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母星的不少植物品种已经成为了稀缺物种,在很多时候实在是千金难买。
但仅仅是因为以默喜欢,帝都的实验室,皇宫的花房,还有那些和贵族私交甚好在星际之中穿梭的商人们就都动了起来,只为给艾维克公爵修建这么一所华丽盛大的花园。
“公爵大人。”以默已经被艾维克亲得眼中氲满了泪,雾蒙蒙得更叫那双黑琉璃似的瞳仁显出些楚楚可怜的情态。
今日花匠选取的是艾莎玫瑰,边缘带着一圈的粉色,由外而内趋紧于纯白,正和身着粉裙的以默实在是相衬万分,更叫以默活像是从玫瑰花丛中生出来的精灵一般。
艾维克的手常常被帝都的贵族称作“艺术家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握剑或是握笔时会显出些蓝色的血管,再想想这双手掌握的是帝国最至高无上的权利,甚至是帝国民众的生杀大权,这双手就更是叫不少人都禁不住要情潮涌动。
此刻,这只手正勾着以默胸前的绑带,不紧不慢地拉扯着,带着些狎弄的意味,他瞧着伴随着他的动作呼吸带着阵阵发颤的以默,笑着问道:“怎么,这会儿怎么就没有吓跑那些老师时的气势了?”
“我没有吓,吓跑他们。”
艾维克的吻已经从以默的唇角转到的以默的颈侧,以默的脖颈似乎是格外敏感,伴随着艾维克的动作已经蔓延上了些粉色,而随着艾维克的吐息落在以默的颈上,以默连说出的话似乎都有些支离破碎,幼猫似的吟哦断断续续地从那张樱粉色的唇瓣中流露出来,叫这夜色都染上了些暧昧的意味。
“嗯……是他们……是他们教不了我……然后自己走掉的,唔……”
这话似乎是叫这个尊贵的公爵觉得有趣极了,带着些所谓贵族语调的醇厚嗓音中满是宠溺的意味:“好好好,我知道我的以默聪明的很,以后就让我来教你,好不好?”
夜啼悠扬,玫瑰徐徐绽放却又仿佛因为眼前的画面缱绻了花瓣,浅淡的花香中逐渐掺杂了些似酒般醇厚的香气,悠悠地消散在了空气中。
“看来你现在的日子过得确实是很舒服啊。”
以默从花园中回去的时候,路上的侍女侍从都恭谨地低下了头去,生怕一个错眼不小心瞥见了这位拥有着可以说是恐怖级别的魅力的美人。
毕竟这会儿可说不准公爵到底在哪,万一又像上次一样不小心叫公爵撞见,那这次没的可不一定就仅仅是眼睛了。
偏生这位叫做以默的智人确实是长得好看,叫人看了一眼便总难挪开视线,若是得了她一个笑容更是会晕乎得不知东西南北。
以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才撩起了自己裙子,露出了那双纤细却又浓稠有度的小腿。
此刻,那双原本白嫩的小腿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红痕,那红痕缠绵地蜿蜒朝上没入隐秘之处,怕是能够叫任何瞧见的人都不由得脸红心跳,想入非非。
以默垂着头似乎是在瞧着自己腿上的伤痕,如同绸缎般的发丝垂落叫人瞧不清她此刻面上的神情,她似乎是想伸出手去抚摸那些伤痕,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听见了这么句可以称得上是刻薄的话语。
以默抬了头,这会儿的她瞧着比在“黑火”之中更是美了不少,那张脸蛋在倾尽整个公爵府之力的精心养护之下更是盛放得娇艳欲滴。
在瞧见卡伦多的时候,以默的眼睛微微一弯,黑色的瞳仁儿在室内暖黄色宝石灯的照射下亮得惊人:“啊,是你。”
这样的以默实在是貌美得惊人,连卡伦多这样已经可以称作是“黑火”的狂信徒而立志要抛弃所有情爱的兽人都是禁不住要因此微微怔愣一下。
可是怔愣之后,卡伦多的脸色却是更差,只觉得像是以默这样的存在果然是更应该被抹除才好。
这么想着,卡伦多的用词可就更不客气了:“怎么,以默小姐笑什么?”
“是在开心自己最近日子过得舒服吗?想必您这会儿怕是已经忘记‘黑火’的存在,也忘记昔日被人类所欺压,只能过猪狗不如的日子的时候了吧。”
“也是,毕竟那个叫艾维克的现在对你这么好,怕是你如今已经都快要忘记当初是怎么被我们‘黑火’从地狱中救出来的了。”
卡伦多话说得难听,但是他却并不觉得这番话有任何问题。
毕竟谁都知道,当年以默正是因为被祭司大人从一个最低级的“观赏园”中救出,才会对祭司大人一见钟情的。
大多数的智人没有名字,甚至连身份都没有,运气好点生活在靠近帝都的大城市的,还能为人类做些低等的工作,做个谦卑的奴隶,或许将来还有被人类瞧上干些“飞黄腾达”的工作的机会。
运气不好出生在小地方的,那就是从最开始就被投入观赏园的命。
卡伦多其实并不觉得这种命运对于智人来说有任何问题,他们弱小到不堪一击,无用到实在碍眼,更何况,他们和人类除了精神力之外其实没有任何区别。
祭司大人虽然在其他事情上总是英明神武,可是在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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