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笙被抬到酒店送餐的餐车上,盖上了红布,送回了祝南笙的房间。
红布被揭开的一瞬间,祝南笙看到了沈威那张带着恶意笑容的脸,那张可恶可怖之极的脸。
沈威端详打量着祝南笙的惨状,竟忽然笑了出来,那笑声充满了得意和恶意,如同一个幸灾乐祸并小人得志的胜利者。
事到如今,已经不必再需要任何人来解答,即便已经不剩多少思考能力,祝南笙也已经知晓了答案: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显然正是将他打包出卖给那群贵客的“人肉贩子”。
祝南笙挣扎着动了动身体,却因为身体虚浮无力没能挣扎起来,可他仍是不甘心,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让自己成功跌落在地上。
他的身体不知道被糟蹋了多少次,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掏空,没有力气,痛苦不堪,他如一滩烂泥一样跌落在地,他拖着那副狼狈不堪的身体挣扎着爬到沈威的脚边,抓着他的脚腕,拼尽全力也才发出一点沙哑不堪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沈威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轻蔑地瞥着脚边的祝南笙,“那你不妨问问你自己,究竟凭什么走到这一步?你可别天真的说什么凭实力,你觉得你的实力有那么强吗?”
祝南笙愣愣的望着沈威那张写满轻蔑和嘲弄的脸,脑中嗡嗡作响。什么?难道说他明明没有主动去迎合潜规则,潜规则却已经悄无声息地笼罩了他吗?!
“这节目里究竟有多少人潜规则,又有人想尽办法、心甘情愿地被潜规则,你可别说你完全不知道。”沈威的声音再度从头顶砸下,如同雷电落下。
祝南笙当然已经亲眼见识过了不少,摆在眼前最好的例子,不正是沈威?早就听说他有个强有力的大靠山,是众人私下里公认的“皇族”,可偏偏这样的一个人竟也在不断不断的迎合着潜规则,还要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着他人,祝南笙亲眼见到的是steve,而未曾亲眼见到的则是许鸣杰。他知道,这一次自己被出卖给许鸣杰,当然也正是出于沈威和许鸣杰之间这层“特殊关系”。
他的确已经见识了许多这个圈子里的肮脏,可他还天真的以为这样的圈子里依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脏,他依然抱有侥幸心理,觉得有人可以“独善其身”,甚至天真的以为自己也可以成为其中之一,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凭借着天赋、实力和努力脚踏实地的走到最后。
沈威的声音很快再度劈头盖脑地落下:“现在你再问自己一句‘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在努力被潜规则、心甘情愿地被那些个东西糟蹋,凭什么所有人都是黑的,你却还能当个天真单纯的小白花?呵,你真那么天真吗?”
“可是……”祝南笙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沈威,“可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和你无冤无仇!”泪水悄无声息地从他脸颊流淌而下,他自己似乎都还没意识到。
沈威却带着一脸诧异模样蹲了下来,抬手挑起了祝南笙的下巴,开口仿佛带着点委屈似的:“你觉得我在害你吗?我这明明是在帮你!这样的机会别人想要还得不来呢!”
祝南笙吃惊而费解地望着沈威。
沈威却嘲讽地笑笑,接着又说道:“你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人吗?偷着乐去吧,你的星途将一片坦荡!”
“我才不需要这些!你个混蛋,你个畜生!你他妈的王八蛋!”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可他还是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将他仅有的这么一丁点的攻击性抛向了沈威。
可结果,却只是换来沈威一阵极尽嘲弄的大笑。
是啊,对于一个已经彻底抛弃了道德和廉耻的人,又如何讲道德和廉耻?对于一个彻底抛弃了尊严的人,又何谈颜面和尊严?而苍白无力的言语对他又能有什么伤害性?
沈威非但要用笑声来嘲弄祝南笙,他还直接用脚踩踏着他那已经伤痕累累、红肿不堪的私处,极尽所能的践踏羞辱着祝南笙:“你个无耻的东西,你以为自己很纯洁吗?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你就该被人肏!那些人的鸡巴好吃吗?他们是不是把你肏得都升天了?你他妈就别装了,我知道你很享受……”
脸上的泪水和后穴里的精液还在不受控制地一起流淌着,祝南笙分明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彻底麻木,可偏偏他还是能感受到清晰彻骨的疼痛在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和精神,令他的身体不停颤抖,脸上的泪水也止不住……
言语的羞辱还不足以令沈威满足,祝南笙被他拖进浴室,解开裤子,将他的尿液倾泻在祝南笙的脸上身上,然后便关门离去。
祝南笙不知道坐在地上发了多久的呆,回过神来时,他禁不住抱起身体,蜷成一团,无助而痛苦地哭泣着,可他的声音已经彻底沙哑,就连哭泣的力气也不剩多少,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
他的身上还遍布污秽、满是恶臭,他挣扎着到莲蓬头下,吃力地抬起手打开了开关,清水瞬间倾泻而下,淋在他的身上,冲洗着他的身体。可他知道,他身上的污秽和恶臭是这辈子都洗不清也甩不掉了……他已经彻底脏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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