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么?一路上,贺念温过于心急,也就没有闲暇回林弃的疑问。一到客栈,贺念温向其要了热水,直到看到妹妹的脚泡在里面,脸上也恢复了些许血色,这才松了一口气。“姐姐……”贺念璠难受得直哼哼,也就这么一会工夫,她的身子又受不住了,“我好难受……”“别怕,别怕,出汗后就好了……”这事做多了,贺念温也有了经验,她倒温水喂念璠喝下,又拿打湿的手帕点去她额头的虚汗。林弃瞧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就不打扰她。“殿下,让您久等了。”一番折腾,贺念璠已是昏昏沉沉地睡去,贺念温替她更衣盖被,这才有工夫回答林弃的疑问。“殿下有所不知,念璠是未足月出生的,有些先天不足,听阿娘说,她险些活不下去……”“怎会……”林弃睨了床上的单薄身影一眼,与傍晚初见时判若两人,病殃殃的。“许是上苍保佑,念璠活下来了,只是自幼小疾大病不断,直到近两年染疾的间隔才变为半年一次,她前段时日也不知从何听来的,嚷着要来看越王……也就是您涨涨见识,阿娘觉得她从小未出过远门,实在可怜,又见她身子日渐硬朗,也就嘱托我与她同来,没想到……是我疏忽了。”疏忽,指的应当是贺念璠落水一事吧。“念温姑娘做得足够好,我想全天下的姐姐也没几个能像你一样对妹妹百般呵护。”听到称赞,贺念温不知想起了什么,释怀一笑:“这都是我应当做的。”临别前,贺念温与她说过几日会将洗干净的衣服送到府上。也就是说,她们至少还能再见一面。洗漱完躺在床上,林弃回想今晚发生的事,孩子气地在床上滚了几个圈。念璠姑娘的声音如鸟雀的啼叫声般清脆动听,她的眼眸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耀眼,对了,她还说自己奋力追捕贼人的身姿很帅气……静谧的夜晚,胸腔中的强烈鼓动在喧嚣自己的存在。林弃不由捂脸。或许王萧有一件事说对了,她真的碰到了合眼缘的女子,还是未分化的女子……若她分化为乾元,自己该如何是好?意识到自己竟想得如此远,林弃扑腾双腿,又是难耐地滚了一个圈。不曾想却压到了那处,自分化后,除了晨间,那处似乎法地搓弄着。“嗯……”夜幕中,林弃漏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声,体内的欲火并未被扑灭,反而随着这隔靴搔痒的动作愈发旺盛了。不够,还不够,要更刺激些,林弃的手攀上前端滚烫的gui头,它已经全部露了出来,前端溢出黏腻的汁液。自分化后,她就未好好注意过这个新长出来的肉柱,竟是意外的大……林弃用手指稍稍扣弄一番,更多的汁液从马眼溢出,另一只手不停地撸动柱身,噗呲噗呲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林弃仰起下巴,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身下。真是极致的快活。可还是不够,她想进入更柔软的地方,而不是苦巴巴地坐在帷幕中聊以自慰。柱身愈发坚硬滚烫,遍布其上的狰狞青筋可怖地跳动,林弃的动作变得粗暴,虎口不时擦过冠状沟,腰不自觉地随着五指的动作抬起抽送,她常年练武,手上有一片薄薄的茧,这极大地加剧了刺激。“嗯……哈啊……”到底是初次,就这么抽送了一百来下,性器顶端迅速肿胀成结,林弃感到小腹一阵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脊骨升起蔓延全身,大脑一片空白,从马眼中泄出尽数的白浊。许是自分化后就未开过荤,囊袋中的jg液储存太多,林弃这一泄,竟是持续了许久,衣服、裤子,还有被子上竟是都粘上了,黏湿一片,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根本无法入睡。即便看不清四周,林弃也知周身应是一片狼藉,她将手胡乱地往衣服上一抹,心底竟升起一丝愧疚。念璠正病着,她怎么就、就想着她自渎了?“来人啊。”守夜的侍女较林弃年长两岁,她是两年前被安排到殿下身旁的,过去两年,夜间也无事发生,她是第一次被传唤。“殿下?”才一入屋,她便意识到了不对,借着火烛的微光,侍女看清了林弃的窘态。眼尾带着y靡的殷红,衣襟微开,隐约可以看到内里风光,胸腔剧烈起伏,裤子像是慌忙之中拉上的,裤带也未系,更不要提根本无法忽视的白浊液体了。她们的越王殿下终于长大了!“殿、殿下!”“嘘!小声些,”林弃慌乱地拉过自己的衣襟”,“你快些帮我换了,今晚的事,千万不要让王萧知晓。”她、她才不会承认王萧说对了。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