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都是水,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淌。
但傅禛连抱她,都只是克制的将手臂揽在她的腰上,他根本不敢看她,她嫌他的目光恶心。
他的眼泪落到她莹白的肌肤上,他真的是被她欺负惨了。
无论他在外头多风光,回到家里,也只是一个不受妻子喜爱的丈夫而已。
“婉婉,为什么不要我了?”
“不喜欢做也可以不做的,我不会逼你的,我真的不会逼你的,我们就跟以前一样,跟谈恋爱的时候一样,好不好?”
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感觉很累:“回不去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我们现在,只是在互相折磨而已。”
她会神经质的审视他,怀疑他跟任何一个人有染,会想他的嘴是不是和别人亲过,手指是不是摸过逼,阴茎是不是插入过。
她很累,发现他真正的出轨了,好像才解脱了。
傅禛拒绝:“不要离婚,我不想离婚。”
他拿浴巾裹住她的身躯,抱到床边,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指尖温柔的穿过她的发丝。
林婉突然抓住他的下体,沉甸甸的,在她的手上迅速的胀大勃起,她拉下拉链,扯他的裤子,释放出他硕大的性器。
肉粉色的干净的性器,甚少进行过插入性的性交,迄今为止,只进入过她的身体。
傅禛早已关了吹风机,低头看着她打量评估自己的性器,不含情欲的抚摸着,马眼还是动情的流出黏液,茎身一跳一跳的激动着。
这是她婚后第一次主动的摸他的性器。
她开口:“到床上去。”
他搞不清楚她是什么意识,但还是决定顺从她。
林婉跪坐在他的下身,握着他的阴茎,低头为他口交,轻轻的吸吮着他的龟头。
傅禛不知所措:“婉婉,婉婉恶心就不要做了。”
“我不喜欢,以后我们都不做了。”
他看不见她的脸,被长长的黑发覆盖着,浴巾从她的身上滑下,露出漂亮的肩胛骨。
但他却从敏感的阴茎上感知到了她手法的熟练。
揉捏着他的睾丸,抚摸着他的会阴,舌头灵活的舔舐着他的肉茎,偶尔会张嘴吞下他的龟头,收缩着讨好他。
意识到这些的傅禛胸腔内火烧火燎的疼,她不应该,不应该会这些的,但他的心有多痛,欲望就有多勃发。
他控制不住的喘息,沉湎于她所给予的快感,在她特意的讨好之下喷射出来,带着独特味道的精液射了她一脸。
白色的黏液顺着她的脸往下淌到她的锁骨上。
他着急忙慌的将她抱到怀里,从床头抽出纸巾给她擦:“宝宝,宝宝对不起。”
林婉拿指尖带了一点精液送进嘴里,轻轻皱眉,不好吃。
傅禛看着她具有风情的动作心简直要炸裂开来,她怎么会这么熟练的,他颤抖着抱住她,一个劲的叫着她的名字。
他都不敢问,只想着逃避。
她在哪里学的,在哪个男人身上学的?
为什么被他碰会恶心,却……可以接受和其他男人性交。
为什么想要他出轨,为什么看到他和女人滚在一张床上也无动于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林婉将身上的浴巾全部扯掉,坐到他腿上来,笑:“做吗?让你爽一次。”
他害怕的摇头:“不,我不做了,宝宝。”
颤抖的抱住她:“宝宝,别这么对我,不要。”
林婉回抱着他,柔声说:“哭什么,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他从喉咙中吐出压抑而嘶哑的声音:“我不可以吗?为什么觉得我恶心,宝宝喜欢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好不好?”
他难受到了极点。
林婉也被他的悲伤所感染:“对不起,傅禛。”
她的所作所为都很像是一个渣女,是她把他逼成这样的,他明明还什么都没做。
不,他现在已经做了。
她问:“阮伊,是不是很会流水?”
“身体也很软,插进去的感觉怎么样?”
傅禛用力的抱紧了她,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没有摸到下面,也没有插入。”
“我以为是你,我根本就不敢,我不敢碰那些地方的。”
“真的,婉婉,你相信我。”
林婉也想哭,流眼泪:“我好难受,傅禛,我想报复你,想看到你难过,但是我好像,也并不觉得有多么的开心。”
“我,我做梦,总是梦到你和乱七八糟的人上床。”
“我看到你,就想到那些画面,没有办法正常的看待你。”
他尝试着用双唇触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我没有,我不会的,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宝宝,我定制个贞操带锁起来好不好,钥匙给你保管,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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