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出去,却被左行云钳制得严严实实,充满脏话的咆哮声再次响起,“我日啊,死变态,臭流氓,喜欢男人的恶心玩意儿!快把你那根狗屌从我的屁股后面拿开!”
天气逐渐转凉,花笙穿的也多,只是想不通。明明隔着三四层布料,他的屁股还能感受到那根鸡巴上跳动的青筋,滚烫的仿佛要将这几层阻碍它的布料燃烧殆尽,直直冲进那未被人探寻过的秘密之地。
花笙抬手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左行云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鼻腔内溢出一声闷哼。
花笙这一口是下了死劲的,不把他手指咬到缝针也足够他留上半个小时的血了,他学着狗攻击猎物时的状态,牙齿嵌进左行云的大拇指虎口处,舌头尝到一阵腥甜。
左行云动作停顿了几秒,深呼了一口气,“……松口。”
花笙加重了力气,以实际行动回答。
鲜血顺着裂开的伤口流到花笙的唇角,从左行云的角度看上去有一种暴力美学的野性美,这一咬,不但没有把左行云弄软,反而让他的阴茎硬的再上一个高度。
他咬了咬后槽牙,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抓住花笙的三层裤子,用力向下一拉!
突然,一阵凉风从胯下袭来,花笙垂眼向下一看,立刻松了口。
他忙不迭地松开手,弯腰想提起自己的裤子,却被左行云用那只受伤的手抓住了下颌。
“唔……”花笙疼得眯起了眼睛,浓密的睫毛挤成一簇,嘴角还残留着左行云的血液,那血液顺着左行云的手指沾到花笙白皙的脸颊上。
对付猫的最好办法就是拎起它的后颈,后颈就是他的死穴。而对付花笙也一样,声东击西,围魏救赵。
那朵小花真是花笙最难以启齿的致命弱点。
由于左行云的力气奇大,使得花笙一时间嘴巴无法闭合,丰沛的唾液混着鲜血从嘴角留到他尖细的下巴,面颊肉眼可见的发烫变红。
“花笙,你弄疼我了。”左行云用大拇指将他嘴唇上的血液抹匀,“我心里很酸,手上也很疼。”
花笙的脸颊因为羞怒和缺氧而绯红不已,下身宽松的裤子垮到脚边,光溜溜的双腿与空气亲密接触,他不自在地抖了两下。
完全受制于人,完全无法动弹,这一局又是他输了。
可即使身体被压制住了,他仍旧不服,艰难的动着嘴巴嘴巴含糊不清地说,“唔……我要……告、告诉我哥!”
左行云扭过花笙的脸,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又将他的脸别过去,低头贴在了他的耳边,咬上了他的耳朵。
他伸出舌头细细舔舐,从耳廓到耳骨,再到耳垂,沿着滚烫的肌肤纹理,一寸一寸挪动。
对于花笙来说,这是一场暧昧的凌迟。他仰着头忘记了呼吸,耳边尽是左行云吞咽唾沫的声音,额间的碎发在他的脖颈上扫来扫去,他双腿发软,支撑不住站立的姿势,他几乎向下跪去。
而左行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空闲的右手也轻易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撸了撸完全硬挺起来的肉茎,将圆润饱满的硕大龟头抵在了花笙白嫩柔软的臀缝中。
“唔唔……”花笙的身体僵了一下,立刻辨别出那是什么东西,他玩命地挣扎起来,“啊……唔……不、不行……”
“花笙……”左行云用牙齿轻轻啃咬花笙的耳廓,像是恋人之间宠溺的口吻,“你让我疼,我让你爽……好不好?”
“唔唔……不不、不好……”他吓得大气不敢喘,扭动着身体挣扎,四肢都在用力,“不行不行……左、左行云……唔……”
左行云双手都不闲着,左手依旧掐着他的下巴,花笙无论怎样哭叫挣扎也不松手,他用粗硬的鸡巴摩擦着花笙瑟瑟发抖的白臀,右手在他丰厚的臀肉上轻轻揉捏拍打,像是在安抚这团懵懂无知的软肉。
“不要……不行,左行云……不可以在这里……”花笙扑腾得厉害,紧张慌乱到双目赤红浑身颤抖,由于左行云那物件过于庞大,又在他肉臀上细细摩擦,浓密阴毛磨得他下身瘙痒,几乎能用臀肉感知到了整个硕大的轮廓,“不是你来真的呀……哥,哥,我错了……左行云,我再也不骂你了,我错了,你放开我……唔……”
“嗯唔……不要用那个东西撞……”左行云公狗一般的耸动腰身,花笙吓得连连倒抽冷气,他抬手去扳左行云的手指,小腹紧绷,胯下被弄得火热,让他心惊的是,自己的小穴下又分泌出熟悉的粘液,左行云的狗屌够长,龟头直往隐秘的花穴里戳,“不行……啊啊……松开唔……你……你你……”
花笙垫起脚,想尽力离开他的腰胯,而这一系列动作在左行云面前犹如蜉蝣撼树,左行云捏着他的脸扭向自己,低头去吻他的唇,坚硬的牙齿磕到花笙的嘴唇上,他痛得闷哼一声,略一张开嘴,就让左行云有了可乘之机,灵巧的舌头立即探入花笙的口腔之中,隐隐约约能尝到些许血腥。
他垂眼扫了扫,左手虎口处的伤口还在,但血已经不流了。
他眸光暗了暗,含咬住花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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