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纳西妲向空和派蒙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阿加雷斯则是扑在纳西妲的身上哭诉,“你知道吗?那位枫丹的最高审判官,我只是想搜寻一下那个人的踪迹,他居然以他国神明不允许违反枫丹律法为由将我赶了出来!”
“阿米尔,虽然以朋友的身份我应该与你一起斥责那位不近人情的枫丹审判官。”纳西妲温声开口,“但作为一位神明的角度来看,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但是但是,我的触手感觉到了,他就是那个白嫖我的人!”
!!!
这下,连和蔼可亲的纳西妲妈妈都感到惊讶了,据她所知,枫丹的最高审判官是一位端庄威严的执法者,不太像阿米尔口中所说的那个登徒浪子,不过,她选择相信自己的朋友,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好的,我会马上执写入境申请书,向枫丹执法机构请求越境搜寻,阿米尔不要着急。”
终于哄好了阿加雷斯,纳西妲这才有时间和空说话——
“很高兴你们能来到这里,接下来的旅行,是要前往枫丹了吧?”
“是的,我和空是来和纳西妲道别的,没想到阿加雷斯他”
“没事哦,阿米尔可不会让自己不开心的。”纳西妲轻轻笑出了声,“不过,你们之后可能会在枫丹见面呢,”
“这倒也是,阿米尔一看就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样子,”派蒙托着下巴思考,“纳西妲是想要我们帮忙照顾他吗?”
纳西妲摇了摇头,阿米尔有自己想要探究的事,不需要将空与他强行绑定。
所以,他们最后好好地道别,空与派蒙踏上了新的国度。
空作为旅行者的事故体质一如既往地发挥了作用——和琳妮特结识,被水神找茬,林尼帮助解围。
看芙宁娜女士还在思考对策,似乎打算继续为自己出题,空难得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一番,结果,辩驳的话还没说出口,那位水神大人旁边有人赶过来汇报事件,她惊叫一声,“什么,那维莱特!”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那维莱特?”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维莱特大人,他是我们枫丹的最高审判官,说他是枫丹公正的象征也不为过,刚刚芙宁娜大人走开,应该是被那位大人叫走了吧?”林尼看空和派蒙一脸疑惑的样子,给两位外地人解释,“不过奇怪,那维莱特大人从不打扰芙宁娜大人无关与审判的日常行动,今天,可能有意外情况吧?”
“最高审判官?”派蒙想起了之前在须弥分别的阿加雷斯,“空!他是不是就是——”
没错,空点了点头,而且他注意到了林尼所说的“意外情况”,大概,也许,就是阿加雷斯制造出来的。
空他们一行人赶到的时候,故事正进行到高潮时候——
“你个负心汉!当时在我无法反抗的时候强迫我,现在,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人都到你面前来了,你还敢翻脸不认人,还说不认识我!好,好,好!”阿加雷斯哭着喊完这句话,拨开人群就跑开了。
满脸的泪水,哭得鼻尖通红,一眼看去就是个受伤的小可怜。
“诶?!下雨了!”
“这雨怎么说下就下啊?”
“别管了,快避雨吧。”
现在怎么办?派蒙眼神示意着空,那位审判官大人正落寞地站着淋雨,旁边还有一只美露莘踮脚拍着他的大腿安慰。
空已经看不到派蒙的眼神示意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我怀了你的孩子!’这句话,不不不,阿米尔绝对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一晚上就而且他只做上面那个,等等,他是被强迫的,万一呢?
空甩了甩脑袋,将里面纷繁的思绪都丢出去——现在,要紧的事情是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而其中一位当事人,不就在这儿吗?
“或许,我们应该谈谈。”
或许今天发生的事情,算得上那维莱特五百年来平淡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刺激事件——
前几天是那维莱特自诞生以来经历的第一次发情期,虽然他失去了大部分传承记忆,但发情期这种生物普遍都有的时期,还是很好理解的——首先,找一个安静无人的居所,然后,需要一个伴侣,最后,两人一起快乐地度过这个甜蜜的时期。
可惜,那维莱特,没有可以共度这个时期的人,或者,龙?所以为了避免出现无法预料的事情,他向芙宁娜请了假,打算在度过发请期前都远离枫丹廷。
结果,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回归正常,甚至力量都回归了不少,有点像稻妻中采阴补阳的精怪,那维莱特突然就想到了这个,不过,也没有前辈告诉他这样轻易度过发情期是否正常,自己当初请假离开得很匆忙,还有一大堆事务没有交接,既然如此,就先回去吧。
刚赶到枫丹廷,那维莱特就发现须弥那边有一股魔神的气息铺满漫来,无法确定其来意,他便照相关条例将对方的探视挡了回去,安然无事地过了几天,时间便来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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