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沦为炉鼎后这些天的屁股不是在挨操就是被魔修掌掴揉玩,身子也逐渐向一只合格的炉鼎靠拢,屁股整体肥了一圈,哪怕来汝城时套了长衫,屁股都把布料顶起个浑圆来,又饱满富有弹性,手感细腻绵软,引得魔修时常把在手里,玩得他红肿如蜜桃才肯罢休。
魔修一手把住一团臀肉,两瓣屁股红肿又乖顺地往颤巍巍分开,露出嘟着嘴一张一合的后穴,前面的女穴显然在刚刚的虐打中得了趣,腿根沾满湿漉漉的淫水,蚌肉大张甚至又将绳结挤出来小半截。
江戎手指一抹淫水涂在后穴处充作润滑,手中一指粗的冷硬器具顶开穴口挤进去,那屁股受不了似的往前躲,江戎没给他躲的机会,手腕往前一送,生生将器具推入三寸。
沈堰重重喘了口气,他后穴的骚点生的浅,正正好在接近三寸深的位置,平时江戎手指伸进去就能摸到那将他玩得欲仙欲死,此刻这硬邦邦的东西从骚点上碾过去,他前身便顿时有了泄精的欲望。
江戎又取来一根羊肠软管插入仙尊屁股里的器具中——那根银质的棒状物也是中空的,正是琼华苑里常见的灌肠用具,他将一壶甘油兑入半瓶媚药搅匀,全部灌入了仙尊的肚子。
“啊啊……混账你、你做什么……”
沈堰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他被绑缚的手握紧铁架,弓起的背脊紧绷着承受愈发沉重的腹部,额角覆一层薄汗,甘油和子宫内的绳结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挤压,折腾得他苦不堪言。
“自然是让尊上待会儿能舒服些。”魔修面不改色地说着鬼话,手执方才选中的肛钩,钩部顶端镶嵌鸽卵大小的圆球,抵着湿润的后穴褶皱,拔出银管同时将肛钩用力塞进去。
那后穴弹性极好,刚吞入圆球便收缩着咬紧肛钩底端,圆球死死卡进穴口将里面的液体堵住。而肛钩的柄部顶端有一圆环可以用来系绳子,江戎取过一根红绳穿过圆环,两端缠绕束起仙尊的一头银发打成结实的死结。红绳拉得紧,仙尊只能被迫仰起头,头稍微一动便拽到屁股夹紧的肛钩,屁股也只能高高翘着来缓解头皮拉扯的刺痛。
这磨人的淫刑也只是开始,沈堰来不及后悔方才看向钩子的决定,就察觉到后穴无端的瘙痒,分明被液体灌满撑胀变形的肠道却愈加渴望有什么东西捅进来,那平时碰一下都受不了的骚点也分外凸起着恨不得被好好磨一磨。沈堰喘得声音不稳:“既已是炉鼎,何必……要用这些淫药?”
“尊上倒是懂,不过我今日已经用过你了,现下是教你规矩——我还是比较希望尊上学规矩的时候能保持清醒才好。”
催动淫纹那炉鼎非要被主人好好奸上一番再灌满阴精才能结束,且炉鼎发情时神志不清,只知裹鸡巴发骚,可比不上现下明明眉眼含情却瞪着他的仙尊有趣。
江戎手掌覆上仙尊的大肚揉搓,他便受不住肚内翻滚,蹙眉咬起下唇,却被捏住两颊张开嘴,藏在口中的嫩舌避无可避,被捏着舌尖拽出来,两根筷子粗细却更扁平的金片一上一下夹住舌头。江戎手上捻着细丝缠紧金片两端,仙尊的舌头便被压得扁平,即使试图缩回去,两根金片也卡在脸颊上,让他只能母狗一样伸着舌头做出淫态。那是权贵中常用来调奴的一字夹,薄薄的两根金片不仅可以夹舌,也可以夹乳或者私处,细丝缠得松可谓情趣,缠得紧便是最不驯的奴也吃痛求饶。
眼前的仙尊便仰着头嘴巴大张,一截嫩舌缩不回去,面露痛色。江戎手持一根极其仿真的阳具停在仙尊舌尖前一寸处,命令简短:“舔。”
沈堰愣了一下,阴蒂上便传来一阵被拉扯的刺痛,他抖着身子前倾,被一字夹强制伸出的舌头撞到面前黝黑的龟头上。
“舌尖上挑,用力舔,沈仙君学剑法时也这么愚笨吗?”江戎手上三根细链分别牵引沈堰身上的三枚小环,拇指一勾,沈堰一侧乳尖便被拉扯得细长,他吃痛地挺起胸,下意识伸舌舔过拟真的肉冠。
“真是废物!顺着往下舔,别呆在那不动!”随后阴蒂也被扯弄,耳边魔修嘲弄的语调骤然转为严厉呵斥,沈堰本就耻得脸颊泛红,仿佛被生生拽掉的痛楚席卷,他肩膀颤抖着不得不听从魔修的指示舔过冠状沟。
随之裹着媚药下不得满足的瘙痒,让他进退两难,理智和自尊逐渐落入下风,又被驱策着继续往下去舔柱身,耳边魔修不依不饶地斥骂:“贱狗,还要主人催一次动一步,是不是就喜欢骚奶头被拽掉?”
沈堰本能地摇头辩驳,哪知他的舌头在嘴巴外面拖拉着,唔唔说不出话来,只带出些淫靡的口水。魔修时而揪扯乳头阴蒂,时而揉搓他胀到极限的肚子,看似毫无章法规律可循,唯有从声声责骂中捕捉到魔修的指令,舌尖扫过上面雕琢的青筋,乃至根部两颗饱满阴囊。
一字夹紧紧夹住的舌头不一会儿便充血肿红,沈堰却顾不上舌头传来的痛楚,他伸着舌流着口水,伺候着面前的死物。
若说之前给魔修口交还算是被强迫,如今那魔修不过是随意戏耍驱赶他,他便如同卖淫的娼妓般学着如何去取悦男人的阳物。沈堰屈辱地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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