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阿梓挥手与安室告别,留安室一人完成剩下的清扫工作。
安室是一个很绅士的男人,他来值班的时候,通常都会让阿梓在夜色降临前下班离开,由他留下来关店锁门,再一个人踏着夜色下班。
今天也不例外。
前段时间安室又把爱车开的太过头了,现在还停在修理厂里,今天不得不步行回家。
步行的话,安室经常会选择穿过一条没有路灯的漆黑小巷,不安全但能节省时间,对于犯罪分子波本来说是个好选择。
但安室心知肚明,他今天百分百会在这里被袭击。
他才刚刚转进这条小巷,身体还未完全隐入黑暗,某人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开关,启动某些已经在安室身体里放了一整天的机关。
庆幸某人还没急色到忘记循序渐进,只将跳蛋调到一档,低频震动的跳蛋和未启动的假阴茎挤压着敏感点,原本就被静置的玩具玩弄了一天的后穴敏感又汁水充沛,被结束休眠的跳蛋一搅,水汪汪的软肉就紧紧咬住异物,生生止住了安室的脚步。
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个幽灵附在他耳边低语:“要坚持到回家噢,zero。”
然后就把跳蛋的开关调到了中档。
收缩的肠肉夹不住跳动的跳蛋,唯有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任那颗无线跳蛋随着振动不停改换位置,碾过他的敏感点越进越深,而安室还要强忍着快感迈动步伐。唯一称得上轻松的,是不必担心跳蛋会从后穴里掉出来,毕竟那根粗大的假阴茎堵住了他的穴口,将跳蛋连同汁水一起锁在里面。
据景光本人所说,一切都是零自己咎由自取。谁叫某人仗着有个幽灵幼驯染的帮助,一个人接了很多高难度的任务,为了刷boss的信任值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虽然确实借此让波本在组织里的地位水涨船高,但是波本不拿身体当回事的行为还是成功激怒了幽灵。
诸伏警官同意降谷警官为事业奋斗,但是景光看见零受伤还是会心疼的。
于是为了让不知天高地厚的零长点记性,景光决定给零一些惩罚。
首先是在趁着零还没睡醒就在他的穴里发泄一遍,又用假阴茎把自己的精液和零的穴水一并堵个牢实,等到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已经失去反抗的机会,不得不夹着屁股里的东西去准备打工,甚至一直到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后穴里除了假阴茎还有一颗无线跳蛋。
好心的幼驯染不会让人气服务生安室在打工时软着腿瘫倒,洋相尽出,安室得以短暂逃过一劫,同时也心知肚明打工结束后就该还债了,十分配合地挑选了这条阴森的小巷。
长夜无月,长长的巷子里透不进一点光亮,安室便仗着四下无人,收起了一身演技,大大方方将一身的脆弱与诱惑展示给唯一的幽灵观众。
景光看着他踉跄的步伐,潮红的脸色,回忆起当年苏格兰与波本的搭档任务,他在狙击镜视野里看见波本面带情欲诱惑目标,把对方哄骗进他的蜂蜜陷阱,一步一步带到他们约定好的狙击点。
苏格兰向来是偏爱波本的,舍不得让他沾上血渍,增添逃脱的难度。只要他轻轻扣下扳机,波本就会迅速切换状态,褪下脸上虚假的情欲伪装,整理下没溅到一星半点血液的干净衣服,无事发生般离开凶案现场。
但眼前的他不要说波本了,连安室透的伪装都褪的一干二净,只有一个完整的降谷零向他展示自己的脆弱,颤抖的呻吟声里含糊包括着他的名字,就像从小到大不知多少次吵完架后不好意思认错,就软着声唤他的名字以示和好,每回景光都会被他金毛幼犬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骗得迷迷糊糊答应和好,全然忘记幼驯染就是个死性不改的固执性子。
好在这一次情欲与恶趣味获得了胜利,景光完全将零未说出口的求饶示好抛却脑后,操作着遥控又调高一档,还不忘催促他继续往前走。
那颗跳蛋在他的后穴里疯狂地跳动,时不时还放出一些低频电流,顺着他的肠肉直击大脑,恨不得将快感放大到身体每一处,无论安室怎么夹紧穴肉,都阻止不了那颗该死的跳蛋,唯有咬着牙继续往前走,祈祷爱人不要想起后穴里的另一个道具,以免他还没来得及从这条小巷走出去就被快感困在原地。
可惜幽灵爱人没有忘记他亲手放进去的玩具,等到带着颗粒的假阴茎也开始在他后穴里横冲直撞的时候,安室已经迈不开腿,一手扶着墙一手抱着肚子,像突发胃痛的人一样靠在墙边,殊不知放在腹部的那只手下感受到的是埋的深深的假阴茎,正和跳蛋一起冲击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抵着深处的结肠口不断震动。
“走不动了吗?”景光温柔的声音中带着关切,仿佛他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路过的好心路人。
而安室,那个在下属面前威风凛凛,单手制服犯人的降谷零,此时发出的声音微小又娇软:“hiro……我走不动……”
不仅仅是景光对零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而已,作为幼驯染,零同样也很清楚,用什么样的声音、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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