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撤出时,他的舌面便清晰地品尝到隋冶情动时铃口溢出的清液,带着点咸腥……令他无比熟悉。柳奕君的眉目敛着,眉头则皱起,透出些许急躁和郁气。隋冶打量着他的神情,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这么一个凶悍而强大的男人,却如此急切地吮着他的鸡巴。这令他心中无亢奋。
性器凿在最深处的感觉令柳奕君的喉头反射性地收缩,箍着冠部带来极佳的享受,他吞得深极了,埋下头时整张脸都完全埋在隋冶的小腹上,甚至没有呼吸的余地。喉口被楔开到最深处,柳奕君吸喘着,用力地夹紧喉道刺激着口中的性器。隋冶怎么不喘啊?妈的……他听见隋冶克制的呼吸,但那不足以让柳奕君得到足够的精神快感。可惜他现在说不出话,不然一定是要理直气壮地要求的。
他心里不爽,吸吮的力度就大了起来,完全是故意刺激着隋冶快些射出的——而且显然不打算满足隋冶的小小心愿。口腔的吸力伴随着舌面的顶弄,柳奕君高热的喉咙并不亚于紧夹的肉穴,反而因为舌面的灵活而更添几分快意。隋冶轻声惊呼:“诶——”便连忙提着柳奕君的脑袋向后推去,那从他口中抽出的性器弹动着射出精水,一半横陈在柳奕君的舌面上,另一半则溅落在他脸上,有两滴甚至飞到了他眼皮的褶痕里。
“你耍赖……你想偷吃。”隋冶哼笑着,用被含得湿漉漉的鸡巴顶蹭着柳奕君明显不大高兴的脸颊,把其上的水光和他脸上的精液涂抹糊涂成一团。柳奕君也笑,他用手指刮着自己脸上的精液,然后送进自己口中一同咽下:“怎么,你有本事报复?”
“唉呀……我本来还想着给你也舔一下呢,结果你这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我的奖励当报复,那就没有咯?”
“……你说什么?”柳奕君抬眼看他。就见隋冶眼珠子一转,装作苦恼模样:“既然没听清,那肯定也是没有缘分了。”
隋冶是很擅长拿捏柳奕君没错,但柳奕君难道就不懂怎么对付他吗?他的腰背弓下去,上半身都伏在他大腿上,柳奕君侧脸蹭着隋冶的胯骨:“——主人?我的奖励还是别收回了吧。”
隋冶虽然性格差了点,需要人哄着,但其实有一点好的是,其实他还挺在意关系是否平等的——或者说他更愿意当付出更多的那方,似乎通过这种方式,就能在关系崩盘时让他立于道德不败之地。不过显而易见这对情侣没什么矛盾,在一起时间已经早就过了新鲜期,据馀容所说,他已经进入乌托邦九年了,粗略算算,就算是以馀容的计时方式,从隋冶认识柳奕君也有个五六年,在一起的时间也早就不是最开始的新鲜期了——更不用说两人所经历的时间绝对要比乌托邦的计量更长。至于为什么要说这点,只是为了表明隋冶丝毫不会觉得跪在柳奕君面前服务对方有问题。
两人换了个位置,这回轮到柳奕君倚在椅子上,看他的小乖伏脸过来,在他大腿内侧蹭蹭挨挨,隋冶有点为难,柳奕君的性器已经勃起了,隔着裤子抵在他脸颊上。他踌躇了一下:“……我怕我吃不下去。”
“试试看嘛?”柳奕君鼓励地揉了揉隋冶的耳垂,轻轻地压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裆下按。两人在一起许久,隋冶还是叫他给自己口了。伊里以前给他们的转换装置现在是柳奕君耳后的一颗痣,隋冶经常去吻,但并不能操控,这还得看柳奕君的心情。
“好吧,我试一下。”隋冶抬眼看他,带着点怯意和犹豫,柳奕君不是大树挂辣椒,他的鸡巴完全配得上他的身高,粗且长,随着隋冶解开皮带的动作顶着内裤弹出,像根狰狞的鞭子。隋冶规矩地跪在他腿中,稍微低下脸去舔柳奕君鸡巴的侧方。柳奕君轻轻笑着,又去捏他的脸颊:“好乖啊。”
“别太得意了,不然我会反悔的。”隋冶就抬头夹了他一眼,嘴唇抿了下,又去用舌面润湿柳奕君的鸡巴。这根肉柱上青筋虬结,舌面抵碾过,引得柳奕君本就敏感异常的身体愈发亢奋。他的小腹往前送去,自己撩起衣摆,把同样鼓胀起血管的皮肤展现在隋冶眼前。柳奕君声音低哑,口中开着玩笑:“怎么会呢,我感激不尽。”
隋冶舔得很仔细,他用手扶着,手指松松地圈住柳奕君冠部下方的位置,用以叫柱身倾斜成一个方便舔舐的角度。而舌面从性器的中度往下舔舐,直到舌面抵到那鸡巴根部链接着小腹的皮肤。柳奕君的耻毛定期刮没,隋冶又会偶尔给他抹些东西,现在已经从粗硬变得软化了不少,但是舌面舔过仍然有毛茬的刮磨感——他本来是没有这种代谢的,结果从自由之后,头发和耻毛又开始长了。
隋冶一时有点走神,他问:“你吃过河豚吗?”
“什么东西?”柳奕君愣了愣,隋冶和他形容那种口感:“我舔到你的毛茬的时候感觉特别像在抿河豚汤里的鱼皮……”
柳奕君无语了下:“想象不出来,你能不能好好舔?”隋冶就继续埋头下去,也没多拿乔。柳奕君铃口吐着清液,又顺着柱身仰起的角度向下淌,叫隋冶能尝到前液的味道……嗯,和逼里的还是有一点不太一样的。他把柳奕君的鸡巴都舔湿了,润着一层涎液的水光,这才压下他狰狞的冠部,试探地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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