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看着乔抒白的脸,轻轻地说,“不是给我发短信说,在五楼有大房间了嘛?”
展慎之看不到乔抒白的表情,只能听见他说:“没有的。”
“哎。真可怜。”老板娘叹了口气,伸手拉了一下乔抒白,乔抒白便好像忍不住了似的,低头有礼貌地抱住了她,可能埋在她肩上。
展慎之听见了她拍着乔抒白背,哄他不要伤心的声音。
安德烈(一)
临睡前,乔抒白刷到了展警官今晚在上都会区出席夏季记者协会晚宴的新闻。
私人影厅老板娘原先给他单独留着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他的生活气息了。
红色的皮沙发干干净净,老板娘给他拿了一套被褥上来。被子新洗过,闻起来香香的,有一股烘干机的手感。
就在不久之前,乔抒白给老板娘转两倍住宿费,告诉她自己有了大房间时的风发意气,比夏天的水汽蒸发得还要快。
幸好乔抒白早就习惯希望落空和各类侮辱,不过就是回到以前的生活,没什么大不了。
有时候乔抒白怀疑永生人体改造也改造了他的精神,让他变得难以消极很久,他把被子在沙发上铺开,躺上去,心里已经不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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