙发上,就着沙发旁边的一盏台灯,沙发一旁坐着正用电脑远程的办公贺逐深。
言许最近又没有去学校,他脖子上那些草莓印把他关在了家里。
但最近他们的相处居然很平和。
言许身体一轻,贺逐深忙完了工作放下电脑走过来抱住他。衣服被撩开,言许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的,连忙想推开贺逐深。
贺逐深语气温柔,手却不容挣扎:“言言,让我摸摸,让我抱一会儿。”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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