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风生水起。
照这样下去,凌宸应该很快便会突破渡劫期,飞升至天界吧?
唯独他,像是话本中的配角,是给凌宸提鞋都不配的小角色,就连……
就连姓名,也没被那个男人记住。
他心生嫉妒,道心不稳,生了心魔。
起初的那些隐约朦胧的仰慕与好感全部转为了滔滔不绝的恨意。
千万年来,正派与魔修始终互相看不顺眼,自古正邪不两立。
既然无法与他并肩,那就当仇敌吧?
闵宴迟想让风光霁月的仙尊大人坠入泥沼,他想扒掉凌宸那层道貌岸然的皮,和他这个魔修一起共沉沦。
“共沉沦”这个词有很多种解释。
某种方面来讲,闵宴迟确实做到了让凌宸与他共沉沦。
就比如——
凌宸现在,正在干他的逼。
双性魔修眼眶干涩,被男人的鸡巴干得浑身酸软,提不起什么力气。
“……闵宴迟。我的名字。”
他轻声说道。
“凌宸……你这个畜生。现在记住了吗?正在被你操的人,叫什么名字。”
每说一个字,都好像在他的心头狠狠地剜下一刀血淋淋的伤痕,把自己最不堪的过去赤裸裸地摆上台面,供人取笑,引人作乐。
“哦。”凌宸隐隐含着笑,低声应答。
“不好意思,确实是我记性不太好,记不住事情,总是忘掉。”
“但是,你也有一部分原因在吧?”
“你这个名字,不太好记啊。”
男人抿唇笑了笑,声音懒洋洋:“宝贝,‘闵’这个姓氏不太常见,像韩国人。”
“……滚。”闵宴迟声音闷闷的。
他完全不知道凌宸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也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闵宴迟不想再和凌宸有任何纠葛。
他能把自己的伤疤轻描淡写地说出口,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是他从一开始就看错了人。
凌宸这个畜生,空有强大的实力与一副好皮囊,内里的芯子早就已经烂透了。肮脏、下流、低劣、轻佻。
如果……闵宴迟呆滞地想道:如果,自己对凌宸发誓,自己不会再缠着他,会永远地消失在他面前,那……凌宸会放过自己吗?
凌宸也发现了闵宴迟正在发呆,他有些不爽,一巴掌扇在闵宴迟白软的肥臀上,落下一个明显的红痕:“想什么呢?贱婊子,我在和你说话,真没见过挨操还走神的。”
容貌出众的男人继续火上浇油:“其实,你这个名字真的不太好记,我现在又有点忘了。”
“……畜生。”魔修双眼冒火,死死咬牙,出声怒骂。
凌宸觉得闵宴迟这人还挺好玩的,不免笑出了声,乐了半天后,他才假装正经地继续说道:“亲爱的,要不要老公给你重新起个名字?”
“不需要。”
闵宴迟干脆利落地拒绝。
“还有你说话的份?”凌宸挑眉,又是顶了顶自己的鸡巴,把身下的双性人干得胞宫酸软,小屄喷水,眼角含泪,骚叫声连连。这才满足地伸手将闵宴迟捞了起来,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搂在自己怀里。
男人神色暧昧,热烫的舌舔吻着魔修白皙小巧的耳垂,暖湿的空气喷洒在闵宴迟的耳朵上。
“骚宝贝,老公给你新想了几个小名。你自己挑一挑。”
“嗯……分别是:婊子,烂货,骚逼,母狗,贱人……”
“骚宝贝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凌宸一边揉着双性人浑圆柔软的奶子,一边尖酸刻薄地羞辱着可怜的魔修。
他性情低劣,天生坏种。
辱骂闵宴迟,让他心生快感,这可比单纯地只是操闵宴迟让他爽得多。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发现伶牙利嘴的双性魔修似乎没什么反应。从刚才开始起便一直沉默,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凌宸好奇地去看闵宴迟的脸,这才发现异样。
“喂,闵宴迟……你怎么哭了?”
仙尊大人迟钝地缓声问道。
真是的,哭什么啊。
臭婊子,不就是骂两句,至于吗?
他不是也被自己干得很爽吗。
凌宸看了看自己怀里搂着的恶毒反派,不知为何,竟生出一丝心烦意闷来。
闵宴迟这人虽然狗嘴里吐不出来一句好话,但是长得到还算是标致漂亮。
若不是闵宴迟这似邪非邪、雌雄莫辨的秾艳长相恰巧戳中了男人恶俗的审美点,勾得凌宸这颜狗心里发痒,估计,闵宴迟也不会遭遇这般非人的羞辱与对待。
魔修垂着头,一头丝绸般的乌黑墨发凌乱地披洒在白皙瘦削的肩头,在凌宸的怀里闭着眼、沉默着流泪,透明湿润的泪水无助地淌了满脸,就连睫毛也轻轻颤抖,形状姣好的红唇死死咬着,似乎很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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