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藤鞭自半空挥出裂帛般的长啸,抽过柳向岸胸膛时瞬间撕开了衣襟,残影方消便有红痕鼓起,随着他的呼吸一跳又一跳。
这动静没尽全力但也颇为骇人,偏柳向岸不避不闪甚至睫毛都不带多颤一下,他倒也没挑衅什么,只疑惑地看着谢酒花等方才的答案。合锋主将刮了刮他的鼻尖,含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都可以,我只是上个色。”
劲风掀得此间动荡,本就韧劲十足的藤被拧作鞭后更是磨人,谢酒花抽得角度刁钻,这仿佛就是他的第二双手,正一下又一下地从锁链间隙撕开外衣同内衬,给肌肤染色,给乳尖描红。
柳向岸的喘息声重了,他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不止痛抽下来的那一回,旧伤叠上新伤,将破未破的皮和已经翻出的肉,疼痛翻着跟头往上窜了又窜。乳首被抽得肿胀,谢酒花伸手捏了两下,笑着同他说下奶了。
“喔,还是血奶,不适合入口。”柳向岸垂下眼看了看自己胸前蜿蜒曲折的两道血痕,又抬起头瞧了瞧神色藏于夜色中的谢酒花,“你怎么看着要饥不择食了,小时候没喝过?”
“总有个口子是适合的。”谢酒花手腕偏转贴地挥出,鞭尾如蛇蝎划过柳向岸被分开的双腿正中,破布料,抽囊道,顺着分身一路往上,于半空失了后劲,擦着柳向岸的脸滑落在地。
谢酒花伸手抓着他的腿将人拖得离自己更近,于是柳向岸后腰悬空,臀肉往前,送上了破布间色泽暗淡的穴口。方才淌下未干涸的血迹被谢酒花蘸取,涂抹在不那么欢迎他的地儿,又一路往里头试探。柳向岸觉不出正常的痛感,除了破皮的地儿别处都只剩下了烫和痒,整个穴道并没有因为疼痛在刻意排挤,谢酒花自然知道他远没有到极限,一根手指摸够了又加了根准备再拓宽些,很自然地捏破了刚结牢点的创口再度冒血,补上了短缺的润滑。
柳向岸察觉到谢酒花有经验但不多,倒也并不想拆穿他的生疏:“在里面这么久还没找到敏感点啊?”
“自己找多没意思。”谢酒花另只手拆出了柳向岸被吊在铁环上的左手,“你给我带路。”
这么会玩儿怎么不教谢云流跟李忘生唠呢你?柳向岸真不稀得数落他,只两根手指挟着谢酒花的那两根往自己里头捅,又寻摸准位置摁着他的食指一把子按了下去:“哈啊……啊……就这儿。”
谢酒花从善如流地搓了又搓碾了又碾,柳向岸高高低低地呻吟着,还不忘关心一把今夜的重头戏:“四根手指合抱我能吃下的时候就差不多了,如果你的分身比这小的话可以暗示一下,等会儿我夹紧点。”
合锋主将舔了舔他来不及擦拭的嘴角,趁那一瞬间的愣神把手抽出,换成了分身顶进来不及闭合的甬道。
“呃啊——”柳向岸被骤然爆出的撕裂感逼得两眼发直,他固然是这几日事儿多没发泄过里头紧得厉害,但谢酒花这平日养鸟的确实把鸟养得又大又壮。几下来回后快感涌出,像山涧温泉抚过岩崖棱角,柳向岸喉咙里的干涩淡去了不少,呻吟也变得不那么沙哑,谢酒花咬着他没被锁链桎梏的喉结,在确认他警惕已失防范已撤后,猛地提了速。
刀宗武学讲究的就是一刀必杀,要速度要力道还要对方人头落地。柳向岸被他操得摇晃不休,浑身镣铐碰撞着为喘息添彩,汹涌澎湃的海浪拍打着意图上岸的孤舟,而他们乘坐的画舫行驶在江面上,正助兴般上下起伏。
他口鼻受制,操进深处的分身顶得又重又猛,逼迫他绞着那玩意儿泄了一股又一股。谢酒花沾起那玩意儿偏过头,朝光线来处笑问道:“你这鱼汤熬得还没他射的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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