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的是,渐渐地,闵宴迟竟然从这种几近暴力的性爱之中尝到了一丝爽快。
不好……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彻底被干坏掉……
不仅仅是肉体,就连大脑,也因这场粗暴淫乱的奸淫,变得浑浑噩噩、无法思考,最终沦落为淫欲的奴隶。
凌宸的这根鸡巴粗长挺翘,勃起时的长度更是惊人,凶狠且骇人。
更别提,男人操干时又狠又准,几乎每一下都可以怼进闵宴迟软乎乎的潮湿肉道之中,把他体内最淫骚下贱的敏感点奸得彻底,爽得脚趾蜷缩、头皮发麻。
肥嘟嘟的阴唇被干得红肿外翻,透明的花汁儿乱流,顺着大腿,淌得满屁股都是。
翻涌而来的快感令他身体泛红,不知所措,只好茫然地闭上眼睛,无助地承受来自身后那个“强奸犯”的持续奸淫。
凌宸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凌宸……为什么做这种事情这么熟练……?
闵宴迟尚未来得及思考,突然,身后的男人猛地顶到了一处湿软高热的凹陷。
“啊……!!别、不要……唔啊……”闵宴迟被干得浑身颤栗,逼里又痛又爽,刻在骨子里恐惧让他满面惊恐,小声央求起来。
这是闵宴迟肉道最深处的胞宫,那里面还装着凌宸第一波射进去的大量精液,浓精将可怜的小子宫灌得满满当当,再也盛不下更多的东西了。
可是,凌宸就像是故意为之一样,用他的鸡巴持续顶弄着小小的宫口,将闵宴迟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色情无比。
闵宴迟的胞宫虽然早就已经被男人打桩一样的猛烈撞击操出了一道缝隙,可是……毕竟那里原本就不是用来性爱的地方,哪怕操开了仍旧紧致无比。
圆环一样的宫口紧紧咬着那人硕大圆润的龟头,像是个紧致的肉套子,牢牢地吮着凌宸的肉屌,硕大的粗屌在每一次抽离后,又再一次以更加粗暴的姿势狠狠操进,娇软的子宫完全变成了凌宸的鸡巴套子飞机杯,被动地咬着男人的鸡巴,再也合不拢。
这里又紧又热,搭配着屄里的骚水儿,以及刚刚射进去的热精,滑腻湿漉,好操极了。
坏心的男人唯独对双性人的骚子宫情有独钟,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新鲜玩具一样。
凌宸勾起唇,笑容邪气,就仿佛他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掌门仙尊,而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糟糕邪修一样。
俊美的仙尊一边操着闵宴迟的宫口,一边不忘嘴上犯贱,恶劣地调戏这位被干得浑身酸软无力的双性魔修。
“宝贝,你怎么这么骚?”
“操你一下,就流这么多水儿。”
“子宫都被干烂的臭婊子,贱母狗。宫口夹着我的鸡巴不松口,怎么,就这么想给你男人生崽子?”
“操……放松点!一骂你就夹这么紧,死婊子,这么喜欢被你男人骂吗?骚死了,真是天生的烂货。”
听到这话,闵宴迟又羞又气,整张脸涨得通红,赶忙出声反驳。
“嗯…去死……死王八蛋,我操你八辈祖宗……哈啊……别、凌宸,不要了,别操那里……下面好涨、要坏了,嗯嗯啊!唔啊……”
闵宴迟刚刚出声,还没骂几句,他却猛地发现,自己的声音是他从未发出过的骚甜浪荡,比起谩骂,更像是刻意而为的调情!他羞臊难忍,又闭上嘴,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骚浪的呻吟声漏出一丝一毫。
凌宸嗤笑:“死贱货,在那里装什么装,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嘴这么硬,骚屄却死死夹着老子的鸡巴不松口,爽死你了吧?”
“唔、王八蛋,住口!没有…我没有、不是那样的……”
闵宴迟被凌宸羞辱得想死,他眼角泛红,耻辱的透明泪水顺着脸颊流了满脸。
这样的言语辱骂,就好像……他真的是什么贱妇婊子似的。
可是,他的身体却因为这话而可耻的起了反应,被死对头骂得屄里又喷了不少屄水儿出来,暖暖湿湿地浇在凌宸插在他逼里的鸡巴上,好像他用女逼尿了一样!
凌宸不屑地哼笑,“死贱人,老子越骂你,你喷的水儿越多。天生的下贱货,欠干的臭婊子。”
“我…没有……畜生,不许说了……哈啊、啊啊……哦啊啊?”
又是一声骚甜的浪叫脱口而出,闵宴迟耻辱地捂住自己的嘴,羞愤欲绝。
凌宸挑眉,一副我说什么来着的玩味表情。
男人似笑非笑,薄薄的唇上下轻轻磕碰,顿了顿,一字一句地点评道:“欠操的烂货。”
“呜啊啊、你、你滚……呃啊、去死……?”
闵宴迟那软烂多汁的小逼被插得合不太拢,屄里持续不断地淌水儿,流出精液与屄水的淫靡混合液体。
两片肥满白皙的肉臀被身后粗黑的鸡巴撞得颤抖,肉波微微晃动,淫乱色情。
可怜的双性魔修皱着眉,刚被开苞的处穴哪里体验过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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