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吃不下了。”
“宝宝是上面这张嘴吃不下,还是下边这张骚浪小嘴吃不下了呢?”
隐隐约约的呻吟喘息从卧室传出,别墅的走廊空无一人。打扫阿姨周末放假,景元自然乐于亲力亲为照顾自己的小教授。
周末刚过去半天,可怜的教授却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景元的鸡巴从花穴抽出来又狠捅进了菊穴里面,润滑扩张都不需要,这口寂寞渴求的骚穴早就自己吐着淫水把肠道润得湿滑温软,毫不费力的就能一插到底。
雌穴自然也不得解脱,一根定制的按摩棒取代了景元的肉棍,将松软的花穴填的满满当当。两处穴口都被结结实实得堵着,丹恒只觉得下身涨得厉害,两根东西隔着一层肉壁互相摩擦戳刺,把里面的媚肉搅得瘙痒难耐,蠕动着紧紧包裹住各自穴里的硕大肉棒。
“肚子,好涨想上厕所。”丹恒哀求道,声音沙哑,空洞失神的眸子带着一抹绯红,可怜兮兮的看着景元。
景元不为所动,“宝宝说什么?”
金色的瞳孔中倒映出丹恒春意盎然的痴态,手指随意的拨弄两下胸前两颗青涩红果,敏感的身子立马有了反应,乳晕周围泛起细细麻麻的小颗粒,中间的小肉粒探头探脑的枝棱起来,粉红粉红的惹人怜爱。
丹恒知道景元在等什么,他为难地轻咬下唇,羞得面色通红,水润的眼睛眨了眨,终于是闭着眼睛艰涩地开口:“我,小狗小狗想尿尿,求,求求主人。”
短短一句话简直要了丹恒半条命去,一向清冷自持的教授何曾受过这种侮辱贬低,偏偏还是他心甘情愿,简直比最骚浪下贱的性奴还要不知羞耻。说罢丹恒便死死闭着眼睛不去看身前的人,羞耻的几乎要晕死过去。
“哦,小骚狗想撒尿啊,是用前面的小肉棒尿呢还是骚逼里的尿眼呢?”
景元越加过分,他知道丹恒的极限绝不止于此,还有巨大的惊喜在等着景元去开发。
可怜的美人哪里知道这人的脏心思,小腹憋闷酸痛的狠,膀胱里的尿液翻滚汹涌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负隅顽抗的丹恒心里纠结斗争了许久,终于被汹涌的尿液逼得要崩溃发疯,自暴自弃地喊出声。
“要用前面,呜呜用前面尿,求,求你,让我,让小骚狗尿尿呜呜呜”
一旦开了口,仿佛一切都顺理成章,斯文自持的小教授彻底放下了羞耻,放纵自己崩溃的喊出那些淫词浪语,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解脱,好能痛痛快快的排泄高潮。
景元终于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于是小狗的祈愿也理所应当的被满足。
景元把着丹恒的两条细腿,露出湿滑透亮的腿心和肥厚的骚穴阴蒂,门户大开的姿势正对着浴室的马桶。
“宝宝可以尿了。”景元在人耳边哄着,抖了抖腰让丹恒后穴中的鸡巴又深入了几分,从后面顶着饱胀的膀胱挤压碾磨。
“啊啊啊啊啊!不,唔嗯出不来呜呜”丹恒颤抖着扭动身体,双腿胡乱的踢蹬,小腹紧绷着下身一抽一抽的在空中顶弄,然而一根银色的尿道棒牢牢插在马眼上,像一根楔子一样钉在肉棒里,把翻滚的尿液死死堵在膀胱里,尿液倒流带来的令人窒息的酸涩与快感让丹恒一刻不停的扭动身子,同时身下的两根巨物一刻不停的抽插震动着。
丹恒高高扬起的脖颈青筋暴起,泪眼朦胧的美人哭喊尖叫着想要排泄,胀大的肉棒和红肿的龟头都敏感的不能再敏感,然而得不到抚慰和排泄就只能颤巍巍的刨开所有的娇媚软肉被每一寸空气狠狠侵犯揉搓。
“那个,抽出来,啊嗯,尿不出来,唔嗯”
“啊,忘记了,那宝宝试着用骚逼的尿眼排出来吧。”
“不要,嗯啊我不会,呜”
“那我来帮帮宝宝吧。”
景元计划得逞,就着小孩把尿的姿势自己坐在马桶上,一只手把丹恒略显丰腴的大腿搂在臂弯里高高抱起,拔出里面的按摩棒,露出雌花中层层软肉下保护着的尿眼。
丹恒从来没有触碰过这个小孔,正常的排泄不会用到它,而羞耻心也让他很少主动观察甚至使用这处小穴。此刻这个稚嫩敏感的小地方被一只大手毫不留情的揉弄刺戳,景元食指时而浅浅戳刺,又揉弄搓捏,尿眼红肿不堪,夹带着更加酸涩的刺激像针扎一样直钻大脑。
“呜啊啊啊啊——好酸,呜,难受别,别弄了”
奇异的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小教授无所适从,仰着脑袋瞳孔微微上翻,留下一抹月牙似的眼白,抖着湿漉漉的睫毛吐着舌头哭叫喘息,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还缀着两颗红肿的肉粒,颤巍巍的等待蹂躏。
景元还不满足,他换了个姿势,一边快速抖动手腕狠狠玩弄着那口湿热温穴里的尿眼,俯身吻住了怀里人的红唇。
剧烈得呼吸被这个长长的吻打断抑制,空气被截断,丹恒被吻得昏昏沉沉,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他挣扎着想要呼吸,却被揽着腰拽进一个更加漫长的深吻中,窒息的感觉弥漫全身。丹恒脑袋发懵,眼前白光微闪,彩色的小色块交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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