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念被她这幅样子勾的鸡巴梆硬,在心里大骂自己恶心,匆匆移开眼睛不敢再看秦可念一眼。
一顿饭吃的谢郁连秦府有几个狗窝都知道了,但对秦可念的一点儿事都不知道。
分开的时候谢郁看着站在傅云开身后,轻拽着他袖子的秦可念,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上来,总觉得两人有些太亲密了。
相亲的结果自然是不合适,对于谢郁的下一次邀约秦可念甚至还写信把他痛骂一顿,急得谢郁连写几封信问原因,不过都被傅云开拦住烧了,秦可念压根不知道这回事。
不过知道也没用,秦可念觉得她在谢郁面前丢了人,根本不可能再见他,并且心里堵着气,见谁都不顺眼,不过傅云开跟她接触的最多,承受的怒火也最多,被又抓又咬,有一次伤口在脸上遮都遮不住,只能顶着受伤的脸点卯。
那一天同僚见到他都跟见到了鬼一样,原来傅云开不是断袖啊,有人垂泪有人欢喜。
不过傅云开对众人各异的心思一点都不知道,他在暗处一直调查的连环贪污案突然有了进展,其中一个比较有地位的官员下值后突然邀请傅云开去春楼喝花酒。
春楼是目标的一个产业,他们一直怀疑钱都被藏在那,但苦于没有证据一直没能结案,过去一年傅云开用过各种办法也没能取得他们的信任。
没想到突然有了进展,傅云开愣了一下后就笑着答应。
邀请傅云开的官员姓周,到包间一扫发现怀疑对象都在这,主位上是春楼的主人王大人,他右手边的官员搂着位暴露花娘向王大人说:“你看这不是来了。”
“我就说哪有男人不好色的,你还一直怀疑这怀疑那的,非等傅大人被外室划伤脸才肯拉人入伙,这都破了相还要被你拽过来,早这么干能省多少事。”
王大人酒过三巡,手已经伸入怀中花娘的衣服里,大力揉着她的奶子,把人揉的软在怀里蹭他,哼哼唧唧的呻吟,被奚落他也不气,很随和的说:“以前还以为傅大人跟咱们不是一路人,这不是不想他难做。”
又转头对傅云开说:“不知傅大人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也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是赚点辛苦钱花花。”
“贪朝廷的钱?”
“话别说这么难听。再说我们也不强求,傅大人要是不愿意就请回吧。”
屋内安静下来,花娘们也闭紧嘴不发出一丝声音,所有视线都看向傅云开,站在他身后的周大人侧身让开路,但傅云开心里清楚,他要是走了明天带有他名字的折子就会送到皇上面前,他的仕途就到此结束了。
不过他本来就是为了加入他们来的,没什么理由不同意。
“我们给那些平民拼死拼活的做事那点钱那不是应该的!”傅云开笑的很不屑,拽过一个花娘搂着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酒朝王大人举杯:“刚才是我说话难听,先自罚一杯。”
屋内又充满欢快的气息,因为不知道花娘是不是王大人的人,只能任由她的手在身上乱摸,在心里发誓这事结束一定要好好搓一遍,可千万别被秦可念知道。
酒桌上推杯换盏,有的人直接抱着花娘操起来,傅云开口头答应不少条件终于获得王大人的信任,说出藏钱的地址,目标达成傅云开也不准备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多留,正要找个理由离开的时候王大人说:“傅大人别走啊。把人带进来,知道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专门给你安排的雏。”
“都调教好的,包你喜欢。”
王大人直直盯着傅云开,老鸨摇着扇子从外面进来,身旁跟着一个怯生的少女,看着她傅云开眉毛皱的更深,这些人怎么敢!
新进来的少女几乎和秦可念长得一模一样,王大人继续说:“知道你在侯府没少受罪,报复不了姓秦的,还报复不了他女儿。”
右边官员见傅云开半天没动,笑哈哈的说:“王大人你可别吓傅大人了,这只是找了个相像的,叫鸳鸳。”
傅云开强忍着把他们都杀了的冲动,咬牙说:“那我先谢过诸位了。”
说完就要走,又听见:“里间就是给傅大人准备的房间。”
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道试探,只要做了过了今晚就能拿到更多证据,只能面无表情的拽着鸳鸳往里走。
鸳鸳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但半天也没挣脱出来,只能软着声音哀求:“公子,你弄疼我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但傅云开只是抓着她闷头往里走,这幅样子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他迫不及待操逼了。
直到卧室门关上,傅云开也没说一句话。
被扔在床上的人委屈的揉着手腕,傅云开沉默的抵着门,他刚才喝了三壶酒,春楼不管是给客人还是花娘喝的酒里都加了料,他现在身体燥热脑子也十分昏沉,但也能认出来这就是秦可念。
心里又气又害怕,觉得应该让她长个教训又害怕吓到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
秦可念揉着手腕时不时偷瞟傅云开,原本的恐惧在见到他的瞬间全都烟消云散,好像下意识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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