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实现。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小事,卷舒还是爽快允诺,毕竟把一封写满祝福的信悄悄混在老鱼头ai豆收到的那么多礼物之中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几人一顿饭吃得还算尽兴。
很快夜se拉开帷幕,老鱼头作为老年人作息第一个告辞,于是云晴和卷舒走了一会儿再分别。
但云晴刚走开没多久,却又接到了卷舒的电话,她疑惑开口:“怎么了?”
“我是真的会无语。”
“我是真的不知道齐醉声她到底在想什么。”
听见好友极力压抑的咬牙切齿,云晴于是调转方向,转头去往好友所说的酒吧。
卷舒提议的是去拉吧喝酒,但云晴是个很有自觉和意识的直nv,她觉得自己是直nv,不应该进入拉吧。于是最后相约的地方是普通的酒吧。
云晴到的时候,即使桌上有摆放着玻璃杯,卷舒已经对瓶吹了。
云晴倒ch0u一口凉气,说:“我的姑nn啊,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你这么烦躁?”
卷舒喝得过猛,此时已经有些混沌,但云晴见她平复了好几下心情,才说出口。
云晴听卷舒相b平常略显混乱的语序,在各种情绪助词和极为愤懑的语气词去除后,还是了解了个大概。
原来是齐醉声,最近又跟秦辛恢复了台面上的交流。
云晴抿了一口卷舒给她点的无酒jg饮料,其实即使卷舒给她点的是酒,出于她自己与卷舒的安全考虑,她也不会像卷舒一样豪饮。不仅是好朋友间的关照,也是一种所有nvx在外心照不宣的责任感。
云晴尝试开导卷舒:“嗯……会不会是她们是同事,实在是有必要呢?”
卷舒当然是立刻反驳:“那不可能,明明她前段时间刚被秦辛背刺,一直都没有台上明面的交流。”
云晴作为卷舒多年的好闺蜜,就算不追星也被卷舒每天实时告知了齐醉声、齐醉声粉圈的相关动态,所以她也清楚自己的好友在齐醉声受挫时出了不少力,该说不说,即使她是仅听描述的纯路人视角,齐醉声如果真的跟加害自己的人恢复联系,确实是很膈应人。
云晴一时之间也沉默了,卷舒趁此时间又是豪饮,云晴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先稳住卷舒再说。
云晴说:“别喝了……”
这时突然有个男人,看她们这桌只有年轻nvx便走来搭讪:“嗨,小姐姐们,你们也是大学生吗~”
云晴此时也烦躁,但看卷舒此刻喝得不太理智,她都怕卷舒一气之下直接把酒瓶摔碎然后往这男人的头上砸去。
云晴赶紧先一步开口:“滚。”
男人似乎还不si心,还想说话想要加入这一桌一起玩,云晴的眉头皱得可以夹si一只苍蝇,她掏出今天无意间从实验室带出来的试管夹警告:“再跟老子废一句话,老子就用这玩意儿把你的几把剪下来。”
男人宛如吃了排泄物一样的表情,在云晴的眼神威b之下离去,虽然酒吧里的舞点还在继续,但周遭总归是终于安静许多。
卷舒终于是转移了一下注意力,放下酒杯,向好友b大拇指:“帅。”
连b个大拇指都在摇头晃脑,真是喝多了。
云晴看着又继续喝闷酒的好友,突然觉得也许一开始是应该就在nvx酒吧喝酒,最起码不会有这些像苍蝇一样的男人来打扰,让人烦上加烦。
卷舒还在喝,边喝边喃喃自语:“她到底是为什么呢…”
“齐醉声……”
云晴绞尽脑汁地想怎么安慰朋友,但她毕竟只能从卷舒这里得知齐醉声的动向,对这个人本身是一无所知。只能说:“也许……她说不定也有什么苦衷?”
又换来了卷舒的否定:“那不可能,她有钱任x,我从来没见过她做任何不情愿的事。”
云晴说话都是顺着卷舒的意思去说,毕竟是给个态度就能给一大堆立场圆上的朋友,但这种事她也费解,又说:“会不会,齐醉声不知道这件事罪魁祸首是秦辛?”
这其实是更不可能了,齐醉声的粉丝,包括连明眼的路人都能看出这浅显的道理,卷舒不信齐醉声是傻子。
但酒jg摄入到了临界点,卷舒感觉重心不稳,醉倒在了沙发之上。
好友这下终于是陷入晕厥、不复忧愁,但云晴又迎来一个大难题,这完全喝醉的人,到底怎么弄回去?
她左思右想,用好友的手指打开了对方的指纹锁,在微信列表中搜索一个人。
云晴自然是下意识地在卷舒微信通讯录中搜索齐醉声,但竟然没有,只搜到了聊天记录。
于是又换成缩写“qzs”试了试,也没有。
这是为什么?难道好友都跟齐醉声是同事、pa0友了,连个微信都没有?她震惊了。
她不信邪,毕竟再怎么说同事间肯定也有微信。又回到了首页,突然看到了置顶,除了卷舒的家庭群以外,还有一个备注是“混蛋”的人。
云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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