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麟叹了口气,不过既然是蔺师兄的道侣,日后必定能见上一面,他也不用太cao之过急。不过他还打趣一声,眨眼道:“师兄,你这就把人保护的那么好,连看一眼都不让?”“为何给你看?”蔺玄泽扫了他一眼,便在桌前坐下。他这话摆明了就是,他没有把道侣给别人看的必要。“知道蔺师兄你宝贝他了,师弟我不问了还不行了吗?”慕麟脸上也正色了几分,“不过师兄,师弟此次找你也是有要事相告。”“就在半日之前,星衍阁的阁主发来了密信,说夜观天象,修真界现有大魔现世,让我们要早做准备。”慕麟叹了口气道:“而且天云宗的人也为这件事登门拜访,显然星衍阁是给好几个修真门派都提了个醒。”“近来除了诸葛今那件事,也没听说哪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如今各宗的修士都去昌陵追杀重伤的诸葛今,难道诸葛今便是那个大魔?”慕麟皱了皱眉。他们得到了消息就是有大魔悄然降临了修真界,而他们对大魔的身份却一无所知,对大魔是从哪里出世的也毫无了解,对方去了何处也没有头绪,根本无从下手。“不是他。”蔺玄泽淡淡道,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原本漆黑如墨的眼瞳颜色逐渐便淡,里面闪动着山川、河流、城池等各种景象,连带着对方周身都涌现出极其玄妙的气场。他的手上出现了一块玉色的圆盘,圆盘上立着一块浮空的玉简。随着对方的动作,那枚玉简一直在轻微颤动。慕麟知道对方这是在推演,也不打扰他。推演一次对蔺师兄的消耗也很大,所以他不去打搅,就静静地在一边等待结果,无聊的时候还望床榻的方向看了一眼。“看什么?”蔺玄泽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恢复如常,渡邪一出,划破他的手指,一滴殷红的血便飞了出去落在了玉盘中央。而随着那滴血被吸收,玉简上也渐渐浮现出了几个字。西南。慕麟看着这两个字,猜测道:“这是暗示着如今那个大魔,就在西南?”蔺玄泽给了他一个这不是废话的眼神。“不过昌陵不是也在西南?该不会正好就在昌陵吧”慕麟开了个玩笑。渐渐的,竹简上除了西南二字,又浮现出另外两个字——昌陵。慕麟瞳孔猛地一缩,他觉得自己这张嘴怕不是被祖师爷开过光,竟然这都说准了蔺玄泽眼底的神色愈发冷沉,他是推演之人,感受只会更加清晰。这个刚刚出世的大魔,和重伤而逃的诸葛今,都出现在昌陵。慕麟忍不住道:“蔺师兄,你就那么笃定不会是诸葛今?既然诸葛今和那个大魔刚好都在昌陵,那现在昌陵还有那么多修士”若真的出事了,后果想必不堪设想。
蔺玄泽将玉盘收了起来,眼神在玉简上渐渐隐没的昌陵二字停留的格外久。“让人离开昌陵。”慕麟叹了口气,知道这件事可不是那么好办的,他知道一些人去追杀诸葛今,不止是因为世家的悬赏。还有便是觊觎诸葛今身上的秘宝。若无特殊的机缘,诸葛今一身病体残躯,怎么可能有能够神不知鬼不觉覆灭几大世家的力量。而他们想要的,就是诸葛今身上的这样东西。可能是一把灵器,可能是一本功法。“师弟尽力而为。”不过很多修士既然是为了争夺宝物而去的,他们这几个大宗越是不让他们去,那些修士就越是会觉得诸葛今身上的是不是连大宗门都觊觎的宝物,连他们沧剑山都想据为己有。等水镜关闭后,蔺玄泽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蔺玄泽不用开门便知道是之前见到的那个秦姓修士。他看了一眼依旧睡着的郁尧,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他怎么会不知道对方是来找谁的。他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然后打开门。秦晋见了他之后,笑道:“二位可休息好了?如今云舟马上便可抵达昌陵,还请二位师弟准备一番。不过为何不见姚师弟?”蔺玄泽挡住了他的视线,淡淡道:“不劳费心,他刚刚太过cao劳,现在还没醒,等他醒了我自然会告知。”秦晋听了他这话,面色微微一变,脑海中瞬间便闪过了许多。这两个人同处一室,不过待了半日,有什么好cao劳的,甚至都把人累得睡了过去。要知道修士对睡眠的需求很低莫非这两人刚才在里面白日宣y。而且对方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衬,难道还是匆匆穿上的?“你还是不要乱看为好,免得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蔺玄泽站直后,甚至比对方还要高上一些,让秦晋生出一种仿佛自己正被人俯视的感觉。秦晋脸上升起一个难看的笑容。“那边不打扰两位师弟的雅兴了。”郁尧躺在床上,听到耳边传来隐隐的交谈声,等神识归位后,他刚好听到了蔺玄泽对对方说的最后一句话。“这有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郁尧说完就趴在床上,双手撑着床朝前伸展,细腰下塌,双腿跪在榻上,臀部高高抬起,像猫儿一样伸了个懒腰。一回头看到这一幕的蔺玄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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