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冰冷又狼狈不堪像两只丧家犬。
我怎么会知道呢?他回答,在你的臂弯里闭上眼睛,想象风穿过给天空带来极光,却发现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回忆如同胭脂消散在水里,他的手指划着你手背像在描绘什么,还是好冷,你长叹着不发一言。
?画脂镂冰:在凝固的油脂上作画,在冰上雕刻。比喻徒劳无功。
你听见他的声音,以往总是清亮,平静,稳重温和的声音,难以置信,带着彻底绝望,像破碎在一地的玻璃制品,他半跪在地上,教官的衣服垂落着,在星舰的冷光里反衬出一种黯淡,淡金色的发丝垂落在脸侧盖住了他的神情,他声音轻颤着质问你污染了所有的人,但放过了我……
你在可怜我吗?他自嘲地笑了一声。
你没有回话,他感到有什么风在吹拂,即使星舰里没有风,也许那让人刺骨的风是从他肋骨里生出来的,不安,无法接受,心脏在风里剧烈鼓动。
你听见他还在努力压抑情绪,听见他质问自己一样轻声说你知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绝望,疲惫,他的情绪越来越崩溃,他颤抖着好像无法承受寒冷那样。
回答我……回答我啊!他仰起头,你看见他眉眼带着哀切,神情近乎扭曲,你愣了一下神,泪水糊住了他半边眼睫,泛着冷色的光,让他显得脆弱不堪又狼狈至极。
你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哭了,除了在床上,他只有父母去世的那次,他带着没有掩饰的伤心埋在枕头里哭了一晚,你看着他颤抖的脊背在滑落的睡衣里如同一个崩坏的机器一样振动蔓延出绝望,濡湿的金发垂落在肩胛,他哭喘又被呛到,呼吸显得更加艰难,就像现在这样。
他的眼睛好像在渴求神明,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怒音,又难掩哭腔的颤抖,好像埋藏着最后的希冀。
他善于编造童话,编造善意的谎言,却骗不了他自己。
你扶起他的脸颊,他的手指轻微蜷缩了一下,又无力一样躺在你手心,你感受到那湿润冰凉的触感,沉默着摸过他有些干裂浅色的唇,又一路下滑到他脆弱的脖颈,整洁的军装,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一直注视着你,你却不再敢回望他那双曾经溢满爱意的绿眼。
他的挣扎显得微弱,轻易被你止住,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软在床上,耳膜还响着你解开衣服的声音,你把他压在之前一个由他清理死去的人的床上,他的手腕生疼,能够隐约听见你的耳语。
你从来没有这么明显拒绝过我呢。你轻声说,腕骨被你攥得几乎脱臼,他轻微喘着气,心里清楚自己没有胜算,放弃了挣扎沉默着任由你咬上他裸露的后颈,腿心僵硬地夹住你顶进的膝盖。
你啃咬得很用力,他的下身已经在你暴力的拉扯下几乎光裸,没有扩张甚至许久未使用的穴口泛着浅色,在干燥的空气里微微翕合,你顺着熟悉感抵上他滚烫的股缝,在他微颤的脊骨上留下一个个带血的牙痕,齿尖嵌入他脆弱柔软的皮肉,生涩的腥味充斥你的口腔,他只从喉间挤出一声微不可察的闷哼。
……嗯!他的腰身忽然躬起来,你没有任何润滑便强行挤开干涩的甬道,穴口被硬挤得开裂,仅仅挤进一个龟头他便绞紧内壁,脸色苍白如纸,紧抓住床单,你手指穿过他紧绷的腰侧绕到他起伏的胸前,粗暴地将整块乳晕包括乳尖掐住向前扯,他疼得忍不住漏出一声哭叫,敏感的胸部被你手上战斗留下的薄茧磨得颤抖。
你将他雪白的乳肉挤压得通红,抓着那脆弱的一处夹住他忍不住并拢的腿,不顾收紧穴肉的阻拦强行抽插起来,他眼神有一瞬间空白,剧烈的疼痛随着尾椎被硬物的撞击刺进他久不经性爱的身体,他下意识偏过头想向你索吻,得到一个安抚他疼痛的吻,他只感到被泪模糊的视野里你顶着苍白的光,好似一个审判罪人的神。
可那个害死所有人的罪人实际上是你。
他内部被完全撑开,臀部被顶出一道红痕,肠液混杂着血丝从撑到极限的穴口溢出,撕裂的辣疼覆盖了快感,你看见他的唇被他自己咬得发白,无意识张开后露出牙痕和崩溃破碎的神情。
他的上身被固定住,即使想逃也会被胸前的疼痛控制住,因为不适不断绞紧的穴肉夹得你性器疼痛,这些疼痛只是让你更加暴虐地压住他颤抖的下身进得更深,会阴被血液涂抹得混乱糜烂。
你借着血液聊胜于无的润滑开始抽插,他抵着牙关试图把惨叫咽下但还是发出了艰难克制的痛呼,你的动作很重,几乎每一下都故意绕过他的敏感点冲着他的结肠口草,下腹有些酸软,他腿根抽搐着夹紧,胸乳被你掐出血印,他感到自己像在被一把刀生生撕开内脏。
他肋骨有些硌人,抵着你的身体,你看不见他陷入动情后无法维持平静的脸,看不见他挣扎祈求的绿眼,只看见他的小腹沾着水痕,在人造光下显得冰冷晶莹,还布着与你交手后刚留下纵横嫩红的伤痕,腹部最中央是你的剑捅出的贯穿伤,敏感的新肉在粗糙的床单上随着你越来越重的动作一下一下磨蹭着带来微妙的麻痒和痛楚,他喘得几乎干呕,那个粉红的洞流出了他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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