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内太久,陡然被抽出,如白玉般无瑕的身子反而没有适应过来。肉穴似乎还以为体内塞着东西,一张一张的翕合着,想要咬住些什么,没有了山药堵塞的蜜汁顺着穴口汩汩流出
苏怀玉明显十分害怕,却乖乖躺在床上任由自己动作的模样,极大程度上取悦了赵淮的控制欲。
取出的山药被扔在床上,很快那一小块儿床褥就被晕湿。
不过赵淮没有再关注这些。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他取出木匣中的陶瓷小瓶,这是最后的准备。
倾斜瓶身,里面冰凉的液体流出,缓缓的倾倒在大奶美人俏生生挺立在外淫蒂之上。
躺在床榻之上的美人缓过神来,紧张得无意识咬紧口中的布团,急促了呼吸。
利落有力的手指从白布上抽出细长的银针,将针尖在跳动的烛火中烤过之后,再浸入陶瓷瓶剩余的液体之中。
在瓶中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的刺激下,欲求不满软滑娇嫩的花蒂变得更加肿胀,此时已经有黄豆大小。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
赵淮的呼吸也不由变得喷涨,眼中划过亢奋。
苏怀玉怕极,白嫩的身子忍不住轻颤,后退。腰间的银链硌在身下,留下一道细细的红印。
背上的肚兜系带也在挣扎中散开,此时绣工精美的肚兜仅仅依靠脖颈上的系带,盖在胸前,只要轻轻动作就能掀开,一探那白嫩大奶的究竟。脚踝上的绸缎已经被拉到绷直,退无可退
赵淮捏住阴蒂根部,一手取出泡满液体的银针。
没有任何犹豫。快速直接地刺进那娇嫩异常,又敏感异常的淫豆!
华丽精致的木床之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口中的布团的此时发挥了最大的作用,苏怀玉死死地咬紧布团,身子反弓,双手死死地抓住绑在床架上的绸缎,手腕泛白。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的扬起,如濒死的天鹅一般,眼眶也瞬间变得红润,泪目摩挲,眼前似乎划过一片白光。
然后又重重跌在不久之前还带给他温暖的床榻之上。
疼!像活生生打断了骨头,跌入冰窖般疼。
苏怀玉想起自己幼年时,曾经不慎掉入过冬天的冰冷的湖水之中。
那是苏府引进来府邸之中的河水,在院子里形成一个小湖,苏怀玉已经忘了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湖面之上,那天很冷,脚下的冰面突然破裂,他整个人坠入其中。
府中的仆人像是巧合一般,并没有路过湖边,没有人听见他的呼救声。
苏怀玉只记得最后,他看见他的母亲跳入湖中,将他拉了上去。也就是那之后,本就身体不适的母亲,身子更加垮了。虽药石不停,但没过两年,母亲就永远的离开了他。
苏怀玉记得,那时很痛,很冷。
下体又是一阵刺痛传来,将苏怀玉拉入现实之中。
赵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银针拔出。而那小小的银环已经牢牢的环在了花蒂之上,颤巍巍的宣誓着存在感。
赵淮只觉得美极了。湿润粘腻的粉嫩花穴口,挂着一个镶嵌如血色般红宝石的银环,害羞的花蒂被拉扯着,再也无法缩回体内。
此时再捆住苏怀玉已经没有必要了,赵淮解开绕在美人手脚上的绸缎,满足的将人抱在怀中。
将塞在美人口中的布团取出,亲亲了红润的朱唇。揽着细腰,一手急切的从腰间探进那早就肖想的肚兜之下,抓住绵软滚圆的大奶抓揉着。
“乖,怀玉,马上就不疼了。那是我专门从御医那里借来的前朝药水。”赵淮亲吻着眼前人精致的下颌,温柔的说到。
赵淮并没有骗苏怀玉。
一阵时间过后,疼意慢慢的退下。取而代之的是细细密密的痒。
那痒和山药汁导致的还没有消去的痒,融合在一起,使得苏怀玉的饱满的阴阜间,从花穴口的淫豆,再到肉逼深处淫肉,都叫嚣着空虚,一浪高过一浪的酸痒饥渴蔓延全身
精致雕花的木床之上。男人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背部肌肉线条流畅,宽阔精壮的背上纵纵横横着大大小小的数道疤痕。
赵淮背对着床边侧躺在外侧,苏怀玉几乎赤裸得被赵淮抱在怀中,身上之前半挂不挂着的肚兜已经不知去往何处。
赵淮一手扶着美人的后颈,一手放在细腰上,品尝红艳的朱唇。
美人的朱唇轻闭,宽厚的舌头先是轻轻舔过苏怀玉自己咬的红肿的下唇,再轻轻含住,一点点舔舐着。
唇上被舔吸的弥漫一阵痒意,苏怀玉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唇。趁着这个时候,赵淮便不容置喙地探进湿润的口腔之中。
勾起害羞的香舌,吸吮着,品尝着
湿漉漉的眸子半闭着,脸上带着迷蒙的粉色,苏怀玉偷偷地并紧自己的双腿,轻轻摩擦夹紧无师自通地自亵,感受一波波细小的快感。
这自以为隐蔽的动作并没有瞒过赵淮。
舌尖惩罚性的滑过美人的上颚。
直击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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