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甘休的。
遮遮掩掩,反而欲盖弥彰,虽然花笙的确藏在里面。
思及此,他侧身让了一步,“房间不大,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人的。既然你不相信我,那花先生,你便自己看吧。”
花笙连人带鞋钻进了左行云狭小的衣柜,最里面那扇衣柜被一个小型床头柜抵住,无法打开,十分钟前,花笙刨了好久才刨出一个能刚好容纳下他的坑,蹭的一下跳了进去,随后,让左行云用他的衣服盖住头顶,不留一丝缝隙。
左行云的衣柜干净整洁,每件衣服都叠的整整齐齐,水至清则无鱼,花笙要想瞒天过海,必须把他的衣柜弄乱。
于是当花许打开右侧衣柜的柜门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各种衣服,冬天的夏天的秋天的,乱七八糟的揉成一团,袜子和内裤满天飞舞,甚至他一打开的时候就落到了地上,他神色复杂的回头看向左行云,左行云别开了视线。
桌上的书摆放的井然有序,按照从大到小的方面依次累加,还分了不同的色号收纳。
原来外面收拾的一切都是假象,他竟是个什么东西都往柜子里丢的主。
他抬手伸向衣柜的衣服——
“你说了看一看,还要每一件衣服都搜一遍吗?”左行云突然说道,“警察入室搜查还需要搜查令,花先生,你这样就不太妥了吧。房间就这么大,一目了然,本来衣柜就不是我想展示给别人的物品,当着我家人的面翻我的东西,如果没有找到人,你又该怎么向我道歉呢?”
花许的手停在半空。
左行云垂眸,继续道,“帮花笙补习已经占用了我许多私人时间,现在作为哥哥的你要来侵犯我的私人空间吗。”
花许无话可说,收回了手。
这么小的衣柜,要藏人看上去也不太容易,况且左行云现在脸色已然十分难看,网吧老板好心带他上楼,这小子可没那么好心,他说的也没错,警察搜人也要讲究证据,他凭什么翻别人的东西?
没有理由再继续找下去,花许关上了衣柜。
他转身举起双手以示歉意,“抱歉,是我找弟弟过于着急了,那请问左同学,你知道他现在有可能去哪里呢?”
左行云抬了抬眼镜,摇头道,“他没说他要去哪,不过我讲题的时候,他明显心不在焉,似乎不太满意我的讲课方式……他说,在教室听讲题听着发困,希望我下次去他的家里,到他的房间为他讲。”
花许越听越奇怪,明明他只是在问弟弟可能去哪里,这个好心的同学说了这么大一堆?
他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也不相信花笙会有这样端正的学习态度。
“你辅导的那个人真的叫花笙,卷头发的哪个?”花许不禁怀疑起来,他哪有这么爱学习?
“卷发杏眼,鼻梁上贴着个创可贴。”左行云描述,“爱说脏话,三心二意,喜欢把腿翘在桌子上……”
行,确实是他弟弟。
花许突然觉得有些丢脸,转移话题道,”抱歉,耽误你这么长时间,今天晚上的精神损失和花笙在你那的补习费用都算在我头上,下次你来到我家的时候我会付给你,抱歉了,左同学。”
左行云脸色稍霁。
……
误会已经解开,花许又郑重道了两声歉,便打道回府,下楼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钱包里摸出五张100的递给老板。
网吧老板受宠若惊,的空间里,左行云的呼吸和他的心跳交织缠绕在一起,明明寂静无声,但花笙觉得周遭嘈杂无比。
左行云在他的侧颈处拱了两下,沙哑着声线开口。
“花笙,我吃醋了。”
花笙一怔,脖子保持不动,转过眼珠看他,“吃……你吃错药了吧?”
“这几天你对我好冷淡,遇见了也不会正眼看我,为什么?”左行云声音中带着委屈,“你不喜欢我,你和他们嬉笑打闹丝毫不避讳,我就站在旁边,你的眼里没有我。”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喜欢你吗……嗷!”花笙颈间一痛,是左行云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他条件反射的往下缩,左行云早有准备,那只环过他腰的手向里带了一带,使得花笙的臀部正好撞在左行云的两腿之间。
下一秒,一阵远古龙复苏般的硬挺从臀缝处缓缓升起,他又仿佛回到了那个拥站的地铁上,身后是左行云狰狞粗壮的肉棒。
“我没有资格管你的事,我是无关紧要的人。”他口上说着伤心欲绝的话,手却不老实的向下滑,像一条灵活的蛇,挤开层层衣服,爬到他温热柔软的小腹上,左行云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花笙全身都是痒痒肉,被捏的一弯腰后臀便抬起来,重重摩擦过左行云的肉棒,这正中他的下怀,这一撞,撞的他喘息逐渐粗重,撞到他兴致勃勃。
“你他妈的死变态,快放开……”花笙用力晃动胳膊想要挣扎出去,却被左行云钳制得严严实实,充满脏话的咆哮声再次响起,“我日啊,死变态,臭流氓,喜欢男人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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