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竿晓微微弯了弯嘴心情好了不少即便平日里再怎么骂二爷可是夫妻情分到底是在的。
更何况二爷对她言听计从,虽然二人平时也有一些争吵,可是夫妻大多是床头吵床尾和。
“太好了,平安回来就好。”刘竿晓率先开口。
落明珠也跟着硬和几声兴致并不高,萧弦月没开口。
“王爷也给大房那个小的取了名一个骊字。”王妃一边说着一边掀开眼睛去看白吟。
白吟顺从的点了点头:“多谢王妃王爷赐名。”
话音未落,外头啪一声爆竹声紧接着有个孩子嚎啕大哭。
我便和二嫂没完!
外头放爆竹的声音都盖不住小孩的哭声,那声音一听,就是萧弦月女儿惜姐儿。
眼下,孩子哭了,众人自然也就坐不住了,王妃倒是不慌不忙,只吩咐身边的丫鬟,把几个哥儿姐儿全都带过来。
如此一看站了六个孩子。
“说是怎么回事?”
盛哥儿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宝姐儿也撅着嘴没吭声。启哥儿却开口了,他声音很大,能够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是大姐姐拿爆竹扔了惜妹妹!”
惜姐儿双眼哭的通红,白吟离得近,这才把惜姐儿的手拿起来仔细的看了一眼,白白嫩嫩的小手,早就被炸的发红发肿,甚至还流了血。
惜姐儿眼下手上疼,一个劲的哭,死活抓着萧弦月的手。
萧弦月心里一酸眼上一红自然也就抱着惜姐儿在旁边没吭声。
只听说是宝姐儿刘竿晓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落明珠目光冷冷的扫过去的时候。
宝姐儿哇的一声哭了,不是嚎啕大哭,而是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流。
“我没有!是启弟偷偷扔的,炸到人,他害怕才说是我!我不可能拿爆竹去扔惜妹妹!”
宝姐儿哭的可怜,落明珠也一颗心揪在了一起,白吟倒是叫人去叫了大夫,大夫过来,给惜姐儿手上药。
落明珠这才心疼的把宝姐儿搂进怀里面她这才去问启哥儿。
“你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扔的惜姐儿?”
不问不打紧,眼下这么一问,刘竿晓脸都气歪了,她一把抓住了启哥儿,不动声色的把启哥儿藏在了身后。
“三弟妹这是什么意思啊!启哥儿年纪小肯定是不会说谎的!还不知道宝姐儿有没有说谎呢,你就这么质问启哥儿?”
刘竿晓微微撇了一眼上头的王妃,眼下孩子们不过是小吵小闹,若是故意扔了爆竹,那就是心存恶毒了。
王妃在这里肯定是要揪个是非出来的。
罪魁祸首,自然免不了一场责罚,大过年的,怪不吉利的。
刘竿晓自然也不愿意相信启哥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眼看着有母亲撑腰,启哥儿自然也就底气越来越足了,他撇了撇嘴,冲着落明珠做了一个鬼脸。
宝姐儿见了这一幕竟要直接去扯启哥儿。
“你凭什么对我的阿娘做鬼脸!明明就是你!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宝姐儿立刻要去刘竿晓旁边,刘竿晓眼疾手快拦住了宝姐儿,宝姐儿挥舞着手臂,扎扎实实的打在了刘竿晓的大腿上。
众目睽睽之下,刘竿晓自然也不可能如何宝姐儿,也就忍着。
宝姐儿在哭,启哥儿在做鬼脸,惜姐儿也在哭,萧弦月闷着声音哄着惜姐儿。
不一会儿,整个院子里头的声音格外的嘈杂,两位侧妃脸色也不好看。
但是孩子们都说不是自己,都说是对方,其实之间谁也分不出什么个真假好歹来。
“真是胡闹!”王妃声音落下孩子们这才各自安静了下来。
惜姐儿虽然还在哭可是声音却小了好多,分明是压着的,自从孩子记事以来,萧弦月在四房过的如履薄冰。
两个孩子的性格似乎也懦弱了,都是因为她这个做母亲的……累了两个孩子。
萧弦月红了红眼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
王妃这时才将目光落在了旁边的衡哥儿的身上衡哥儿是惜姐儿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衡哥儿你来说,是谁拿爆竹砸了你的惜姐姐?”王妃声音有些发冷带着几分不耐烦。
大过年的就是辞旧迎新的好时候,所以说孩子们吵闹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眼下居然闹到了王妃的眼前来,那么自然要分辨个明白。
衡哥儿眼神闪躲几分,他一只手抓紧了萧弦月的衣服袖子,又回头去看萧弦月脸上的神色。
王妃脸上也就多了几分不耐烦。
“看你母亲做什么!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就是!”王妃又接着道。
话音未落,衡哥儿撇了撇嘴,眼眶开始泛红,眼泪也啪啦啪啦往下掉。
王妃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这才对萧弦月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
“你养的两个孩子养成什么样子?怎么是如此模样?”说到底是四爷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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