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还是有反应,声音颤抖得不行,“不要、不要来了,好不好?”
“好啊,”裴修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余舒红彤彤的屁股放松下来,突然笑道,“怎么可能,”
“你不是要杀了我,我不得奸个够。”
“呃啊,”阴茎噗呲一声又抵了进来,裴修刚刚已经吃了一顿,现在反而不着急,唇角勾起。
像是骑马一样,腰腹不停耸动,啪啪地撞着刚刚高潮过的肉穴。
余舒的手指抓着床单,声音都是带上点哭腔,听着格外的好听。
脆弱得像个瓷器,紫红粗长的肉器一下下磨着白嫩的穴心,滋滋地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听得令人面红耳赤。
“第一次见你,我就说你欠肏,欠我肏,”裴修扇了一下浑圆的屁股,“面上性冷淡,骨子里却骚得不行。”
“第一次开苞就能吃下鸡巴,下一次在直播的时候操你好不好?”
裴修故意地这么说道,感受到肉穴里被刺激得收缩得更紧了,按着余舒的背,余舒一直在高潮,听到裴修恶意的话,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你乖,我就不当着别人的面操你,”裴修身体伏了下去,握住了余舒的手,十指紧扣,以余舒不能摆脱的强势,阴茎慢慢地捣着。
“你说你乖,”
“嗬啊,我乖、我乖的,”
余舒被磋磨得没有脾气,粗大的阴茎把肉壁捣磨得湿热,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小穴里涌出。
爽得翻着白眼,啊啊啊啊啊……
湿滑的肉壁被疾风骤雨般的猛地操干,余舒控制不住身体,眼泪簌簌地流着,白天鹅被磋磨得崩溃。
身体不停地往床外爬去,手指骨极力地往前伸着,不断挣扎,然后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住,抓了回来。
只剩下不停摇晃的床和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和求饶。
“屁股抬高点。”
男人狠厉的巴掌和命令同时落下。
最后的最后,余舒哭喘得没有力气,浑身发抖,腿间沾满了白浊膻精。
裴修揉着余舒的胸口,“这么瘦,连奶子都没有,”
“我准你停下来了吗?”
乳头被重重捻起,在男人的指腹里反复揉搓,余舒颤抖不止,哭湿的眼尾湿红,然后战栗着用小穴磨着男人精实的腹肌。
“磨重点!你不是不让我射进去吗,那就全都磨出来。”
余舒的脚踝被裴修把在手里,身体不停地在腹肌上晃动,用湿热热的穴口主动地磨着,膻精一点点从小穴里漏出。
余舒哭到没有力气,漂亮平整的腹肌不停地耸动。
直到最后被裴修抱去了浴室,哭喊得不行,第二天起床发现眼睛哭得有些发肿,唇珠红艳。
裴修从后面抱住了余舒,像树濑一样,头依靠在余舒的肩膀上。
余舒敢怒不敢言,抿着唇,双腿还发抖。
裴修带着点起床气,身体半倚在余舒身上,感受着余舒身上传递出来的温热,淡淡的清香。
还挺舒服,看着冷冰冰的,抱起来也是软的。
身体潜意识的反应让余舒忍不住地蜷缩,裴修又贴了上来,唇埋在后脖颈上,让余舒下意识地后退,眼神闪躲。
“我洗漱好了,我先出去。”
像只受惊的绵羊,本能地惧怕着掠夺天性的猛兽。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裴修突然笑了起来,他本想放过他,但余舒逃避的意味这么明显,他如果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余舒的好心了。
裴修舔了舔下唇,刚刚亲过余舒的脖颈,又白又软,像个甜糕。
他开始回味昨晚的酣战,把青年压在身下,肆虐地淫辱,操得人门洞大开,彻底地失了神,没有平日里的冷淡,只能一个劲地哭喘。
绷直的腰腹被阴茎抵出雏形。
大开大合,彻底操得余舒害怕,一个劲地要躲,然后被拖拽着脚踝,重重地操进去。
美味。
裴修肆无忌惮地肖想着,余舒早上的害怕劲完全地取悦到了他,一个性冷淡的家伙被操了一次,就彻底被操怕了,估计以后看到自己还会故意躲着走。
裴修的眼底闪着笑意,他这个队友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啊。
至少他的身体是很可取的。
裴修想着余舒的腿盘在他的腰间,被操得使不上力气,然后笔直修长的双腿拼命地哆嗦。
裴修又硬了。
余舒不知道裴修在想什么,他但求裴修是一时精虫上脑,经历了昨晚那一次,余舒再也不想体会到被操到失神尖叫。
太狼狈了,余舒呼了一口气,在裴修的床上,他险先被操死过去。
直冲云霄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求饶,现在肉穴都还是被阴茎填满的错觉,充胀的小穴被顶得发软,直不起腰。
弓着身子,被操得小穴不停地抽搐,然后哗啦啦地流出淫水。
“早上好,”谢景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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