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先天元阳和先天元阴交合的说法,其实莫小夭进入内门后师傅有提了一嘴,没多解释,只说以他们的资质用不上。
她倒是暗暗记在了心里。
她的同门师兄姐弟们多没在意,十四五岁就开荤了,像她坚持到十八岁的少之又少。
一进入洞府,以为自家进土匪了。
屋前的菜地像被野猪拱过一般,厨房的方向浓烟滚滚,似乎是着火了。
某个大高个蹲在门口,满脸黑灰只看得清眼白和牙齿,一手端着碗黑乎乎的热汤,一手握着大半颗生红薯。
居然连春奴挖好的地窖都被他寻到了吗?
看到她过去,新生牙齿还挺坚固,三两口将手中的食物咀嚼下肚,一声不吭蜷缩到角落,埋头,抱头。
碗摔到地上“哐当”响。
嶙峋的肩胛骨和脊椎骨隔着薄薄的衣衫一清二楚。
他身上穿的还是春奴的衣服,因为个子比春奴高,要不是瘦的缘故,衣服得穿不进去,胳膊腿露出来大截苍冷的肌肤。
就算是这样,也比半个月出门前状态好了许多,多少见了点肉。
莫小夭没理他,掐了个清风诀卷走厨房内的浓烟,本来井井有条的厨房一片烟熏火燎,杂乱得要命。
灶内还在冒着黑烟的湿柴让她浇灭了。
本来是打算故意不留食物,饿这男人一段时间,看他什么反应,没想到窝火的反而是自己。
深吸了口气,莫小夭回头眼神不善地盯着男人的后脑勺。
呵!头发已经长成了寸头,就是狗咬缺的样子。
转念想到当初剪头发的正是自己,脸更黑了。
“不管你以前有什么过去,如今落到了我手里,那就是我的了。”莫小夭直白对他说,心里想的是这个若实在不听话,她也再没那么多耐心,干脆杀了了事。
反正以前做宗门任务也造过些杀孽了。
一时间连埋哪都选好了。
男人感受到头顶的杀机一闪而逝,缩得更紧了,只眼底熊熊燃烧的暗芒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之前观你灵根被损,丹田被毁,已经与法修之道无缘。”
男人仍一声不吭,这是事实。
“所以你要不要试试体修?”莫小夭眼神闪烁,试探着发问,她只给他一次机会。
还没等她想好限期,紧埋的头颅就缓缓但坚定地抬了起来:
“我,要,付出,什么?”
声音粗噶难听,就像生锈太久的机器忽然启动。
肯商量就有戏,莫小夭眼前一亮:“我之前的炉鼎被你前任主子夺走,赔了你给我。”
“你只要同意老实做我炉鼎就好,不要做些无谓的反抗,而我会给你修炼册子和相应资源。相信我,不像张如月,我从不苛刻自己的炉鼎。”
这可是生啃过张如月的狠人啊,一想到以前同门那些议论,莫小夭就感觉自己胸脯也缺了个大口子,凉风飕飕的。要不还是杀了吧。
“好。”男人说,眼睛牢牢盯着她,明明面无表情,偏偏有种骨子里的凶悍。
似乎察觉到莫小夭的惊讶,他又补充:“他说,听话,就会,对我好。”
“他”指的自然是春奴,没想到春奴离开前还在为自己打算,帮忙说自己好话,莫小夭有些怔忪。
“这些先给你。”莫小夭从空间袋中取出一颗洗经伐髓丹,和上品回灵丹、生骨丹,吃完身体可以恢复到原本巅峰状态。
忽然想到关键点:“为何你在张如月那里好几年,都没被破身?”
“我,不举。”男人一字一顿地说。
……
“用药呢?”莫小夭面无表情问。
“也,不行。”男人又解释,“从小,药浴,百毒不侵。”
“我,听话。”他理直气壮看着她,眼睛黑黝黝的,仿佛在说这样就不能打杀他了。
“那你还咬她做什么?”同情张如月了怎么回事?这么多年吃又吃不到,还被造成那么大的心理创伤。
“恶心……”
他是因为嫌恶心才不举的吧!
“你先去洗澡。”他现在太脏了,不好下手。
男人洗完澡听话平躺在床上。
“我要摸你了,你嫌恶心吗?”莫小夭站在床边,严肃地问。
这时的男人看着总算有些人样,脸颊只是微微凹陷,有了些少年时的风采。他摇了摇头,一动不动。
莫小夭伸手摸向丑陋的大条绵软,软嫩的小手拨来拨去,或轻或重抚摸挑逗,一边观察男人的反应:
“有感觉吗?”
男人平静地看着她。
“不应该啊!”莫小夭疑惑地探向底下两团精囊,很大,软软的,里面滑滑的,沉甸甸的,很充实。
小心翼翼地运转真气在他体内仔细探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隐患。
难道是心理疾病?这就麻烦了。不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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