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胸的快感让她腰肢发软。“……好。”邓嘉柯的嗓音哑得厉害。他抱着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刻意避开了那个敏感的位置。他低下头,开始用嘴巴去蹭被揉硬的乳头,另一只手按在她大腿内侧,慢慢往里走。“他摸过你这儿吗。”他尽做大努力用了最普通的语气。“啊?”宫黎意识到他说的方也,耳朵马上烫起来,“没有。”“那你们做过什么?”他问。要是别人问宫黎这个问题,她脑子没出问题的话就一定拒不承认。但她愿意告诉跟她共同拥有秘密的邓嘉柯——毕竟她和他做的事和她跟方也做的,相差无几。宫黎没尝过嫉妒的滋味当然考虑不到对方会饱受折磨。“就是他抱过我,抱了很久。然后让用我手摸了他那里……”大方的诚实像最残忍的刀,划开邓嘉柯的心脏。他神色在她讲述时不禁得变得扭曲,刚才的满足变成个讽刺的笑话。“……有点疼。”邓嘉柯听得入神,碰到她腿心的手在第一下揉得用力了些,宫黎马上闪到一边。这里比胸更加私密,她是出于本能。而且她不敢告诉他的是,她现在那里流了很多水在内裤,就像跨年那个晚上一样,刚才被揉胸,也流了很多温热的粘液,她本来打算等他走掉以后再悄悄洗掉的。“没关系。”邓嘉柯很努力地维持住温柔的笑意,“这里就是很脆弱,但哥哥不会伤害你的。”“是我的手太笨了。”钢琴、小提琴十级的他讲这话不带一点心虚。他顺势松开她。关上门的房间逐渐暖和起来,一直努力克制欲望的身体比往常更容易感觉到热。
他解开扣子,脱掉衬衫,只留内搭的纯白短袖,然后在她面前蹲下来。“你干嘛。”宫黎吓到。他料到宫黎会拒绝,所以提前按住了她膝盖。“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黎黎,起来点,我保证一会儿会舒服的。”他替她拉下宽松的睡裤,褪到膝盖下面。捂了一整个冬天的大腿白得发亮,软弹腿肉互相挤压的中间,隐约能看见洇出深色湿迹的裆部。“你别看了。”宫黎想捂住自己的那里。“没事,这是正常的,这是舒服的表现。”为了不让宫黎紧张,他干脆也脱下裤子,给她看自己下面的狼狈,撑起来的白色内裤顶端也有湿意。再漂亮的身躯,中间这颇有压迫感的体积让宫黎的神色瞬间变得紧张,邓嘉柯马上就察觉她变化,贴心地安慰,“但你不用碰我这里,黎黎。在我面前,你不用这么累的。”“那你也是觉得舒服了吗?”她好奇地问。“是啊,很舒服。”邓嘉柯对上她关心的眼,酸楚的心在这个瞬间幸福得快要死掉。有洁癖又怎么样。他现在根本不介意光腿跪在这条该死的旧地毯上。少年渴到了似的舔了舔唇,昏黄的灯光下鲜红色的舌尖闪过暧昧的水光。宫黎快要猜到他做什么,可又难以置信到不敢开口,生怕自己会错了意,神经都已经跟着紧绷起来。“用嘴就不会痛了。”他脸贴上去,然后张嘴含住青涩的潮湿的阴部。“别怕。”口腔分泌的唾液将内裤完全打湿,刚才有点冷掉的腿心被柔软的温暖包住。宫黎不知所措地绷紧了背,垂在两侧的手握住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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