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握着门把手又拧了拧,发现从里面反锁了,可他刚刚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不禁有些担心是不是兰卿遇到了什么问题,他敲着门,“卿卿?你没事儿吧?”
模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水汽朦胧的浴室中,被关心着的未婚夫却浴袍散乱地跪在男人的身前。他被这一猝不及防的捅弄插得直翻白眼,红润的嘴巴被岳父的大肉棒撑得满胀,两颊都鼓了起来。圆硕的龟头堵在紧窄的喉口,口水混着浊液困在里面,呼噜作响。
这处从未有过深喉的经历,控制不住地干呕,却像是软弹的鱼嘴般啜吸着兴奋的马眼。
啧,真爽。
商廷琛喘了声,大掌箍着儿婿的后脑,没有丝毫怜惜地挺腰肏干。紫红的粗屌飞快地捅弄着一口柔嫩的嘴唇,将里面温热的涎水插得噗嗤四溅,每一下都狠狠撞到脆弱的喉口上,享受着那处收缩带来的快感。
“兰卿?你出个声呀?”
商羽得不到回应,不由有些发急,又是敲门又是拧把手的,殊不知将要和他结婚的人正跪在地上抻直了脖颈,细长的脖颈上明显可见肉棒抽动的痕迹,一腔娇嫩的喉肉裹着狰狞的巨屌,变成了岳父的专属鸡巴套子。
“呜……咳、呃……”兰卿紧紧皱着眉。
好难受……太、太深了……呜……嘴巴被塞满了,要裂开了……
“哎呀,你到底怎么了,再不开门的话我去拿备用钥匙啦!”
商羽又等了等,耐心堪堪耗尽就要转身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小羽,是我。”
“爸?”商羽惊讶道,“您怎么在这儿?卿卿呢,卿卿也在里面吗?”
“浴室的淋浴坏了,”商廷琛垂眸看着跪在腿间吃鸡巴的儿婿,一边淡淡问道,“找小卿做什么?”
话音未落,覆在兰卿后脑的手猛然用力,同时龟头悍然一顶,瞬间贯穿了紧窄的喉口!
粗长的鸡巴这下才是彻底顶进了儿婿的嘴中,达到了一个可怖的深度,兰卿颈间的喉结都异常的凸起,显然是被粗屌掼到了深处。
呃呃、好深!……喉咙都被撑开了、呜……不能呼吸了……
兰卿翻白的眼中不断地溢出生理性泪水,鼻尖深深埋进男人黑亮的耻毛中被磨到发红,柔嫩的嘴唇绷成一个圆圆的洞,近乎裹住了狰狞性器的根部,口水将男人的耻毛浸得濡湿一片。他的胸前痉挛般起伏着,连带着两团乳肉晃晃颤颤,不知是汗还是什么的水液自胀红的奶头抖到瓷砖上。
“哦,”门外的商羽不疑有他,解释道,“我肩膀有些酸,想让卿卿按一按。”
“这样啊……那有些不巧。”商廷琛挺动着腰肢,深深掼入儿婿的嘴中,又沉又猛地肏弄脆弱又紧致的喉腔,粗壮的柱身上裹着一层晶亮粘腻的水液,每次抽出一截又很快全根没入,硬胀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奸干刚被撞开的喉口。
“咳、呜……”
男人的耻毛刮蹭得又疼又痒,兰卿憋到无法呼吸,不禁抬手抓着男人的衣角。
不断收缩的喉口紧致潮热,绞着龟头猛吸,商廷琛喘息粗重,哑声道:“……小卿正在给我做按摩呢。”
商羽“哎?”了声,眼睛忽然就亮了。
他带着兰卿过来本就打算让两人多熟悉,看到他们这样和谐相处,商羽还是很开心的,刚刚那些奇怪的声响他自动理解成是按摩发出的声音,又道:“爸,卿卿技术好吧?不是我吹,每次被卿卿按完,我浑身都舒坦。”
门里传来闷闷的笑声,顿了顿,商羽听到他爸道:“确实技术很好,按得很舒服。”
“好啦,不打扰你们了,”商羽打了个呵欠,“那我先去睡啦。”
他并没有发现,在他走后,浴室里奇怪的声响又渐渐大了起来。
商廷琛抓着儿婿的头发,像是在使用一只飞机杯般又狠又快地贯穿着柔嫩的腔室,同时沉声发问:
“是这样给小羽按摩的吗?嗯?”
“骚嘴这么会舔鸡巴,平常也是这么伺候小羽的吗?”
“还是被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
“原来是只会偷吃的小母狗。”
“……”
不、不是……喔喔、太深了……我是,是男的……呜……没有、偷……
明明是了,他只要适当地冒出头表达对商羽的爱意,让岳父吃醋,这个世界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一想到之后会轻松许多,隐隐有要熬出头的感觉,兰卿不禁心中暗喜。
门口处传来声响。
他条件反射性地抬起头,接着擦净手,快步走过去的时候颇为习惯地顺手拿过一只提前洗好的白毛巾。
明明智能门上存着商廷琛的虹膜识别,偏偏对方要站在门外,等着兰卿为他开门。
兰卿心中嘀咕着真是有钱人的做派,就会使唤人,面上却完美地扮演着乖顺的儿婿,他打开门,低低地道了声“您回来了”,同时递去洗干净的毛巾让对方擦手,一边接过岳父臂间挂着的西装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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