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如果是三皇子,那也不错,毕竟这三皇子看起来是个和平爱好者。没有和魔界的战争,他们这些仙人也能安心闭关修炼了。
众仙泛起涟漪的心打着怎样的小九九,太微并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是他自身的问题,什么天魔大战,什么天界之主,这些于他来说,总感觉有些虚幻。
就像这个世界来说,总给他几分不真实的感觉,或者说是他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不过要是能用一纸协议或者承诺之类的让他少废点心神于魔界身上,他也是很乐意的,毕竟,他已经坐在了天帝的位置上,尽一份天帝的责任也是应该的。
九霄云殿的宴会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仍然在六界传播。
什么鸟族公主一舞倾天下得天帝赞赏,鸟族公主倾慕天帝,鸟族公主是未来的天后,什么神果沙棠和神兽魇兽都还没有灭绝,天帝大方与众仙共享神果沙棠,天帝慈悲收留孵育教导魇兽幼崽,什么魔界三皇子承诺天帝他在一日便不会挑起战争等一系列的消息在有心人的放纵引导下快速传遍了六界。
听到这些消息,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平静有人惊讶。
同时,有点智商的六界众人从那似真似假的消息分析出了一个事实:天帝共享神果,抚养魇兽血脉,得了天界文臣武将的支持,保天魔两界的和平,得了各界生灵的支持,一场宴会,新帝已尽得民心,坐稳了帝位。
不过,与这些消息猜测分析紧密相关的天帝陛下内心却是丝毫不受影响,他每天起来早朝,然后批奏折,批完奏折后修炼喝茶看书,生活的极其有规律。
当然,要是没有一些人的骚扰就更好了,廉晁汇报工作,丹朱联络兄弟感情,荼姚谈论鸟族事务,弋邪讨论天魔和平事宜,若真是公事公办也就罢了,可这几人,每次见面的时候总是各种神色紧盯着他,当真烦不胜烦。
这不,最烦人的一个来了,“陛下,魔界三皇子求见。”
太微眼神专注的看向棋盘,轻轻摸磋着手中的白玉棋子,稍一思索,将棋子下到棋盘一处,“让他进来。”
“是,陛下。”随侍仙倌恭敬退出庭外。
弋邪在天宫仙娥的指引下,走过了长廊,来到了紫宸殿后花园中的一座凉亭中,只见那凉亭中正坐着一位自弈的仙人,正是天帝太微。
太微并没有太过关注来人,“过来,陪我下一盘如何?”
弋邪看着专注于下棋的人,微微一笑,“陛下相邀,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弋邪坐于太微对面,手中执起黑子,太微施法清空棋盘,执起白子,两人相继落子,远远望去,一黑一白,亭中对弈,好不和谐。
廉晁进入长廊时,便看到这样一番和谐景象,心中顿起波澜,只是,终究没有上前打扰。
一局终了,太微仍意犹未尽,“想不到三皇子棋艺如此精湛。”
弋邪瞧着棋盘上厮杀的黑白棋子,再看对面一直沉着的白衣仙人,亦有一番棋逢对手的酣畅淋漓之感,“陛下棋高一着,弋邪服气。”
太微并未对这句话发表什么看法,“你有何事?”
弋邪回想这刚才太微那一瞬的悲伤,心中一痛,他不想让眼前人露出那种悲伤的神情。
太微看了看似乎在走神的人,起身回了前殿,“你若无事,就请回吧。”
弋邪注视着太微毫不留情的走远,终究是没有追上去,“还真是冷淡啊!”
第二日,太微收到了魔界三皇子请辞的消息以及一封求爱书信,心中毫不在意,一个术法过去,书信化为灰烬,转瞬即逝。
弋邪回到魔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上了魔尊之位,然后又以魔尊名义,与天界签订停战协定,承诺只要他弋邪统治魔界一日,便绝不会挑起战争。
魔尊的一系列行为,让六界之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快准狠,什么叫不好惹,毕竟把自己的父兄屠杀殆尽的魔是真的够狠。
随后,这位在六界之人眼中阴狠的魔尊却常常跑去天界,美其名曰联络感情。天界神仙还感叹这一任的魔尊是个和平主义爱好者,直到后来魔尊把辛辛苦苦找到的奇珍异宝献给天帝,天界众人才反应过来,魔尊这是想追求天帝陛下。
太微被弋邪所谓的追求搞得不胜其烦,最终下了条禁令:魔界之人不得入天界。
在天宫众人的努力下,不管是来送礼的魔人还是魔尊本人都再没有进到天宫内,当然他们也不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魔尊大人偷偷摸摸的去见他的心上人,虽然总是被无视。
太微对瞒过众人,悄声而至的魔尊,从开始的惊讶,到平淡,再到无视,直至最后的放任,也不过短短百年。
不过他没想到,这种放任,滋生了魔尊内心深处更为深沉的贪婪爱欲。
浮世茫茫,须臾百年,岁月悠悠,弹指流年。
妖兽之乱后,天帝登基,魔尊上位,短短百年时光,天魔两界休养生息,各自繁盛。
为了防止妖兽再次破封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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