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胡玄卿看了看手中的菜刀,然后又茫然的摇摇头,“因为我忘了给她渡灵力,砍我一刀以此泄愤?”
我白了胡玄卿一眼,“你还总说我胸大无脑,我看你才是头脑简单,五肢发达!”
胡玄卿怔了怔,“五肢?”不过用不上三秒他就一下子想明白了我说话的意思。
“安宁啊,安宁,没想到你当妈了以后,越来越坏了啊,竟然公然调戏我?”胡玄卿边说着边一点点的凑的我的耳边,轻轻的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能得我浑身忽然好像通电了一样,又痒又酥!
我轻轻的锤了一下胡玄卿的胸口,“胡玄卿,我听说,仙胎在肚子里的时候可是什么都能感知到哦,你可别乱来!”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该说不说,胡玄卿的自制力真的强,我都被他吻的七荤八素,昏头转向的,他竟然能将自己稳住,我扫了一眼他的下腹之处支起的小帐篷,忍俊不禁了起来。
嗯,他果然是个好爸爸。
晚饭过后,胡玄卿陪我散步遛弯,一路上我不知道有多少次想和他说,他背上有血渍的事。
可是我不敢问,我怕我一说,我就忍不住想要追究他这些日子的行踪,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情绪,掌握不好火候从而伤了胡玄卿。
胡玄卿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事重重,而他又知道明珠几次三番对他的跟踪都是我指使的,所以他很清楚我到底在忧心些什么。
“安宁,我我知道你对我每天的行踪都很疑心,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想和你说一句话,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胡玄卿握住我的手和我认真的解释道。
我愣了一下,看来胡玄卿他理解错了,他以为我每天想找明珠跟踪他,是以为他在外面有什么花花草草了。
我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向他解释我到底在担心什么,只是看着他望着我的眼睛,那么的真切,那么的诚恳,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这些质疑他的话。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只是怕怕你为了能对得起我,做一些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总之,别太辛苦。”我想了一下,还是婉转的提点了他一句。
也不知道胡玄卿有没有听懂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之他抱住我摩挲了两下我的手背,“冷了吧,走吧,我们回家。”
我们刚一转身,忽然感觉自己的眼皮一凉,随后我俩抬头,看见路灯下窸窸窣窣飘起了雪花。
我摊开手掌接住雪花,有些兴奋的看着胡玄卿,“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哎!”
胡玄卿挑着眉十分臭屁的笑了一下,“你说你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姑娘,装什么南方嗲妹子呢,你又不是没见过下雪,至于吗?”
我白了胡玄卿一眼,“你懂什么,这是初雪啊,听说下初雪的时候,许愿是会实现的,快快快一起,一起。”边说着我边闭上眼睛低下头做许愿状,在心里默默祈祷,一定要为胡玄卿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结结实实的宝宝。
胡玄卿见我如此认真,也不忍心搅了我的雅兴,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我。
我见胡玄卿的头发上白皑皑的一片,我瞬间想起一句话,“胡玄卿,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诗。”
“什么诗?”胡玄卿牵起我的手继续朝前缓步陪着我走。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我驻足回头看胡玄卿道。
胡玄卿温柔的笑了一声,“那你有没有听过下一句?”
“下一句?”我偶然只是在手机上看到过这句话,只是觉得我们俩现在此时此刻十分的应景,而且我联想到,以后即使我和胡玄卿不能携手共赴鸿蒙的话,那这场淋头雪也算圆满了我俩白头到老的心愿,所以我才突然说出这句话,但是我并不知道后面还有一句。
胡玄卿点点头,“此时若有君在侧,何须淋雪做白头。”胡玄卿呵出一道道白气,深情的盯着我继续道:“现在我就在你身边,这场初雪只是为了让你许愿的,共白头的事,交给我。”
说着胡玄卿在我额头上印了一个吻,随后继续牵着我的手往家走,“冷了吧?”胡玄卿搓搓我的手,“来吧我抱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胡玄卿便把我横抱在怀中,然后加快了步伐回到了家。
晚上的时候躺在床上,看着胡玄卿换下自己的衣服,他看见背后血渍的时候面色一怔,随后便立马看向我,“这什么时候不小心蹭的颜料我都没有发现,你怎么也不提醒我呢。”胡玄卿说着便把衣服拿了出去。
颜料?看着胡玄卿有些心虚的表情,我想他比我更知道那到底是不是颜料吧?
听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知道胡玄卿是在洗澡,没一会儿他披着个浴袍就走了出来,看了我一眼,好像在为那件衣服上的血渍做补充似的,“白天的时候办事去到一个地方里面有很多颜料不小心蹭衣服上了,别瞎想,早点睡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如果胡玄卿不解释这句话我可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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