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慢悠悠原地踏着步,然而更让男人侧目的却是马背上、那一具轻轻晃动白花花的肉体,此时正跨坐在上面像是漫不经心慵懒地骑行着,奇异的场景组合像一幅野外踏青的画卷一般。
然而事实却是对方的双臂被迫捆绑着高举过头,被垂吊在半空之中摇摇晃晃,像一具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样,身不由己。如果不是那根粗壮的木制假阳具死死插在他体内深处,青年怕是早已摔落马下。
对方胯下那一片被淫水溅透了,被肏的通红的阴唇大张着,露出里面的嫩肉和红肿的阴蒂、从远处看更像是淫乱的在马背上不知羞耻的磨着屄。
青年的脑袋低垂着,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男人走近几步用指尖挑起他的下颚,才发现他布满泪痕的双眼早已死死合拢,俨然是一副早已昏死过去的模样。
不过既然都说是惩罚了,怎么可以让他如此轻易的逃避呢?他会好好的、给他一个深刻的印象,以后别说是自杀了,就连一丁点的念头也想都不能想。
很快,在男人的操控下,马儿就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再度运作了起来,比之先前动作可谓是疯狂多了。那会最大程度也仅仅只是均速疾跑罢了,而现在的骏马更像是在跟其他马儿在进行障碍跑一般,动作力道之大,颠的他几乎是要被甩出去一样。
不出男人预料,几秒钟后,马背上的青年便被这更加恐怖的刺激硬生生拉回了意识。大张着嘴,干哑的嗓子已发不出一点声音,眼泪也早已流尽,只半睁着红肿又麻木的双眼痛苦的哀求着眼前的恶魔,身体一次又一次被迫承受着难以忍受剧烈的快感。
哈啊……杀了……呜……求你了……
“真可怜啊……不过这副模样让我更爱了怎么办?”男人眼底风暴在酝酿着,嘴里喃喃道。随后又将木马狂暴的动作往上调到了最高档。
骏马每一次高举着前蹄跳跃的时候,那根因为被淫水侵泡几乎大了一圈的阳具便会整根脱落那艳红的巢穴,在四蹄全部落下的时候又全根猛地扎回了宫胞之中,就像是把子宫当成自己的家一般,肆无忌惮、来去自如。而那里也跟外面的肉壁一样,被不懂怜惜的死物剐蹭的一片通红发肿,几乎要渗出血来。
快感一层层不断地往上叠加,到最后在药物的作用下,青年早已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乐了,脑袋昏昏沉沉,身体随波逐流着。
“噗呲、噗呲、噗呲”淫糜的声响不断,那是巨物夹带着风声、快速捅入阴道又快速拔出带出的声响,如果此时有人经过怕是听得面红耳赤吧。
身前的玉茎已无数次颤颤巍巍勃起着,冠头处已然缩成一小团,顶端尿孔在恐怖的刺激之下不断收缩着,然而身体早已被榨干,皱巴巴囊袋里所有储蓄也一丝不剩,最后却也只能可怜兮兮的憋出几滴尿罢了。
布满淫虐痕迹的身体不由自主打着颤,像应激了一般,肉体的承受点已尽到达了极致,再也受不住任何一点的刺激了。终于,男人在他身体彻底奔溃前还是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啵”的一声响,一双大手将他的身体从膨胀的阳具上拔了下来,结束了这场性虐。而被折磨了许久的花穴却被假物捅的内肉外翻,娇艳的花瓣肥厚充血敞开着,中间部位徒留一口殷红小洞,像被操烂失去了弹性般,久久不能闭合。
青年双腿间一片狼籍,残余的汁水也顺着男人的动作从深处被肏开的宫口里面漏了出来,一滴滴落在了马背上、还有直挺挺的木制阳具上,阳具被这一场持久的潮液滋润打磨的油光锃亮,那上面的光泽不像是第一次插穴的模样,而更像是被人经常骑玩的样子。
席楼小心翼翼抱着他,像是抱住了一个丢失已久刚才寻回的珍宝。青年整个人无意识的瘫软依偎在他的怀里,乖巧极了。
明明有下人可以使唤,男人却不假外人之手,始终亲力亲为,将他身体内外斑驳的污渍一一清理干净,就连指甲也被他细细修剪的圆润。毕竟,他可不想他的宝贝到时候抓伤了自己。
不过,在此之前,先让他休养几天,免得一次性玩坏了。
………
房间里的鸟笼已被男人撤下,只留下了一张大床孤零零的靠在墙角。墙壁四面八方装上了一种像海绵一样软软的材质,就连地面上也铺满了厚厚的毛毯。
唯一不变的是床上那赤裸的青年,像狗一样、脖子始终用一根链条拴在床栏之上,他可以自由行动,但链条给的自由范围仅仅只是这个房间罢了,门离他太远根本就触碰不到,更何况,他的脚也早已被废了,根本跑不到哪去。
他的肚子始终是鼓鼓的,一日两次的严格排泄让他生不如死。每次到点便要在男人亲自手把手帮助下排泄,男人并不会轻易让他痛快的排泄,次次都要肆意亵玩一番后,将他的性器掐揉到红肿发胀,雌穴里的尿孔也用指甲抠挖到发红,这才让他轮流用两处尿眼各尿一半。
这种违反生理极不合理的要求他根本就没法做到,那么接下来那两处便又要承受恐怖的责罚,他最害怕男人挥着大手不断抽打尿眼了,往往这般一顿惩罚过后,尿眼便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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