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狼尾顺着温容的脚踝向内卷曲,毛发灰白相间,尾巴尖随着他的动作一颤,勾住了她的小腿。陌生的快感将他激的几乎压不住口中的喘息,澹麟微微撑起手臂,迫使性器远离她的身子,可眸中的欲望似火熊熊燃起。他喉咙一滚,低喘一声,金色的瞳孔自上而下注视着温容的脸。温容这个——温容这个——他尖牙磨了磨唇瓣,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却十足地为自己的意乱情迷懊恼。竹叶细微的气息不断钻入他的鼻腔,澹麟手掌勾起温容的腰身,自身后抱起了她的身子。位置一换,温容的身子被他牢牢地圈在了怀里。他尾巴卷起,从腰后绕紧她的腰身。屏风上映出的身躯仿佛一座越不过的山,将怀中的女子映衬得愈发清瘦。过大的体型差距使他完完全全挡住了窗外透进来的光,没有一丝能够落在温容身上。他呼吸一缓,低眼看向温容的脖颈。高高翘起的灼热性器被压在她的臀下,正一颤一颤地吐出几滴清液。她脖颈细白,仿佛轻轻一口就可以将它咬断,让鲜红灼热的血液四处迸溅。他不禁低头凑向她的脖颈,舌尖探出去,缓缓舔上她颈间的肌肤。舌尖能够感受到皮下灼热流动的血液,他手掌按紧她的腰身,尖牙微微卡上她的脖颈,磨牙一般轻轻噬咬。胯间的性器涨得生痛,他没有章法地在她颈间噬咬磨蹭,性器随着上半身的动作在她臀下缓慢地撞击。温容睡着的身子像柳条一样软,他手臂圈紧她的身子,口中控制着尖牙噬咬的力道,身下的性器却急躁地找不到该撞蹭的地方。亲吻、噬咬,接下来该怎么做——温容这三年来只会带着他除妖捉鬼,半点情事都不曾告诉他。而狼族素来对伴侣忠诚,绝无有三心二意之说,因而他到现在都不知该如何做这码事。想到这里,他扶在她腰间的手暴起一层青筋,被压在臀下的性器涨成可怖的深紫色。温容近乎昏睡,毫无反应,垂下的指尖无意识地落到身下灼热的物体上。澹麟身子猛然一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尾巴尖在空中一颤,随后紧紧裹住她的腰身。他喘息急促,长着薄茧的手掌握住了温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摸向了狰狞的性器。“唔——”他额头抵住她的肩,涨得发痛的性器被凉而柔软的手掌覆住。温容的手腕也细,手掌几乎握不住这样尺寸的性器。他不禁放轻了握着她的力道,带着她的手掌从性器的顶部缓缓向下撸动。野兽狰狞的性器过分鼓涨,隐在黑色毛发中的沉甸甸的囊袋也随着她的动作生出奇异的痛感。他握着她的手掌抹上gui头顶部小口的水液,湿滑的黏液粘在她指尖撸向粗硬可怖的茎身。敏感的gui头冷不丁被她圆润的指甲划过,他猛地咬住了唇,收起的尾巴不受控制地向上卷到自己脸侧。温容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被他握住擦着茎身的液体刮向硕大的gui头,剧烈又陌生的快感让他手指止不住地颤,翘起的性器可怜地向外吐着黏腻的液体。他低头猛地咬住自己翘起的尾巴尖,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掌,不断地在鼓涨的性器上撸动。
这只手……温容平日用这只手施展雷法,斩妖除鬼,却在这时握住了他的性器。他心底忽然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咬着自己的尾巴,望着温容的睡脸,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喘息和呻吟:“……温容……师父……唔——”猛然射出的浊液布满了她白皙的掌心,他剧烈地喘了喘,舌尖舔向她柔软的脖颈。狼族的交合常常要更重一些,按照常理他会咬住她的脖颈,将浊液尽数送进她的身子。可惜他还未弄清楚凡人到底该如何交合——以兽类的形态与她交配,她的手掌根本握不住那根东西。澹麟闭眼调息,尾巴缓缓落下,随后迅速收了回去。他呼吸终于平稳下来,低头捧起她的手掌。凝视片刻,他拿过一旁的帕子,擦向她掌心的浊液,似乎轻笑了一声:“师父,下次我会轻一些。”温容起身时窗外已艳阳高照。平日她总会在固定的时辰醒来,今日却莫名迟了。温容穿好外袍,手腕传来一阵疼痛。她默念几句咒语,腕上的痛感便消了下去。近日每天都有差事,身子酸痛也是常理,她并未在意,起身走向屏风的另一侧。桌上摆着白粥和茶壶,倒好的茶水还是温热的,屏风后却没有人。温容正要转身,房门便被推开。澹麟端着一碟小菜放到桌上,昨日潮红的面色已经恢复正常:“师父,我去楼下挑了一些你爱吃的小菜。”温容见他这模样,也知春药药效应该已过。她点点头,目光扫过他的身子:“往后记着,出门在外入口的东西要小心。望山村上个月有一户姓江的人家有闹鬼的传闻,江家娘子请我得空去看一看。今天正好有空,顺道去看看。”听着“入口之物要谨慎”的话,澹麟轻轻挑眉。他低头为她盛好白粥,恭敬地点了点头:“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诲。”从城镇到望山村大概半个时辰脚程,现在正是热闹时候。望水东流,下游岸边此刻聚满了人,仍有源源不断的绿色船只从河流上方顺流而下,场景颇为壮观。澹麟望向河中,只见河滩上沾满了包着青巾的女子,正在滩下摸索着什么。“师父,为何他们都聚在岸边,今日好像不逢大集——眼下水也凉了,这些娘子站在水中不冷吗?我瞧着也不像有鱼的样子。”温容望向河滩上俯身摸索的女子,只见一名女子从泥沙中摸出了一块白色的石子,她小心地捧着石子端详片刻,兴奋地冲着岸边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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